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宁宸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香艳,又很吓人的梦。
梦里,他左边是雨蝶,右边是紫苏左拥右抱,想尽齐人之福。
就在他率领光头小将,在泥泞的沼泽中杀进杀出的时候,玄帝带着九公主突然出现了。
“你这混账,屡次拒绝朕朕的女儿哪一点配不上你了?”
“来人,把宁宸给我拖下去,实施宫刑!”
宁宸直接被吓醒了。
他心有余悸,还好只是一场梦。
他看着窗外的天色,这会应该卯时了。
玄帝应该刚上朝。
宁宸闭上眼睛继续睡,试图将刚才那个香艳的梦续上。
京城,皇宫!
这个时候,玄帝的确刚上朝。
“臣等参见陛下!”
文武百官齐齐跪拜。
玄帝端坐龙椅,抬了抬手:“诸位爱卿,平身!”
等百官站起后,玄帝扬了扬手里的奏折,道:“这是莾州加急送回京的奏折。”
众人一惊!
大家现在都知道,左相藏在莾州,私自屯兵两万,宁宸率军攻打莾州平叛。
群臣看向玄帝。
见玄帝面无表情,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莫非宁宸战败了?
莾州城易守难攻,想要打下来,的确不容易。
玄帝沉声说道:“诸位爱卿应该都清楚莾州的重要。”
文武百官当然明白。
一旦莾州失守,敌军便可进攻临近的灵州,然后是凉州,最后便可长驱直入,攻入京城。
听陛下这话的意思,宁宸的确是战败了。
“陛下!此次攻打莾州失利,宁宸辜负陛下圣恩,应当严惩。”
一个言官跳了出来。
“陛下,老臣觉得,陛下万不该错信宁宸据臣了解,当初杀穿北都王庭,活捉北庭王,乃是北临关守将梁京武的功劳,宁宸完全就是在抢功。”
“陛下,我们割地赔款,好不容易跟南越议和如今宁宸失利,南越肯定会趁机作乱,好谋取更多的好处,宁宸罪该万死。”
“陛下!宁宸战败,有辱国威,当严惩不贷。”
玄帝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御史言官。冷声道:“照诸位爱卿的意思,此次攻打莾州,
筆趣庫朕也有错?”
“陛下!请恕臣斗胆直言,陛下的确有错,不该信任宁宸。”
“老臣觉得,陛下对宁宸太过恩宠纵容,实属不该!”
“陛下!宁宸之才,名不符实陛下盲目恩宠,的确有错。”
玄帝的脸色很是难看。
这些言官御史,太讨厌了,可恶至极。
“依诸位爱卿所言,朕不该宠信宁宸,那应该宠信谁?”
“朕对几位爱卿一样信任有加不如这样,朕派五万大军给你们,由你们攻打莾州。”Ъ
“朕可以承诺,只要你们打下莾州,朕给你们封侯,如何?”
上蹿下跳的言官御史顿时安静了下来,面面相觑。
“陛下!臣是文官,不擅领兵。”
“臣等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行军打仗,当由武将来才对。”
“陛下,臣年老体衰,有心为国效力,奈何力不从心啊。”
玄帝都被气笑了,“所以说,你们只会动嘴皮子?”
文官不服。
“陛下,臣等可以出谋划策。”
玄帝哦了一声,“出谋划策?那几位爱卿说说,如何攻下莾州?”
“莾州易守难攻,城墙高达五六丈,宽足有十丈,几位爱卿有什么良策,说出来朕听听?”
朝堂上一时间陷入了死寂。
一个言官站出来,道:“陛下,我大玄人才济济,兵强马壮找一个擅兵伐谋的统帅,率领二十万大军,定能攻下莾州城。”
玄帝气急了,不顾形象的抄起龙案上的香炉,直接朝着说话的言官砸了过去。
砰!!!
砸偏了!
香炉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刚才献计的言官吓得脸色发白,额头冷汗直冒。
“你们这些只会动嘴皮子的蠢货,常承允只有两万人,你让朕派二十万大军去攻打怎么,你当我大玄将士是废物吗?”
“朕刚才说了,攻下莾州城,朕给他封侯有人替朕分忧吗?”
玄帝话落。
一个武将站了出来,“陛下,臣愿领军出征,攻打莾州,替陛下分忧。”
“臣也愿意替陛下分忧!”
“陛下,给臣五万兵马,定能拿下莾州。”
玄帝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看来我大玄不都是只会动嘴皮子的废物,也有铮铮铁骨的儿郎。”
玄帝挥挥手,示意几个武将入列。
旋即,目光落到几个言官身上,“你们在这里上蹿下跳,攻讦宁宸朕几时说过,宁宸战败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玄帝扬了扬手里的奏折,道:“这是一封捷报宁宸只用了两万兵马,不出一日,便攻下了莾州城。”
“俘获叛军一万余人,逆贼常承允已被斩杀,莾州大小官员尽数被拿下查抄家产,数百万两。”
文武百官惊呆了!
旋即,朝堂上炸开了锅。
没用一天时间就攻下了莾州?
莾州城易守难攻,宁宸是怎么做到的?
玄帝盯着那些言官,怒道:“你们现在还觉得朕错信了宁宸吗?难道朕恩宠他不应该?”
“你们要是有这本事,朕把你们供起来都行可你们行吗?”
一群言官御史,面红耳赤,羞愧难忍!
草率了!
宁宸赢了,你板着一张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