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衣一早便听闻江湖上有一帮残虐无道的无皮死士,收人钱财,替人谋事。只无奈这帮人并没有固定地归属哪家哪派,而今这条线索断了,怕再也无从查起。‘
‘这个我倒认为未必。无皮死士今日失手,势必打草惊蛇,量他们背后的那个主公暂时也不会再贸然出手,我们不妨陪着耐心同他们玩下去。假以时日,他们势必还会筹谋其他法子谋害于我,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看中本王面上的这副皮囊?‘
‘你们认识?‘看着他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甘受人冷落的我,终于插话进来。
禁衣凝眉不语,而黄子睿仅回了我俩字,便再无多言。
‘旧识。‘
我想再细问个清楚,黄子睿却不容我开口,已将话题突兀地转向狼王。
‘朗朗,你今日之举着实让本王有些看不通透,你们兄妹儿人先前不是一直盘算着要脱离我的控制的么?刚刚何不乘着歹人挟制我的时机逃脱呢?‘
狼王似乎没有料到他会出此一问,单单回复了他一个属于草原男人的无害的笑。眼底的笑未及褪尽,站在黄子睿身侧的禁衣却给出了一个令所有人咂舌的答案。
‘因为他便是当年草原勇士林贝赫王唯一的子嗣,而今射濯藩王--狼王。王爷您过于轻视他了,流淌在他身体里的王裔血脉怕是容不得他做出此等乘人之危、背信弃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