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柏端来一碗甜汤:“奴来伺候东家用些醒酒汤。”
春华拿不出好脸色:“好不知趣,东家没发话,你倒是自己凑上来了,真当我们姑娘是等着你伺候的女客?”
如柏连忙退了几步,却被崔礼礼叫住。
“如柏,你可知道云衣的事?”
“奴只知他确有一个心系之人。时常来寻云衣喝酒。但那客人每每子时便离去,从不留宿。”
“可是男子?”
这话问得突兀,但在九春楼又稀松平常。
“并非陆家二公子,”如柏摇摇头道,“那人总戴着帷帽,但看身形和衣着打扮却是女子。”
猜错了?陆二将云衣接进将军府,不是为了男男之事?难怪刚才说杀了也无所谓。
“还有一事,奴不知该不该讲——”如柏吞吞吐吐。
“你又作什么姿态,该说的就说。”春华道。
“姑娘喝醉那日,九春楼里有宫里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