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季子,你没事吧?”宁远急得面红耳赤,把关心季子的杨昭和来护儿等人都推开了。/p
宁远护子心切,最小的杨暕都被她给推到地上了。来护儿和杨昭把杨暕扶起,杨暕被人伤害,来护儿暴躁的内心又在作祟了,他双手握成了拳头就准备去收拾宁远了。/p
凤茵大步跑来,制止了来护儿:“来护儿,别乱来。”/p
来护儿这才松开了自己紧捏的拳头。/p
杨勇很想上前去关心杨杲,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泄露了自己的情怀,只能站在边上焦急的看着杨杲,由于内心过分着急和愤怒,杨勇的耳鬓竟然又变得暗红了。/p
凤茵知道自己必须上前安慰杨杲,并跟宁远道歉,她安抚好自己的孩子后,走到了杨杲身侧,正当自己要开口慰问之时,她竟然发现杨杲耳朵变成了暗红色,耳朵跟耳鬓一块都出奇的红。/p
她顿时就愣住了,这个模样的人,自己似曾相识。/p
在哪儿见过呢?在谁的身上见过呢?/p
凤茵拼命的回想,目光一下子跳到了杨勇的身上。恰巧心急的杨勇此时耳鬓也泛红,凤茵终于想起了杨杲的这个症状像谁了。/p
这个人就是太子杨勇。/p
是上回在东宫附近,杨勇被来护儿狠揍了一顿,发怒的他耳朵暗红的样子跟此时的杨杲一模一样。/p
凤茵感觉自己的心突然受到了一股大力的撞击,这,这也太不可以思议了!杨杲是杨广的庶子,他怎么会跟太子杨勇身上有相同的症状呢?/p
眼前站了这么多人,凤茵不敢深入去想,只是好奇着。/p
太子有这种奇特的症状,杨杲也有,惊吓和愤怒时都会引发。别人都不会这样,只有杨杲和杨勇才会这样。/p
这,唯一的解释,就是杨勇和杨杲,关系非同一般,这个症状也绝非凑巧。/p
想到了这里,凤茵再也不敢往下想了,整个人已经惊恐万状了。/p
杨杲在宁远多番安抚之下,慢慢的平静了下来。/p
宁远抱起了杨杲,站着对凤茵怒斥道:“萧凤茵,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吗?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的孩子?”/p
凤茵回过神来解释着:“刚刚那是一个突发事件,以后我不会让他们玩这么危险的东西的。”/p
“以后?”宁远气势凌人的吼着:“不会再有以后了,这个来护儿分明就是个控制不住自己的疯子,我这就去禀报母后,让季子再也不要和他们呆在一起了!”/p
宁远转身后,义成慌忙上前拦下了她,解释道:“宁远公主,你也太大题小做了吧?来护儿的武功招式都是我所教,且不说他用的是根木剑,就是那一剑真的劈下来,也还有好几寸的距离,咄苾王子没能及时救下季子,来护儿也还有收手的余地,那一剑根本不会让季子伤的多重好吗?”/p
宁远答道:“孩子不是你生的,你当然说得这么轻巧,谁能保准今后这个疯小孩不会再有别的招来伤害季子呢?”/p
义成听着宁远这般侮辱来护儿都火冒三丈了。正想发怒之时,吐吉霸气的护着自己钟爱的女子回怼着宁远公主。/p
“这位晋王的侧妃是吧?你口口声声的说萧美人的养子是个疯小孩,你未免也太没有修养了吧?再怎么说来护儿也是个几岁大的孩子,孩子之间在一起嬉闹,有些小伤小害不也正常吗?你犯得着因为来护儿的一时失手就这么侮辱一个孩子吗?”/p
此时最不能发言的人就是凤茵了,她要说话,就变成护短,变成袒护自己的孩子了。任凭宁远对她百般怒吼,凤茵也没有为来护儿狡辩过一句。/p
咄苾见凤茵为难得一言不发,他只好也帮着凤茵出头了。/p
“就是,我刚刚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来护儿确实不可能能重伤季子。这位晋王的侧妃,你就不必如此小题大做了。否则,独孤皇后都会笑你的!”/p
所有人都帮着凤茵出气,宁远气得哑口无言了。她将目光默默投向了杨勇,杨勇这尴尬的处境也是敢怒不敢言,怒气还要静压心底,不能爆发。/p
否则,怎么解释堂堂太子,为了晋王的侧妃出头这一说法呢?/p
他舒张了一口气,静静的走到了宁远面前,柔声柔气的劝说着:“宁远公主,把季子放下吧,相信晋王妃经过这事后,会好好看管住孩子们的。否则,季子出了点什么问题,她不需要跟母后交代,不需要承担责任的吗?”/p
杨勇都出来说话了,宁远再不舍也得把季子交出来了。/p
凤茵抱回了季子,对宁远承诺道:“本妃向你保证,季子跟昭儿,暕儿和来护儿作伴,以后绝不会让季子再出任何一点状况。如太子所说,季子有事我也难跟母后交代,所以,请宁远公主你放宽心态,把季子交给我,让他们兄弟在一起,彼此作伴,增进增进感情吧。”/p
懂事的杨杲对宁远劝说着:“母妃,季子没事,刚刚就是被吓到了。以后在哥哥练剑的时候,我不会再到处乱跑了。季子想跟哥哥在一起玩,一起学习,将来做一个有用的人。”/p
宁远其实就是不舍自己的孩子和凤茵那么亲而已,更不想季子给杨昭当伴读,总是想找理由把季子从凤茵的身边带走。/p
好不容易逮到这样一个机会,把自己儿子吓得半死还不能把季子带离凤茵的身边,宁远心间真是百般愁苦。/p
义成又劝谏道:“宁远公主,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