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佩已经在她床边守了一整夜,眼珠布满了血丝。/p
“鸢儿,萱容来看你了。”/p
“萱容?”刘鸢涣散的目光渐渐聚拢,随即呜咽了一声,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到了枕上。/p
傅萱容拍了拍傅子佩,“哥,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陪着大嫂说说话。”/p
傅子佩虽不放心刘鸢,但也深知自己留在这没什么用,垂头丧气走了出去。/p
房门被关起,房内一片寂静,傅萱容伸手握住了刘鸢的手,柔声安抚着,“大嫂,你腹中孩子还没到三个月,最多是个指甲盖儿大小的胚胎,没有意识,也感觉不到疼痛,所以你千万别太难过,当心自己的身子。”/p
“感觉不到疼痛?”刘鸢不懂医术,也不曾听说过这么新奇的说法。/p
“是啊,他还未成型,怎会感觉得到。”/p
刘鸢泪水布满了面颊,“我已经百般忍让,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