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说。”谭盈丰的声音越来越小,“那镯子不是偷的,你放心就是……”/p
“哥,这银镯子不能吃不能喝的,拿着纯属填个彩头,我现在担心的是,你在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宋氏能够掐准你说不出镯子的来历,前来抢夺这个镯子?还有你刚刚说犯了事,到底犯了什么事?”/p
谭盈丰抬起了头。/p
谭巧巧干脆利落地解下脖子上的白狐,放在桌上,再一只手抚在它的头上,悄悄摁着,防止它随时暴起,“你看,我这只白狐,论价值怎么也不比一支镯子差到哪里去吧?咱家又不缺那么个镯子,而且日后我们还会有更多各种各样的头面首饰,何必为了一件小事唉声叹气的呢?若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实在不成就把这只白狐卖了,怎么也都够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