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自己在大街上了衣服,不看白不看,其他的不管,先看过了瘾再说。
此刻大街上的人可不像文武百官那般,那些眼神都似狠不得再把楚如雪扒一层。
即便楚如雪已经决定完全豁出去了,现在被那些眼神盯着,还是觉的难堪,极为的不舒服。
但是一想到可以让楚无忧和楚云天身败名裂,楚如雪极力的压下心中的不舒服,极力的忍着没有去穿衣服。
此刻楚无忧的马车离的距离也算是比较近了,青竹微微掀开了马车帘子的一角,马车比较高,倒是刚好可以穿过人群看到前面的楚如雪。
青竹看了一眼,脸立刻红了:“不要脸,大庭广众的,竟然就这么了衣服,真不要脸。”
青竹不太擅长骂人,一句不要脸她可能就觉的已经特别狠了!
马车离的不远,楚如雪此刻的声音特意提高了,所以坐在马车里,依旧可以听的很清楚。
楚如雪此刻跪在人群中间,满眼满脸的泪水,哭的梨花带雨,声音中满是悲切:“我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不知道怎么惹到了楚无忧,她竟然找了一个来毁了我的清白,还把我弄了这一身的伤。”
“楚无忧现在嫁给了七殿下,是羿王妃,而且楚候也护着楚无忧,没有一个人肯帮我。”
“我先前进宫告御状,但是柔妃娘娘把我扔出了皇宫,柔妃娘娘也护着楚无忧,就连刑部也帮着楚无忧,他们官官相护,狼狈为奸,我们平常百姓竟然没有可以伸冤的地方。”
可能是先前在皇宫的时候被柔妃指出有冤屈可以去刑部,所以此刻楚如雪刻意也提到了刑部。
“难道我们平常百姓就要被人随意伤害,随意践踏,却无一处说理的地方吗?”
“你不是楚候府的二小姐吗?怎么能算是平常百姓?”有人认出了楚如雪提出了疑问。
楚如雪哭的更伤心:“楚候护着楚无忧,已经不认我这个女儿,我已经不是候府的二小姐了,而且楚候为了维护楚无忧甚至想把我卖掉,若不是离王救我,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而且我的娘亲和候府的管家都被灭口了。”
“他们不给我留一点活路,我但凡有一点的办法,就绝不可能会这么做。”
“女人的名声何等的重要,但是我今天什么名声都不要,就只为了报仇,就只为了让那些人得到惩罚。”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开始指指点点。
“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了衣服,也太不要脸了吧?”
“你没听说,她也是被逼上了绝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不得不这么做。”
“她肯定是真的有冤屈,而且是真的无处申冤,要不然肯定不会走到这一步。”
“这话有道理,毕竟有楚候和七殿下,既便她去告官也不会有人管的。”
“你们看她全身都是伤,这样的伤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你没听说是被羿王妃找来的伤的吗?这些伤一看就是被人咬的,肯定是当时毁了她的清白,还把她咬的满身的伤。”
“她全身都是伤,有很多地方的肉都被咬掉了,好惨,好恐怖。”
“当时的情况肯定更惨,更恐怖。”
果然,大多数的人看到楚如雪这种情况,都相信了楚如雪的话。
不过大家都知道七殿下是何等身份,对于羿王妃不敢有太多的议论。
楚如雪没有听到人骂楚无忧,十分的不满,心中恼怒,继续哭诉:“我不明白楚无忧为何要这么害我,她明明已经抢走了一切,她明明已经嫁给了七殿下,成了羿王妃,她还得了爹爹全部的疼爱,我明明对她一让再让,她为何却容不下我,竟然还要赶尽杀绝,这般害我。”
“她让一个毁了我的清白还不算,竟然还让把我伤成这样,而且她当时就站在一边看着,就连……”
楚如雪的话语微顿了一下,声音已经呜咽的不成样子:“就连楚候都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没有帮我,当时若非我的娘亲拼命救下我,我只怕早就死了。”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她怎么这么不要脸。”青竹气的脸都青了,若不是主子说这事另有安排,她现在都想直接下去把楚如雪解决了。
百姓也不全是跟风的,也有人提出疑问:“楚候和羿王妃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楚候可是轩辕王朝的战神,也是百姓心中的战神,不应该吧?”
“羿王妃应该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吧?”
人群中一个男人向着楚如雪望了一眼,然后故意说道:“人不可貌相,有些人看着道貌岸然,谁也不知道私下会做出什么事情。”
那人为了让大家相信,直接把丞相的事情摆了出来:“丞相身为百官之首,平时口口声声说为民为国,一副大公无私正气凛然的样子,结果却是一个大,昨天丞相府被抄,金银财宝一箱一箱的向往搬,几十名御林军搬了一天才搬完。”
“那么多的金银财宝,是我们根本无法想象的,那些可都是丞相搜刮的民脂民膏。”
“在昨天丞相府被抄之前,谁能想到平时正义凛然的丞相大人从百姓身上搜刮了那么多钱?”
虽然丞相的罪名还没有传开,但是昨天丞相府被抄时,很多人都在外面围观,当时所有围观的人都被丞相府搬出的金银财宝惊的目瞪口呆。
若不是亲眼看到丞相府里抄出那么多的金银财宝,的确没有人想到丞相会是一个大。
那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