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元阳计上心来,扭身进了偏殿,没多久,她也取了一个盒子出来,交给小侍女:“这东西,是本宫还给陆大人的礼,必须请他‘笑纳’。”
——
迎接使臣的官船靠了岸,陆铮穿着官服站在船头,风吹日晒半个多月,他的皮肤泛着铜色的光,散发着海洋和阳光的气息。
“陆兄,下船啦!”曹斌在岸上冲他挥挥手。这半个月与陆执笔相处得颇为愉快。海上风大浪大,曹斌几次吐得要晕厥过去,全靠陆铮给他施针才缓过劲儿来。
陆铮有一千八百个心眼子,三言两语,就成了曹斌的莫逆之交,定县那场大火的经过,陆铮算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踩在岸上,为何还觉得在晃呢?”曹斌甩甩头,“陆兄,你怎么一点事没有?!”
陆铮笑了笑,看远处有自己的人在候着,找了一个由头抽身离开。
“公子,京里送来的。”那人递上两份回礼,一份来自元阳公主,一份来自玛德。
陆铮挑挑眉,上船前他遣人送礼又送信,想不到不到二十日,就有了回信。
打开了玛德的盒子,想都不用想,就是她和她娘卖的那些物件。大约就是要帮助他“经久耐用”。
陆铮笑了笑,也不在意。
又打开元阳的盒子,里面就写了一句话:“崔姑娘真有个小情郎,本宫今日看见了。”
怎么可能?她身边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哪里又冒出来一个?
陆铮忙问那人:“送到崔家的信,可带到了?”
玛德说的那个故事,并非杜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