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开眼也开的太凑巧了些,九玄认为,以自己对司命星君的了解,问题妥妥地纯属人为;哦,当然她其实也并不认识司命。九玄摇头,唏嘘道:“没想到到头来,这洛世勤竟然是不喜欢公主的。啧啧。”
小白讶异地看着她:“你,是才看出来吗?”
“是啊,怎么,之前就有迹象了?”
“……没,只是一般来讲,天下的驸马爷,都并不真心爱他们的公主。”
“小白,你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呐。”九玄真心美好地看着他。
“小白是谁?”
“小白,我饿了。”
“……”
“小白……”
平阳公主病倒,洛驸马日日酒醉,此情此景着实可歌可泣,让皇帝表示很是感动,暂免了驸马每日早朝。
可巧的是,接下来的许多天,忆如又可以夜夜见到酒醉的洛世勤了。就在阿阶死后第二天,也就是公主倒下当晚,世勤闯进忆如房间,直接按到准备强行施暴。忆如哭着哀求问为什么,他停下身体的动作,如凶残的狼面对猎物般静静看着忆如,手紧紧捏住她白嫩光滑的肩膀,力道之大使得肩上多出几道红紫的淤青,生疼生疼。
他舔舐着忆如的耳朵,沙哑着说:“你是我的,忆如。忆如……你,只能是我的。”霸道的话语带着温柔的吐息传入她的耳朵,忆如一阵眩晕,汗水细细密密地流过颈间,痒痒的。紧接着洛世勤突然用力挺入,体内就被这个男人侵占得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终是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世勤像终于达成目的了似的哼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表情扭曲的她,下体更加坚硬用力。羞耻心渐渐占据了她,可除了更加紧紧搂住他,她不知该怎么做。生怕,生怕这个实实在在的火热的身体突然不见了,只剩下空洞的自己;千万,千万不要停下来……快感一浪接过一浪,传遍全身,两人同时到达了*顶端。依旧、依旧是彼此紧紧抱着对方的身体,厚重地喘息着,直至慢慢冷却。
洛世勤用他消退了*的眼神望着她,说:“忆如,永远别离开我。”
忆如用空洞的眼神望着屋顶,久久没有回应。
几乎每夜每夜,洛世勤都带着酒气来找忆如,无尽地索要索要,交缠交缠……每夜两人都在彼此身上耗费掉所有的力气,似乎心中所有的不如意和*也都倾注在交欢过程之中了。终于,忆如有身孕了。
九玄不禁小声唱道:“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
小白专心地看着不知从哪掏出一本书,头也不抬:“人家未必是不小心。”
“那……不是不小心,那就是故意的了?原来洛世勤这个变态男,竟然也是喜欢孩子的?”小白抬头看九玄,摇头叹气,继续专心看书去了。
九玄终于看得清楚,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本华丽的——《*经》。
后来九玄才知道,虽然小白应该是没有自己有文化,但旁门左道的知识却很强悍,比如那些秘闻野史知道得很多。小白还会看指纹看相算八卦,他经常说九玄命里注定是个丑八怪。
而九玄的观念就是,如果大多数人都说是这样,偏偏只有一个人信誓旦旦地说其实是那样,那么那个人往往就是对的,或者那个人肯定会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如今只有小白说她是丑八怪,她十分重视,并为此伤心了好久。可任他再博古通今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今生的学海之路偏偏卡在了某个尴尬点,那就是《*经》。直到他活到快两千岁,*经里的知识也没学会,为此他爹很生气很悲愤,只要他回家就一定要考他*经,动不动不许他吃饭,十分凶残。
但是《*经》九玄是没有学过的,娘亲说那个不许女孩子学,于是她问小白,《*经》里到底都讲了些什么好东西。小白竟然脸微红地对她说,就是教你怎么娶妻生子的。于是九玄懂了,《*经》原来就是泡妞大全。
回头来说冬晚,她初时并不知道自己有身孕的事,只是觉得身体经常格外的乏,饭量也有增多。或许是因着她最近受宠,洛世勤免去了她每日的杂活儿,还添了她的月钱。忆如也打听到,牢狱中自己的爹如今年迈,身体还尚可,也是不用再服劳役,每日安生休养。
万事顺利,忆如心情终于有些好转。可在一切都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时,该发生的终于还是发生了。
传言有高人说可救平阳,于是皇上下诏,令那人为平阳公主看病。洛世勤自然要迎接,不想对方竟然是个女子,轻纱罩面,只依稀见的笑容神秘妖冶。女子施礼,并不说话,身后的一个紫衣女子开口:“洛公子。这是我们幽兰谷谷主花阴,应天子之命,特特来为夫人诊治。”
洛世勤冷冷抬手,做出“请”的动作:“姑娘有礼。”
到了平阳的住处,紫衣女子停下转身对身后的世勤道:“公子留步,我们谷主救人时有个规矩,就是不能有人打扰。还望公子为了夫人能……”
“可笑!”世勤甩袖冷哼:“公主怎可轻易交由你们……”话未完,紫衣女子抽出一张令牌:“这是皇上的令牌,就是为防公子——太过担心公主。”世勤语噎,只得看着紫衣女子为消失在房门内的花阴关上门,然后守在门前不动。
不消一刻钟,屋内传来平阳的尖叫声,世勤和尚书府众人上前,又被紫衣女子笑盈盈拦住:“公子放心,公主这是醒了。之前受了惊蛰,此时有些后怕的反应而已。”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