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对武烟媚的了解，武烟媚说话做事都非常干脆，今天的表现，实在和往日大相庭径。
“笑什么。这话很好笑吗？”
武烟媚见杨牧笑了起来，顿时更加羞恼。
她清楚自己今天的表现，和平时差了太多，但实在是因为心中太害怕杨牧说出她担心着的话，所以一直没问出口。
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恐惧！
“我和她是朋友关系。以前我救过她的命，她也在我遇到困难时帮助过我！”杨牧笑呵呵答道。
“真的只是朋友关系？”
武烟媚的一双眼睛，微微弯曲起来，尽管她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当依旧难掩欣喜。
杨牧点头，表示当然是真的，心中补充道，就是不小心发生了那种事情的朋友关系。
就在他以为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时，便见武烟媚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再次晴转多云。
他心中一沉，正想问又怎么了时，武烟媚的脑袋趴在他肩膀上，声音微弱得像是虫鸣。
“杨牧，你想不想……想不想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