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任何一个大户人家,都只能为妾为婢了。
崔万锦也急得不行:“陆铮为你做了这么多,难道就没想娶你?”
崔礼礼一句话比一句话扎心:“他不能娶我!我也不能嫁他!我不能嫁给任何人,所以才求来这块匾额。”
崔万锦一愣:“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嫁任何人?”
崔礼礼看看门外,示意崔万锦去将门关好,这才缓缓开了口。
“爹、娘,我要说的话,你们可听仔细了。”
崔万锦有些无奈:“说罢,今日咱们都说清楚了。”
“爹,谢敬才已经死了。”崔礼礼说得很平静,“陆铮替我们杀的。”
“什么?!”
“三十年前,他伙同你最信任的管事王文升,将圣人的钱放在了咱们崔家。这几年又投靠了燕王,带着王文升一同贩卖底耶散。”
她将崔家钱袋子的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又将县主府为何处心积虑要娶自己,扈如心为何要杀自己,以及圣人试图将崔家与何家套在一起。所有的细枝末叶,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这些事太复杂,太匪夷所思。夫妇二人听完,心中激起惊涛骇浪,久久难以平静。
傅氏想了好半晌,才理清了思绪:“你是说,圣人要用钱时,我们崔家就大祸临头了?”
“是。”
“不可能!”傅氏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圣人怎么可能会把钱揣进我们包里,那我们要是生意赔了本呢?”
坐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崔万锦,沉思许久,挣扎许久,才抬起头来: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