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匆匆跑出来的叶辰灼,等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树林里了。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喘着粗气地蹲了下来,最后干脆就坐在了地上。把影卫都留在那帐营附近了,此时真的是一个人也没有。
想起那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辰灼脸上还未完全消去的红色再度深了些,连带身上也有些发热了。那眼神,那么地红果果,仿佛把自己的衣服全扒光了,看到了身体的最里面,让自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供其观赏。
等叶辰灼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抚上了下面的硬挺。一惊而过,还是难耐地经不住yù_wàng的诱惑,握住发热的硬挺开始迷乱地撸动着,感受着。恍惚间,那人舞动的身姿、说话时的口型、和自己交缠过的唇舌,那人的每一个眼神,还有那衣袍下展露的肌肤和曾经环住自己的有力臂膀,一幕幕地在脑海里止不住地回放,不停地加深自己的yù_wàng。最后,那人在帐营里对着自己充满□的眼神,让叶辰灼最终爆发,瘫软在地。
喘过几口气,叶辰灼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猛然间,见到不远处有人。惊醒间,竟然发现那人就是叶曲洋!立马翻身而坐,警惕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
“哼呵,真是看不出来,你入情时候的表情,是别样的一番风情啊,挺迷人的嘛!”斜靠着树干的曲洋,一脸的兴趣盎然。
让别人看到自己因为那人而自我解决,叶辰灼甚是恼羞成怒,狠厉地瞪着对方。
“别这么看着本公子!只是觉得,这叶家出来的人,果然是。。。。。。”曲洋但笑不语,站直了身体,拍了拍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上前,把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三尺。“要是真的难耐寂寞,又拉不下脸去找他,不如~将就一下,让本公子来效劳,如何啊?”
气红眼的叶辰灼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没有拔剑冲上去,“滚!”
“呵呵,这话该我说才对吧。这里可是本公子~选药材的地方!”从始至终,曲洋的眼里都透露着笑,至于那笑的内容,只有当事的两人才了解。
待叶辰灼气恼地快步离开此地,在后面一直看着的曲洋才收回笑容,眼露鄙视,“也不给哥哥省点儿心!”
丹国大营的一帐篷里。
“哎,牛子你说,那御史大人,到底是那个原赤粹国的国师,还是真的。。。。。。?”
“虎子,这——”
“不是说了不让讨论这个了吗?”一旁的班头谨慎地低语。
“哎呀,这里又没有别人,就咱们哥儿几个;再说,这也算不上是军令啊。要是在这里立下功劳,入了那位的眼,说不定就扶摇直上了!猫子,你脑袋灵光些,你说!”虎子用肘子推了推旁边的人。
“不好说。我们这皇上,虽然之前没见过,但也知道不一般啊。什么势力都没有,硬是在这出现的年把时间里把朝堂理顺地滑溜,愣没出什么岔子!”被大家认为有些脑筋的人说了句模模糊糊的话。
“皇家就他这一条血脉了,谁还能找事儿啊?”班头掺和进来,表示不同意。
“就是因为只有一条血脉了,才更容易找人眼馋,妄想取而代之啊!”猫子反驳。
“哎呀,别管那么多了。总之呢,现在呢,当皇帝的是那位,那位说了算!”牛子听不懂那么多,只知道来的是很大的人物,差不多是皇帝了。
“是啊。营里的即使不是最上面的那位,也是不得了的人。不管是哪一位,都是我们表现的大好机会啊!”一直不出声的狗子顺出了一句。
“依我看啊,很有可能是最上面那位。上面可没说过皇上会过来,要是那位当场承认了,不是给自己下面子吗?而且,那敌军要是知道了这最大的人物在这儿,还不大幅度增加兵力啊?!到时候,你我能否活着回去,都是问题啊!”
“是啊。”
“大家不要管了。好好干,要是能升个一官半职,那家里的媳妇儿跟老娘,可就有福享了!”班头象征似的做了总结,结束了大家的谈论,最后给大家鼓了鼓劲儿。
周围个个应和着。
谁又知道,这军营里每个小班里都有吴德的手下在其中做着或大或小的作用,总是引着士兵向上面的主子所需要的方向发展呢?
在清水镇附近,一支军队正趁着夜色,疲惫地向着这个平静的村镇驶来。黑暗,总是遮蔽丑陋的最好工具。
一场有计划的抢掠,正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小少爷,快起来,外面出事儿了。我带你先离开,找个地方先躲一下。”肖卓有些着急,那么多士兵,可不是自己一人能解决的。
“肖师傅。”
听见有气无力的回应,肖卓才想起,小少爷前几天傍晚的时候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坏了肚子,就一直体虚了些,查也查不出来原因——虽然现在已经比前几天好多了。二话不说,直接帮小家伙穿衣。黑暗中,这位肖师傅没有注意到,小家伙的容貌有了些微的变化。
到了柴房,赵宇翔拉住对方的衣袖,“父亲,母亲。”
“你先呆好,我再去找他们。”用物事遮挡住小少爷,肖卓就快步离去。
躺在柴房里的赵宇翔知道,自己的有气无力并不完全是因为那天的那杯茶,而是因为一个多月来每当夜晚,梦里就会有一个身影在练剑。起初,只是看看,后来,却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地在学习那些剑法。有时,梦中会出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