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当初在下也是受到车骑将军的感召,才去了淮南国游学两年,直到遇见长孺先生,才有了今日的我。”
“谬赞了,闲话少叙,前面就是平阳侯府了,咱们进去拜见此地的主人吧。”
此时。平阳侯府后花园。
曹时赤着上身。在双杠上做出复杂的腾空动作。阳信公主刘婠坐在软座椅上欣赏夫婿的体操表演,每当精彩的动作出现,都会引来一阵鼓掌声。。…。
在双杠上玩耍了半个时辰,跳下来时。满身都是汗水。
“哈哈,好久没玩那么爽快了,果然是当个清贵闲官更适合我,不用为案牍而苦恼,无须起大早赶着点卯,更不用为五日一次廷议伤透脑筋,我真是太幸福了。”
刘婠皱着小鼻子翻了个白眼:“君子这话怎么听都有股子酸味呀!是不是九卿之位失去就很不爽快?”
“不爽快?怎么可能!我现在爽的不行好不?中二千石的车骑将军,领着俸禄吃干饭,除了羽林骑2000精兵。还有3000新军归属我直领,还有北军八校尉和 0重骑兵的名额也配给我,现在我这个上官整天在家玩耍。朝中上下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说我爽不爽?”
“切,明明是口是心非,三公九卿满朝文武哪个还干说你啊!天子陛下正对你的遭遇歉疚着,谁去说你纯属自己找不自在。”…。
曹时嘿嘿一笑:“这说明你家夫婿本事大,连皇帝那小子也对我恋恋不舍。要不是你那皇祖母逼的我没办法,我的少府位置雷打不动。”
刘婠抚着平坦的小腹。满面深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夫婿。。…。
他是天子骄子,她是金枝玉叶。
他骄傲自负,她蕙质兰心。
他有雄心壮志,她有满腔深情。
他和她注定是夫妻,他们从身份的认同,逐渐变成真正的恋人。
而今天,她怀孕了,平坦的小腹中孕育着这个伟岸男子的亲生骨肉。
她要为这个家庭,为了平阳侯府的一切奋斗,这是她的一切。
“君子别再怄气了,不就是让您去当车骑将军吗?天子不是许给你日后统率三军的权力吗?只要您一日握有军权就不怕有任何人敢攻讦,君子不是南北二军的卫尉中尉。只有您才是天子亲军的实际指挥官,振作起来不要让别人看笑话,好吗?”
曹时痴痴的凝望着妻子,看着那平坦的肚子怔忡不语,二世为人第一次品尝到即将为人父的感受,他有点晃晃不知所措,但是他明白,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不能永远的怄气下去。
“你说的对,我是一家之主,还是即将出世孩子的父亲,我必须要振作起来,为你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奋斗!”
“君子!”。…。
“细君!”
曹时靠过来,立刻被老婆敢开,刘婠捂着鼻子:“哎呀你快走开,去洗洗再过来搂我,满身汗臭快把人家熏晕了,把咱们的孩儿也给熏晕了。”
“我这就去梳洗一下。很快就回来。”曹时像一阵风似的走掉。
婢女们捂着嘴偷笑,自家君侯在侯府里从不拿架子,说话搞笑没大没小,屡次被夫人提醒也不改过,直到最近夫人怀了身孕,惫懒的习惯才有所改善。
卫君孺心事重重的走过来,主动向刘婠见礼,看她神色不太好就问了几句,卫君孺吱吱唔唔半天,神色越发不正常。
刘婠说道:“咱们姊妹相处有两年多了,你还有什么话不能对我的说的?这是把我当外人看了。”
“姊姊,我家出了点事有点不知所措,想请姊姊代为参详个办法。”
“你说说看。”
“我二妹卫少儿被休了。”
“啊?怎么会被休了?”
卫君孺说着就默契眼泪:“少儿怀了身孕。不能侍奉她夫婿霍仲孺,那厮就在外边找了个相好的夜不归宿,一连半个月只在家里宿过两回,少儿怀着身孕心情不好就和他吵了几句,结果那霍仲孺就恼了骂起少儿,两口子吵的不可开交,到了天亮那厮竟然写了封休书,以不贤之名休了少儿。”。…。
“怎么会这样?那霍仲孺不是个挺好的人吗?怎么会……”
“我也是才打听到,那厮在外有个想好,这几年在那相好的身上投入不少,也不知灌了多少*汤才把霍仲孺的心给灌黑了,那晚正巧赶上两口子吵架,霍仲孺早有意休妻,就趁此机会休了少儿,可怜我那妹子怀着身孕被赶出来,他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了,一门心思准备迎娶那个相好的女人,那个混账东西真是不得好死。”
刘婠也气的不行,她自己就怀着身孕,要知道怀孕的女人最敏感,遇到同病相怜的人格外同情。
“这事你放心,我会和君子说的。”
曹时正好刚洗完澡,过来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被两个女人劈哩啪啦一通话,连说带骂把霍仲孺骂了个狗血淋头。…。
末了又抱怨夫婿识人不明,让那么个轻浮浪荡子做卫家女婿,还把侯国丞交给他来管理。
“诶诶,这是为夫的错,当初以为霍仲孺是个挺好的人,没想到三年不到露出尾巴,竟然把自己怀孕的妻子赶出家门,这个混账祸害不能留着,我这就写信把他给撵下去,侯国丞不能让这种渣滓来坐。”。…。
曹时心里琢磨着,好像霍仲孺本就是那样,情窦初开的卫少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