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秋静磕牙扭摆着自己的身体,双足不断抵抗踢腾,遭至了其他男人踹上来的几脚。/p
她的嘴被麻绳密密地绑紧着,只能靠摇头和喉咙里发出的痛哼声,誓死不从地来发泄出她的怨恨。/p
“妈的,这个死丫头还挺犟,平贺老大,要不先给她一点教训尝尝,里面那个还晕着,外面这个小的就直接带到前面去让我们开开胃。”/p
外面的声音刚起,窄小的后车厢内,秋静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背后的衣服被人扯住,是秋饮小姐!她已经醒了吗?/p
她在自己的背上写字,她的笔画自己不是每一笔都能认出,但大致意思是:“安下心,莫激怒他们。”/p
秋静停下了激烈的反抗,再不哼叫出声,缩起了腿,安安分分地躺在后车厢底,为她和秋饮小姐悲不自胜。/p
从刚才就没有看到细川学姐,也不知道细川学姐她……是不是也和藤原一样遭遇了不幸,不然这么久,也不会没有听见她的动静啊。/p
“切,总算识相了,这女的就是贱,非要吓唬一顿才肯乖乖认命。”/p
“走吧走吧,等会找到外面的旅馆也来得及动她啊,哈哈。/p
看刚才那只弱虫在乎她的怂样,等会拍下她的裸真写照做成集册,真想看看那只弱虫看到后的悲催表情,不过真遗憾,他再也没命看到了!哈哈哈!”/p
又有人在外面说起了污言秽语,背对着秋饮的秋静红肿着眼睛,为自己的不幸而忍不住地落泪,心慌气短。/p
后车厢盖朝下“嘭”地一关,里面顿时漆黑一片,这次别说是秋饮睁眼瞎,就连秋静也身处在了黑暗之中。/p
死睁大眼睛,奋力想寻找着什么,到最后都是死寂的黑,黑!黑!她从没意识过,在这样视野全部的黑暗之间中,根本就是一种压得人喘不过气、难受到死的感觉!而对秋饮小姐来说,却是夜夜的平常!/p
此刻,秋静看到了秋饮的世界一角。/p
“怎么回事?那两个人怎么可能就让那只弱虫逃了出来?”电光火石间,秋静听到了车外有一道粗刺的声音快疾而起,满是震惊与惊奇!他口中出现的那个人是藤原津人吗?/p
然而,就算藤原津人真的有着那种不可置信的运道可以再次逃脱,显然不是什么会令这群人顾忌畏惧的人。/p
这群人个个都认为藤原津人不过就是矮小可怜地与他们卵与石斗的不自量力!/p
平贺谦文心里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可他总归比那些人有点眼力见,虽然这海边的沙滩晚夜,现在是如此寂黑,可藤原津人后面走过来的那位,平贺谦文胆寒地在脑子中不断排版组合着一句话:他真的没有看错吗?/p
他手底下的人,有三四个也是出自冰帝的学生,但不管是初等部的还是高等部的,在看清楚后面走过来的那个男人时,真的是面如菜色。/p
此时平贺谦文心里已经连续做出了好几种说辞,凭他自己的印象和直江信郎那里听说过的有关那位冰帝之k的描述,迹部景吾……应该没多少注意力会放在他们这等不关紧要的人身上。/p
可一旦是他干涉的事情,那没人能出自他的掌控之下。他听直江信郎那边说起过那个人,国中就管理着整个生徒会和两百多人的网球社,高中在英国留学,在他三年级时却凭借着强大的实力得到了家族的同意回到日本冰帝,日本迹部财团的绝对继承人。/p
直江信郎提醒过他,他再怎么过火,都必须绕着迹部景吾走,所以……他必须要做些什么来挽救他自己。/p
其他那两个是冰帝的学生,也随着距离的拉近而越来越心惊肉跳,不禁张大了嘴,极度诧异到连眼睛似乎也在叫出:/p
———不会吧!真的没有在骗人吗?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他们学园的会长大人?/p
平贺谦文手下不认识迹部景吾的一部分人,显然还后知后觉,甚至是一脸的迷惑纳闷,还有人在问出:/p
“什么会长?为什么突然说出了会长这种一听就知道不好惹的职称?”/p
遮蔽着自己身体的细川浓在那边也亲眼见到了这样如奇迹般发生的一幕,迹部会长大人!/p
藤原学弟的后面竟然是迹部景吾!/p
她稳住了一时间凌乱无序的心绪,再次抬眼望去。/p
之前除了误将细川浓当作海妖的以外,都没有注意到那片沙滩上还存在着另一个人的那群人,现在迹部景吾因为细川浓的一望就抓住了那道视线背后还存在的人。/p
但他现在不欲去探究,因为沙滩上停靠着几辆车,车边站着的几撮人,更是他要解决的碍眼渣滓。/p
一个冰帝高等生抢先大步走上前,下低着头向迹部景吾问候了一句道:/p
“晚上好,会长大人,您……也来这边逛逛吗?”/p
后面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个什么鬼?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面露凶恶的男人始终站在平贺谦文身边,察言观色出一点猫腻的他对着平贺谦文悄悄地说出:/p
“平贺少爷,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个很难缠的角色吗?”/p
他看着平贺谦文面露难色的凝重表情,心里已经确认了十分,但随后他就再次道出:“但他怎么说也是一个人,顶多再算上那个废物,我们一群人,甚至还有直江少爷,大不了……”/p
使了奸佞的一个眼色给平贺文,却被平贺谦文低骂出了:“赶紧闭嘴,听过迹部这个姓氏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