阳才会身受重伤,才会中了烈焰之毒,才会饱受身心折磨,才会让给他们在天云峰一呆就是一年,远离亲人朋友,黛玉亲眼目睹了萧翰阳所承受的一切,那对于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又岂能不恨?

“不,林姑娘,”那人在黛玉的眸光中微微瑟缩了一下,还是很急切地问,“我是说那翠月环,为什么翠月环会在你的手上?”

“翠月环?”黛玉一愣,目光慢慢转向司马圣风和萧翰阳,却见两人亦是有些诧异,随即道,“你们又是什么人?如何会知道这个翠月环的?”缓缓从身上掏出那枚玉环,一提红色的丝线,玉环在空中微微地摇晃着,四周隐隐似有一圈碧色光环。

“没错,正是翠月环,大哥,是翠月环,和义父画给我们看的一点不差。”那人似乎颇为激动,眼睛紧盯着身边的一个人,惊喜地道。

那人被点了穴道,身子不能动弹,只眼珠斜向黛玉一侧,可眼框一侧几乎之剩下眼白,眼珠子几乎都要侧到一边去了,仍然看不清黛玉手中的玉环,随即道,“林姑娘,可否让我看一看?”

“好。”黛玉心里也觉得奇怪,莫非这几个人竟和前朝司马皇室有什么瓜葛不成,否则为何会认得翠月环,看到这个为什么如此激动,好奇心驱使着她提着翠月环就要走上前去。萧翰阳上前一把拉住了,低声道,“玉儿,小心有诈。”

“王爷,我们都被点了穴道。”那人有些无奈地说。去年一战,他们就知道这位睿亲王爷疼惜林姑娘,可没想到竟小心到如此地步。

黛玉也莞尔一笑,萧翰阳的紧张让她觉得温暖而又贴心。“有你和圣风在,他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放心吧。”黛玉拍了拍萧翰阳的手,试图安抚他的紧张。萧翰阳手上稍稍使劲,接过她手中的玉环,按了按她的肩膀,柔声道,“你和紫鹃雪雁呆在这里,我过去!”说着不由分说,拿了那玉环走到血衣七杀的跟前。

黛玉笑着微微摇头,司马圣风看向她,眼底有几分促狭,直看得黛玉脸上微微一热,低下眉眼。她看懂了他的意思,看到大哥如此心疼你,照顾你,我也算是安心了。也许这一眼,就代表着司马圣风真正的放下吧!

“没错,正是翠月环。林姑娘,另一枚可在你身上,你和前朝皇室可有什么关系?”那人热切地看着萧翰阳手中的轻翠玉环,口中却问黛玉。

“前朝皇室?我可不敢和他们沾上关系。”黛玉轻轻一笑。当朝历经三代,虽然对与前朝皇室已经放松了警惕,可这并不代表当朝皇帝就能容忍的了前朝皇室之人的存在,因此司马圣风和萧翰阳的身份还是要暂时保密的。

“林姑娘……”那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司马圣风打断了,“你们是什么人,就敢对着林姑娘问东问西,别忘了你们自己的处境,如今沦为阶下囚,该问话的应该是我们吧?”司马圣风居上位颇久,这话语又有几分不悦,因此颇为威压,血衣七杀登时不语。

司马圣风双掌轻轻击打几下,墙外便有几个身影飞越了进来,司马圣风冲着萧翰阳道,“大哥,外面人多眼杂,咱们还是进屋再审罢。”

萧翰阳点点头,所谓人多眼杂,不过是一个借口,这个后院他们已经包下来了,不经传唤,就连店主夫妇都是不能随意进来的。司马圣风之所以如此说,不过是因为外面寒冷,想让黛玉进屋的借口,萧翰阳如何不懂,他毕竟也是心疼黛玉的,此事又与她有关,她必是不肯回避的。因此萧翰阳便和紫鹃雪雁护着黛玉进了室内花厅之中。司马圣风交代了属下几句,让他们将血衣七杀带进房中。

“说说吧,是谁派你们来刺杀的?你们又是如何知栈里面埋伏下来的?”司马圣风把玩着手中一个小巧的紫砂茶壶,问的有些漫不经心。

“这个我们不能说。”血衣七杀中那位被称作大哥的人头一低,不肯回答这个问题。血衣七杀乃是江湖上呵呵有名的杀手,杀手的规矩,若是被擒,当即自尽,即便被人制住也绝不能出卖顾主的任何消息。

“看来真是有人要杀我们。”黛玉轻哧一声。

萧翰阳眉头微微一蹙,他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血衣七杀要杀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他沉声道,“你们这次暗杀的对象还是我吧!”

“没错。”血衣大哥老实地承认。听得是睿亲王萧翰阳时他们也吃了一惊,想到元宵节时那个为了守护一女子而不顾自己的男人,七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佩服。虽然那次刺杀失利,但据说这位王爷仍旧是中了剧毒,命不久矣,时隔一年,他们以为这位王爷早已身死,哪里知道竟还有人要杀他,并且提供了他详细的线路图,并说这次身边并没有多少人护卫。血衣七杀本不予接下这桩生意,毕竟这是他们暗杀生涯的第一次失手。可是义父却说这是他们的耻辱,他们必须解下这桩生意,杀掉萧翰阳,才能一雪前耻。义父开口,他们自是不敢违背,于是才接下了这桩生意。雇主有言在先,只杀睿亲王一人,跟随他的林姑娘决不能伤及分毫。否则拒付雇金,理由自然是没有人问的,他们只杀雇主所要求杀的人。

“可是太子一帮的人已经……”司马圣风想到当初所搜集的证据,以及太子一党的覆灭。

“那一把椅子,想要坐的人太多了,阴谋、刺杀、毒杀……权利在皇家人的眼中比亲情重要。”萧翰阳语气淡淡的,可眼底深处的悲哀却


状态提示:一四九--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