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悦招揽阮家兄弟和解家兄弟的时候,登州内,一处比较隐秘的豪宅里,正在密谋一件事儿。/p
这宅子,算得上是登州城数一数二的豪宅之一。里面花园假山,亭台阁楼接连不断,占地十分庞大,就是登州知府大人的宅子,和这豪宅一相比,都差了许多。/p
能在登州居住这样的豪宅,自然是非富即贵。因为这豪宅的主人,便是登州水师主将朱权。/p
朱权虽是登州水师主将,水师驻地也在城外的一处海湾。可作为主将,朱权可是常年在登州城居住的。事实上,除了必要的公务和巡视之外,不仅是朱权,就是登州水师很多军官都在登州有宅子,大多数时日都在登州度过。/p
按照道理,军官自然要驻扎在军营里面的。可相对冷冷清清和全是一般汉子的军营水寨,那有这繁华的登州城内住的舒服?何况登州水师近些年来,确实也没有战事,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可都懈怠了许多。有朱权的带领,登州水师各级军官人人效仿,都纷纷在登州买地置办宅子,日子过得可是舒心。/p
此刻,在朱权的豪宅里面。朱权正听着自己家几个心腹介绍。说是心腹,其实也是朱权的的水师手下。/p
这伙人当中,便是一个手下白天在街道上,看到了赵悦带着两女逛街的情景。看到两女的姿『色』后,当时更是惊为天人。/p
朱权的这手下,平日就是朱权在登州城的探子和耳目,叫王泰。王泰也是当年跟着朱权一起做过海盗,一起投降官军,混进登州水师的人。他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善于拍马屁的人。/p
他知道自己家大人好『色』,看到两个如此绝『色』的美女,自然很快就把主意打到了这里。/p
当然,王泰也不是鲁莽之人。倒是暗地里派人跟着赵悦一行人,找到了赵悦等人居住的客栈,随后又带着人调查了赵悦一番。/p
这一查,便让这人来了兴趣。或者说,已经让他有些心痒难耐了。特别是听到了手下从码头汇报来的情况,更让他两眼都发亮起来。/p
十几个大箱子,从重量反应来看,有可能都是金银财宝。这个消息,简直就如一颗炸弹,在他的心里炸了起来。徐宁等人也算是小心了,从画舫上搬运装有金银箱子的时候,还是被一些有心人给看到了。/p
再三确认这个消息,王泰简直坐都坐不住,直接奔向朱权的豪宅,和朱权汇报起来了。/p
汇报完后,王泰小心翼翼道:“大人,那两个美女,是真的极品和绝『色』啊。我觉得大人如果不能得到那两个美女,肯定会遗憾的。另外,这行人里面,带着的那十多箱子,估计全是金银,最少几十万贯。”/p
十多年养尊处优,朱权已经变成了一个胖子,至少目前从外表看,已经看不出朱权有做过海盗的前科了,看起来人和善无比。/p
只是,偶尔闪过的凶光,还有朱权额头上那一个刀疤,依然说明此人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p
朱权倒是没王泰那么着急,他看了一眼王泰,道:“都看清楚了,没有看错?”/p
“千真万确!绝对看清楚了,大人,这绝对是一只大肥羊啊。”王泰一脸肯定,连忙保证道。/p
朱权鼻子一哼,问道:“带着貌美女眷出门,还带着那么多钱出门,没有查清楚对方来路?”/p
朱权现在可不是一个鲁莽之人了。尽管这些年他也带着自己手下多次干黑活,可下手的人都是没有什么背景和实力的人。只要有背景有实力的船队,朱权一般都不下手的。这也是朱权这些年就算麻烦非议不断,可朝廷没有人真正和他作对的原因。/p
王泰小心翼翼道:“这个,倒是打探清楚了。据说这行人,是当朝状元公,领头的人叫做赵悦。”/p
“状元公?”朱权一愣,顿时直接一摔自己手上的茶杯,差点砸住了王泰,吓得王泰连忙躲一边。/p
“***状元公你也敢打主意,老子不是告诉你,不要招惹那些不能惹的人吗?”/p
王泰心里倒是有些委屈,嘴上只能连忙道歉道:“是,小的错了。小的也不是担心二郎已经很久不开张,都快无米下锅了么。”/p
说完,这王泰又是奉承,小心翼翼过来,再次给朱权倒上了一杯茶。一边倒茶,一边哭诉道:“大人,咱们都快一年多没有开张了,二郎们是真的快无米下锅啦。这些日子,小的也快被他们烦死了。”/p
砸了茶杯,朱权似乎气也顺了,冷哼道:“无米下锅,我看是没有钱吃喝嫖赌了吧。这帮不知进退的家伙!”/p
王泰连忙说“是是是,大人教育的是。可是,小的怕弹压不住了啊,都快闹翻天了。”/p
朱权也有些头疼起来,这些年他拉拢了一般登州水师军官和士兵,干起了黑活的生意,倒是把这帮军官士兵的胃口给弄大了。一年不干上两票无本买卖,都快养不活这帮水师了。/p
“你查到的,对方正是状元公?带了多少人?”/p
王泰看朱权来了兴趣,连忙道:“对方连上女眷,大概有二十人。大人,你是没看到,那两个女人真是国『色』天香啊,那滋味尝起来,绝对爽。另外,他们带着的钱,是真不少,最少五十万贯。可足足十多个大箱子呢。那么多年,我都没有看到这样的肥羊。”/p
王泰这些人眼睛也毒,只看了赵悦等人的箱子,几乎都估『摸』出赵悦等人带的钱了。/p
“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