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已经很近了,小风首领只有在面对掌事时才会多说几句话,遇到我们,连眼神都很少给的。”/p
傅萱容咂了一下舌头,“果真还是个不解风情的蠢货,罢了罢了,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p
莺儿颇为不舍,“主子着就要走了么?”/p
“嗯?不走难不成在这留宿?小莺儿可是打算为我暖被窝?”/p
“主子,你,你……”莺儿羞的直跺脚,掩面就跑了出去。/p
傅萱容心情愉悦的大笑了几声,起身离开了湘聚楼。/p
黎王府——/p
早早就出门上朝的黎君皓总算解决公务回了府邸,没想到却得知傅萱容去了湘聚楼,虽然那女人跟高嬷嬷胡说八道了一通,但他也能猜出个大概,八成是去见那位徐小姐了。/p
“黎君皓!”/p
黎君皓正坐在书房里看着公文,傅萱容提着一坛酒便闯了进来。/p
两人以凤凰和人的形势相处了数日,如今她牟的变成人,某位王爷反倒有些不习惯。/p
他清了清嗓子,道:“你……”/p
“你什么你,快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上好的桃花酿,今天刚挖出来,听说在地底下埋了起码二十年,怪不得没拆开就能闻到酒香。”/p
“你身上有伤,不可饮酒。”/p
“知道,所以我原本也没打算喝,这酒是特地买给你的。”/p
黎君皓狐疑,“为何要给我买酒?”/p
这只小狐狸狡猾的很,平日可没对他这般贴心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p
果然,某位奸诈的女人搓了搓手,表情极其猥琐,“那个,王爷啊,我今天去见过那位徐侧妃了,但还有很多事得麻烦你帮着善后。”/p
“比如?”/p
“我要你派人在京都城内散布谣言,就说徐侧妃在府邸受人欺辱,过得十分悲惨,再说皇帝无情,欺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反正怎么损坏皇室名声怎么来。”/p
黎君皓何其聪明,听傅萱容这么一说就明白了她的用意,“你这般帮那位徐侧妃,就不怕养虎为患?”/p
“不会,那女人身后没有依靠,若我帮了她几次,她就会牢牢地傍着我这棵大树,一辈子都没法儿撒手。”/p
再者,就算徐小姐羽翼渐丰她也没什么可害怕的,左右一个女人而已,还生不出孩子,翻不出多大的风浪来。/p
“你既已经想好,那我明日便派人依照你的吩咐去办。”/p
傅萱容笑着在黎君皓唇上啄了一口,“好,话说黎美人儿,你这些时日有没有很想我?”/p
黎君皓忽然沉默了下去,半晌后,他抬起手,将对面坐着的傅萱容抱到了自己腿上,“你说呢?”/p
他的声音极其沙哑,明显是压抑着某种yù_wàng。/p
傅萱容极其喜欢他这种性感又撩人的模样,巴巴的又把唇凑了过去,“我就在这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无需克制。”/p
反正已经是夫妻了,没必要讲究繁文缛节。/p
黎君皓本就忍得难受,此刻听傅萱容这么一说,太阳穴都在“突突”跳着,可视线触及到她的伤口处,又艰难的将yù_wàng给压了回去,“你身子还未好,别来招惹我了。”/p
傅萱容一拍脑门,“瞧我,居然把伤给忘了,那你还是乖乖看公文吧,我得回房歇息了。”/p
“……”黎君皓眼角微抽,“我晚上会去你那。”/p
“啊?去我那干嘛?”/p
“陪你。”/p
从前晚间需要避讳,是因为傅萱容想要隐藏自己是凤凰的事,既然一切都已经说清了,所以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p
“行,都随你,那我先走了啊。”/p
“好。”/p
傅萱容一挥衣袖,不曾带走一片云彩。/p
偏院内,高嬷嬷总算等回了傅萱容,见她气定神闲,一点都不像伤势复发的模样,悬在心口的石头这才落了下去,“容主子,怎么回来的这么晚?”/p
“路上遇到了好友,所以说了会儿闲话,我身子挺好的,嬷嬷您不必在这守着,赶紧回去睡吧。”/p
“是,主子若哪里不舒服,切记要跟老奴说,别一个人硬撑着。”/p
“知道了,去吧去吧。”/p
遣走了高嬷嬷和一众丫鬟,傅萱容倒头就睡了过去,直到黎君皓回来才发现自己又变成了凤凰。/p
“嗷?”怎么弄的大半夜才到我这?/p
黎君皓眉宇间带着丝丝疲惫之色,“朝中近日事情繁多,太子又因痛失爱子情绪不佳,父皇将这些事务都交给了我处理。”/p
傅萱容从鼻腔里“嗤”了一声。/p
这可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冬春,明明都是皇子,凭什么朝中有什么好事,皇帝第一个想起来的都是太子,这些麻烦事就丢给黎君皓?/p
真是个渣爹!/p
“好了,我没事,睡吧。”/p
“嗷!”/p
翌日。/p
傅萱容醒来时黎君皓刚起身换好衣物,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么早就起来了?”/p
“嗯,今日有大朝会。”/p
“又开大朝会,朝廷里最近在倒腾什么?”/p
“许多事,天气眼瞧着越来越热,先前因为灾情,许多流民都得不到安置,我在议政殿内听他们争辩不休,舌燥的很。”/p
“自古安置流民就是个棘手的麻烦,但北傲地大物博,空旷之地不少,为什么不找个人烟稀少之地,再由朝廷拨款,给他们重新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