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年轻人听得津津有味,老刘悄悄退出了好远。呵呵,无论剧情多精彩,他这个年纪已然没有精力了。/p
老刘一个人走到山间小路旁,一直在琢磨着方灼的话。让小慧做什么?方家是不是……又会遭遇什么宰难?总之,这个方灼就是不会安分的,每隔几日便会出来作一次妖。哎!真是可怜了小慧这女娃子,居然心甘情愿的,委身于那么一个渣渣。/p
大约半个时辰后,那草丛中的异动渐渐停止,紧接着传出方灼无力的喘息声。/p
曲终人必散,付宇拉着他家少爷胡延迅速转身。刚要离开时,付宇却被一根,不知名的植物藤蔓绊住了脚。/p
“哎呦”!/p
付宇一声呼嚎,惊动了草丛中的方灼。刚刚被某游戏耗费体力的方灼,本就已大汗淋漓。又受了一声惊吓,顿时裤子湿了一大片。/p
“哎呀!你咋了”?/p
小慧很不情愿的站起身,勾住方灼的脖子,在他耳边柔声问道。方灼面带窘态,眼神划过自己的衣着。/p
“哎呀!好大的味道”!/p
风吹臭味儿扑面来,熏得小慧迅速捂住了口鼻。顾不得凌乱的头发,以及系错的纽扣了,她分开草丛向外跑。听到动静的付宇,下意识地回过头。与他四目相视的刹那,小慧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她低下头羞涩的逃开了。/p
“你们是谁?不是这个镇子的吧”?/p
要说这个方灼的定力,那真是令人佩服。在稍作缓和之后,他居然镇定做若的自草丛里走出。看到胡延和付宇,忍不住顺便问了一下。/p
胡延比较沉稳,没有当即回答,而是上上打量着方灼。他的随从付宇心直口快,迅速回答了方灼的问题。/p
“没错儿,我们是外乡来的。不过呢,以后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呆在这个镇子上”。/p
“哦?为何?是前来投亲还是访友啊?看先生这身衣着,嗯……很像是……”/p
方灼说话间停顿了一下,他在仔细的,对付宇和胡延进行观察,并将他们二人悄悄做着比较。/p
“怎么样?没见过如此阔绰的富家少爷吧?我是不是很有气质”?/p
付宇终于又逮着机会嘚瑟了,每一个与他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他都不会放过,总是要在人家面前炫耀一番的。/p
“呵呵,你这个少爷二字……怕是要加个引号吧?说起你的气质嘛,充其量也就是,在少爷鞍前马后,倒水端饭,刷马桶的角色……”/p
方灼的评价尚未说完,付宇的脸上就凝结了一层霜。胡延转过身,一边偷笑,一边暗自佩服方灼的洞察力。那双眼睛,简直能看穿人的五脏六腑,此人还真是值得小心的主儿。/p
“好了,不跟你聊了!本少爷还要去游山玩水,后会无期陌生人”!/p
付宇说完,转身匆匆跑开。/p
“应该是后会有期,因为我猜测,两位一定是去影兰山庄游玩”。/p
方灼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他看见,两人与方琰的管家老刘会合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方琰那边一定有大动作,在赛茶会即将临近之际,他必须要谨慎再谨慎。/p
本想直接回茶厂的方灼,临时改变主意,先回了一趟家,因为他需要换一条裤子了。/p
他的老母亲刘碧玉,最近也很是心烦。因为有一个重要的日子快到了,她一直在踌躇该如何去做?/p
方灼回家后沐浴更衣,西装革履,十分精神的去给母亲请安了。/p
“儿子,你回来得正好,娘有件事正在犯难呢”!/p
刘碧玉见到儿子,她想说出郁闷在心里的那件事,准备与儿子商量一下。/p
“娘,何事如此踌躇?您尽管说出来便是了,儿子已然长大成人,会帮母亲分忧解难的”。/p
狡诈的方灼在母亲面前,立刻变成了孝顺的乖儿子。这也算他有良心,没有辜负一个含辛茹苦的母亲。/p
“哎!你可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p
刘碧玉叹息道。/p
“后天?哦,是我新引进的机器到货的日子呀!娘啊,您老就不要操心了,儿子一定会好好经营事业的”。/p
“你呀!真是粗心,记得跟你说过的,十月十三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p
刘碧玉有些责怪儿子的意思,毕竟那个日子,是他不应该忘记的。/p
在母亲的再三提示下,方灼陷入了沉思,终于他想了起来。/p
“娘,孩儿记起来了。后天是……是父亲的忌日”。/p
“还算你有些良心!二十周年,应该是一个大祭之日。我真想过去看看他,毕竟我们如今只是咫尺之遥嘛”!/p
“娘,你在说什么?你们已经阴阳两隔二十年了,又怎能说成咫尺之遥呢?这样说,难免晦气”。/p
方灼对母亲的话不敢苟同,因为他不愿母亲去祭祀那个人,她身体较弱,若是哀伤过度怕是有损健康。/p
“你这个混账儿子!那可是你的生身之父啊,这些年,你没有为他上过一次坟也就罢了!你竟然还阻拦我前去?究竟是何居心?是钻进钱眼儿里了,还是你怕方家那边”?/p
刘碧玉非常生气,开始教训起儿子来。/p
方灼当即跪倒在母亲面前,开始向母亲认错求原谅。刘碧玉摆摆手道:“罢了,你知错就好。明日准备纸钱和金箔,后天一早咱们就前去祭拜,免得遇上了那个女人”!/p
刘碧玉心里已然做了打算,她可不想和方家老夫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