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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爷无有子嗣的弱点,随着年纪日趋渐大,愈发显得突兀,天下人皆知晓。
既成铁定事实,弥补手段便必须跟进。偏偏老王爷的其他仨女儿,个顶个儿的不争气,下不出一蛋来,连隔代血脉传人都难得。
靠山王一脉所以称之为靠山王一脉,原因不在于它绵延传承与天家交织相映两百余载的辉煌历史,而在于它始终是一个利益整体!
皇室宗族、各路附属、文武百官……无数人等,托庇在靠山王一脉这棵参天巨柱之下,躲避在靠山王一脉这双遮天羽翼之中。
老王爷没后人,已不单单是他自己的问题,那寄托了太多人的生死存亡。
曦月长公主自北燕返还,和吴某人发生了不妥当的私情关系,导致珠胎暗结……这种情况放到一般家庭,杨淑娴指不定被浸了猪笼,吴凡估计也将被打折三条腿儿,谩骂侮辱恐铺天盖地。可到了靠山王一脉这儿,发生天翻地覆的逆转。老王爷表面盛怒背地暗喜,先皇光帝终于松了口气且促成双方成亲,不知凡几人奔走相告大呼庆幸,连带一些不好的风言风语都暗中打压至泯灭无声。
曦月长公主不负众望。一生便两子一女的三胞胎。
孩子刚刚诞辰,天子杨倵亲身道贺,直接夯实吴凡长子大宝过继给靠山王当继承人。
然。
形势急转直下。
吴凡一步登天,做了骠骑大将军,考量多方面。出尔反尔的不准备遵守诺言。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氛围,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罗芳代驻守冀州的老王爷回洛阳述职,恰好赶上听闻,登时炸了毛儿。
老王爷有十二驾太保,是为十二名义子。
义子是儿子,却不是血脉。
十二太保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他们不能够去担当靠山王接班人。想也不要去想。
老王爷岁数愈来愈长。说句不好听的,还能活多少年?
如果老王爷走了没有新王出现,靠山王一脉必然树倒猢狲散,祸福荣辱全系于此的十二太保首当其冲!
故。
罗芳性格冲动,大抵想不清楚吴凡决定的关节。
卢方、薛亮不尽然不知道,他们明知不可为也得为之。
轰轰烈烈的携上百士卒,靠山王的三个太保。气势汹汹前来冠军侯府。
罗芳情绪激动,口不择言,激怒了吴凡。
吴凡凝视罗芳,道:“叫你一声兄长,是看在淑娴的面子上,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罗芳冷笑连连,不屑道:“暴露本性了吧?”,指着吴凡,他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早在荥阳的那会儿,我就看透你了!大将军那样提拔你、帮扶你。甚至把最宠爱的女儿许配给你!你呢?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忘恩负义的贼子!”
吴凡一咂嘴儿,道:“岳父大人的恩惠,我记在心里。你也要给我记住……”,话锋一转,吴凡阴测测的说道:“我们自家人的事儿!与你们何干?”
吴凡的话堪称诛心之言,说的罗芳勃然色变,卢方、薛亮的神情同样难堪。
吴凡说的不无道理。义子、假子到底不是亲子。没有血脉的牵绊,别管有多深厚的感情,终究缺乏牢靠根基。怎能比得上杨淑娴是靠山王二女儿的身份?怎能比得上吴凡这个驸马女婿?
吴凡上前两步,逼近到罗芳的身边,道:“另外!你注意点说话的口吻!如果你再敢侮辱我!我不介意行使假节钺的权利,判你污蔑上官之罪!”
假节钺,可斩含假节、持节、使持节,及统计官员以下任何人。
地位不同了,吴凡是骠骑大将军,罗芳不过一冀州法曹而已,差的太远。
吴凡仅仅警告一下罗芳,换做其他人早动手了,谁叫要涉及到老王爷呢?平常人尚打狗看主人,何况王侯之间。
当然。
吴凡说出这样的话,基本同与靠山王一脉彻彻底底的撕破了脸皮。
罗芳气极反笑,一边点头,一边恨恨的说道:“好!好!好!”,稍加停顿,他怒吼道:“你既然不给,那我们就抢!”
吴凡背负双手,道:“你动一下试试?”
罗芳一时语塞,论及武艺,他还真不是个儿,哪怕吴凡旧伤在身也不行。
目光越过罗芳,吴凡看向闷不吭声的卢方、薛亮,道:“大兄、二兄,带着你们的人走吧!你们要的是我的儿子、骨肉,不是什么货物。以前我给,是势比人强;现在我不给,是我有实力。”,吴凡平淡的说完,伸出一根手指补充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卢方对视薛亮,具长长叹息,架着犹自不忿的罗芳,率人退出冠军侯府。
刚出大门。
罗芳咆哮道:“就这么算了!?”
卢方揉揉眉心,道:“那你想怎样?难道要我跟义武把羽林卫、骁骑卫的兵马拉过来,跟他吴守正大战一场?”
罗芳眼睛睁得滴溜圆,瞧模样大有觉得卢方言之有理的意思。
卢方心里简直觉得罗芳不可理喻,洛阳四卫岂是他们说动能动的?
薛亮连连摇首,道:“吴守正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坑杀降俘、抓奴卖奴……毫无道理可言!咱们对付不了,等义父的决定吧!”
听到靠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