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公主朝身边的侍女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屋里只剩下四个女人,元阳才抿着唇,一字一字地缓缓说道:“据说这何景槐可一夜御七女。”
一边说,一边笑,最后唇畔的笑意化作一声长长的揶揄:“崔姑娘有福了。”
陆二更难了。
崔礼礼眼睛闪了闪,却又皱起眉:“看着他那个身子板,不像啊”
纪夫人拉着椅子坐过来,手捂着嘴低声道:“这事可不是空穴来风。他先夫人在世时的千金科大夫,平日也给我瞧病。说她总问大夫有没有‘降火药’。”
“八姑娘”闻言一叹,手指拨弄着桌上的瓜子:“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崔礼礼决定认真安慰一下她:“你看他鼻子不大、手指也不长、喉结也不壮,定然光长脑子去了。否则怎么当上推官的?”
纪夫人正吃着酒,听了这话,忍不住喷了出来。连忙拿手绢擦擦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元阳意有所指地笑着:“那陆二呢,你看着如何啊?”
陆二吗?崔礼礼回想了九春楼那夜,都撩拨成那样了,偏偏就溜了,别是个银样镴枪头。
她仔细斟酌了一下措辞,决定将元阳说的话还给她:“公主不是说过,他是个‘惹了就跑的’。”
元阳哈哈笑起来,正要说什么,窗外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哭声。
屋里几个女人探头去看。
只见一个女子披着粗麻的斩衰,缓缓走在人群之中。
最近写得不太顺。
有时候码了一万多字,又删除了重来。
第一次写书,总想着写得完美一些。
希望大家多多提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