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谬赞了,赶紧先坐下吧。”/p
“……多谢王妃。”憋着一肚子气坐在了凳子上,听着玉瑾跟那几个女子侃侃而谈,傅萱容真是恨不得把屁股底下垫着的那块布甩到这女人脸上去。/p
什么狗屁王妃,居然连偷鸡摸狗的事都做得出来,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p
“王妃,我的月事这几日就快来了,能不能跟你要一两个,回去用着试试看?”说话的是镇国公的女儿萧茹,她身子一向孱弱,瘦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p
“当然可以,来人,给镇国公府小姐多准备几个。”/p
“萧茹多谢王妃娘娘。”/p
被强迫着听了一上午的废话,傅萱容困得眼皮子都有些撑不开,好在快到了用午膳的时间,那几个贵女们也没多留,纷纷告辞离去。/p
眨眼间,正堂内只剩下了傅萱容和玉瑾,两人目光交错,一个平静,一个得意。/p
“妹妹,我这里还有不少月事布,若你喜欢,不如也拿几个去?”玉瑾说的理所当然,仿佛这些个东西本就是属于她的。/p
傅萱容嘴角扯出了一抹笑,“王妃娘娘的东西,我哪儿敢要,若是无事,萱容就先行告退了。”/p
玉瑾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当然不会再多留她,“好,妹妹慢走。”/p
与高嬷嬷一同出了院子,傅萱容怒不可揭的瞪大了眼,一脚踹在了路边的小树苗上,“操,老娘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比我更不要脸的。这朵该死的白莲花,真是刷新下限!”/p
“唉,萱容,她是王妃,咱们斗不过的,等回去我再给你做几个。”/p
“不用了!这只不过是最简单的制作方式而已,等老娘再做个改良版的出来,气不死那个白莲花!”/p
高嬷嬷连连点头,“好,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p
傅萱容现在情绪这么不稳定,指不定一会儿气急了还会冲进去跟玉瑾打一架,她得拦着点才行。/p
“哼,走!”从前她还不屑跟这种女人斗,但是今天,玉瑾成功惹怒了她,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她倒要看看到底谁先玩死谁!/p
……/p
“王爷,属下原本还以为傅小姐会当众让王妃下不来台,没想到她居然忍住了。”/p
窗边。/p
黎君皓正负手而立,一朵梨花飘落在了他的肩上,随后又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掸落,“她并非不知分寸之人。”/p
小风很是赞同,“是啊,傅小姐真是让人意外。”/p
明明看着莽撞,做事也没什么脑子,但在关键时候,却从不过会越过界限。这样的女子,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p
“王爷,您今日要去看看傅小姐么?”明明王爷好几次都已经走到了傅萱容的院子外,可还是忍着没有踏进去,真不知道是在别扭什么。/p
黎君皓视线落在窗外,许久才道:“不去。”/p
等那女人什么时候学完了轻功再说,否则听到尉迟慕的名字,他一定会气的夜不能寐。/p
“……好吧。”/p
自从姨妈巾被玉瑾偷窃走,傅萱容像是炸了毛,见谁都臭着一张脸,这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吓得许多跟她玩的不错的小丫鬟们都退避三舍。/p
可就在此时,王府外却传来了一道极好的消息。/p
“萱容!出大事了,出大事了!”/p
傅萱容躺在摇椅上,懒散的翻了个身,“能有什么大事,别闹我睡觉。”/p
小丫鬟一脸兴奋道:“这回真的是大事,昨天王妃不是给镇国公府的小姐送了几条月事布么?今日她就用上了,可谁也没想到,那棉花里,居然藏着一根银针!”/p
“什么?!”傅萱容“腾”的坐了起来,“银针?那人现在如何了?”/p
“惨得很!听说萧小姐开始也没注意到棉花里有东西,坐下身后,疼的险些晕厥过去,镇国公夫人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平日里都是捧在手心里宠着,如今看她受了这么大的苦楚,气的鼻子都快冒烟了。”/p
“那玉瑾呢?”/p
“你说王妃?她现在战战兢兢,吓得门都不敢出,生怕镇国公夫人来找麻烦。”/p
傅萱容双手叉腰,仰头大笑了几声。/p
老天爷还真是开眼啊,这个装模作样的白莲花,可算是遭到报应了,不过那块月事布里怎么会有银针呢?/p
对了!好像是她当时看高嬷嬷缝制的太慢,想着自己也一起帮忙,可水平不到家,缝的歪歪斜斜,气的她随手就把月事布给丢到身后的箱子里了。不曾想,那根银针居然也在里面。/p
“唉,萱容,那镇国公府的小姐真是可怜,一根银针刺到肉里,光是想想就觉得疼死了。”/p
傅萱容点头,“那女子确实无辜,镇国公请大夫去瞧了么?”/p
“没有,伤在那种地方,她又未曾出阁,哪个大夫敢去瞧?现在镇国公夫人已经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p
“唔。”归根究底,其实这件事也算是她的错,若是玉瑾没有来偷,月事布被她给用了,那现在承受痛苦的,指不定就是自己了。/p
念及此处,傅萱容无奈道:“你去吩咐人准备马车,我要去一趟镇国公府。”/p
小丫鬟一脸不解,“啊?你去那儿做什么?”/p
“当然是帮她取出银针!”身为一个警察,基本的医疗知识还是懂一些的,帮人取出一根银针算不得什么难事。/p
“是,我这就去准备。”/p
马车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