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颤抖,抽抽噎噎的哭诉道:“他太恶毒了,居然想把我弄死,你们一定要替我主持正义,将他绳之以法,不能让他逍遥法外。”说完,放声痛哭起来。
王利敏坚决的说,“如果他真的这样,我们会依法办事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瑶珍神情忧郁的摇摇头,说,“没有了。”
王利敏沉思着说,“那就这样吧,你想起什么在告诉我们。”瑶珍昏昏沉沉,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
王利敏问张扬道:“吴亮他们来了没有?”
张扬望望门外,说,“来了。”
张扬出去把吴亮他们叫进来,吴亮三人进到办公室,显得很拘束,张扬轻声说,“你们坐下吧。”
吴亮局促不安的坐下来,紧张的盯着王利敏,王利敏严肃的说,“请你把当天晚上,事情发生的经过说一下。”
吴亮忐忑不安的说,“我和小三、鸭子边走边聊天,快走出苞谷地时,突然听到后面好像有人在喊救命,我们几个就拐回头,顺着声音找过去,结果发现瑶珍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
“我们问她怎么了,她有气无力的说岳明朗想杀他,我们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有什么人,见瑶珍精神恍惚,又昏迷过去,我们赶紧把她送到医院。”
王利敏两眼炯炯有神的环视着他们三人,问道:“你们在现场没有看到岳明朗?”
小三子窘迫的说,“没有,可能是听见我们说话的声音,逃跑了。”
吴亮摇摇头,神情阴郁的表示怀疑,说,“我怎么都不相信,岳明朗会做出这种事情。”
鸭子眼神茫然的说,“我也是,岳明朗这人平时很仗义的,再说,他现在是个军人,怎么会随便想把人搞死呢。”
“哦?”王利敏听说岳明朗是军人,心中一怔,问张扬道:“岳明朗是当兵的吗?”
张扬皱着眉头说,“是去年参军的。”
王利敏陷入深深的沉思,好一会,说,“先让他们带我们去现场看看。”
他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住,说,“最好把瑶珍也叫上。”
他们来到玉米地,瑶珍因为惊吓过度,一来到这里,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浑身瑟瑟发抖,精神频临崩溃的边缘。
王利敏温和的说,“你不用怕,告诉我们,你是在什么地方被岳明朗打的?”
瑶珍迷迷糊糊,居然想不起来在哪里挨过打,她目光迟钝的到处张望着,失神的想了好长时间,指着前面的小路说,“好像是在那里,我在采集花,他从背面过来,吓了我一跳,我嘟囔一句后,他就开始打我,然后把我狠狠摔在地上。”
王利敏警觉的问,“你过了多长时间爬起来的?”
瑶珍眨巴着浮肿的眼睛,估计道:“可能有五分钟吧。”
王利敏看瑶珍恍恍惚惚,神情沮丧,想让她先平静一下。叫吴亮三人先指证现场,吴亮指着苞米地说,“我们就是在这里遇见瑶珍的,本来我们走过去了,听到喊声才拐回来的。”
王利敏问瑶珍道:“他们说的对吗?”
瑶珍点点头,神情恐惧的说,“我不知道,我在路上跑着跑着,突然被揪住头发,掐住了脖子。”
王利敏立刻叫人把岳明朗带到现场,岳明朗看见吴亮他们都在现场指证他,气呼呼的瞪了一眼,吴亮尴尬的咧咧嘴巴,欲言又止。
王利敏看到岳明朗眼睛布满血丝,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禁有点同情,和颜悦色的说,“告诉我们,你在哪里打的瑶珍?”
岳明朗带他们来到距离瑶珍指认五、六米的地方,“就是这里。”
他四处察看了一下,朝路边努努嘴说,“那不,她掐的花还在那里。”
王利敏上前一看,果然有一束干枯的花束。他问道:“打完她后,你又去哪里了?”
岳明朗看到自己真被当作嫌疑人来对待了,不禁感到十分愤怒,心中恨恨的骂道:一群脑残,居然相信癞皮狗的话。他昂首挺胸,冷冷的回答:“我把她推倒后,就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