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泽芳脸上带着神秘,轻声道:“何香在乱搞!”/p
说完她还瘪着嘴,一副恶心的样子。/p
“嗯?”陈宫一听,马上乐了:“难道上次象立哥打生先叔,就是因为这个?”/p
“肯定嘛!”郎泽芳点点头,“何香和超娃嘞!”/p
她好像有些幸灾乐祸,捂着嘴笑:“生先喊象立走他屋里去喝酒,超娃就趁机去他家,那晓得象立喝了几杯就回来了,就把超娃堵到他屋里。以象立的脾气,他怎么不打人嘛?”/p
陈宫摇摇头,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还真是让人好笑,却又很无语。/p
妇人还是要守点妇道。/p
“象立气到莫法,何香背着他乱搞弹琴,给他戴帽子,他那里肯干?打了超娃不说,还上门打生先,最后还把何香也打了一顿,最后还是生先赔钱,这个事情才算过去了!”郎泽芳一脸虚嘘,真是丢人又臊皮。/p
“我说呢!”陈工想着什么,恍然大悟:“我说象立哥喃们这两年不怎么出去打工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喔!”/p
感情是要把自己的婆娘看好。/p
“象立,隔三差五就要回来,不放心。你说这些事情说出去,那个别个晓得好丢人嘛!”摇着头一脸嫌弃的郎泽芳瘪着嘴。/p
陈宫心里真是无语极了,当初为了何香能给她前夫离婚,他和继父在法院可是丢尽了脸面。/p
这个女人蛮横无理,性子泼辣不说还油盐不进,现在得再加上一条水性杨花了。/p
郎泽芳又压低声音,卖着关子问道:“你晓得你秀珍娘娘为啥子不让何香跟到她干活了哇?”/p
这件事情,陈宫略有耳闻。就是何香嫌弃跟着秀珍娘娘帮别人做坝坝宴席是经常做白事酒水,有些晦气,才不跟着去的。/p
他冒了一句:“难道不是因为何香觉得差不多都是接的白事的酒宴,有些晦气吗?”/p
“呵呵!”郎泽芳一听就笑了起来,甚至还白了陈宫一眼,“要是真是这么简单就对了,你没看到你秀珍娘娘现在都补和何香来往了喔?”/p
“那是因为秀珍发现何香和你东幺爸有染,才骂到莫法,不要何香跟到他们去做席了的!”/p
“你以为她是个好人?她那么说嘛,也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p
郎泽芳说起何香,脸上就是厌恶略带一些憎恨。/p
“这个就有些厉害了!”陈宫除了惊叹,只剩惊叹了。/p
“还不止呢!”郎泽芳又开了口,一副她都知道的模样。/p
“象立走克拉玛依去打工去了,前年夏天你凯先叔还没中风的时候,赶场走她屋门口过,何香穿得清凉的站到她屋街檐上紧喊:“凯先叔,凯先叔,我象立没在屋里,我一个人弄不动那个东西,你来我屋里帮到我弄一下嘛!””/p
郎泽芳缓缓继续说道:“你凯先叔当时脸都羞红了,埋到脑壳就往屋里走!”/p
“后来我走他屋里找小青姐姐(陈凯先的老婆)耍,他就在对我摆嘞!”/p
她学着当时陈凯先的腔调:“我日他先人去得,郎妹儿嘞,把人都丑(羞)死了,哪里有这种婆娘嘛?”/p
“后头我都还遇到一回,她把我拦到路上,紧问我“是她漂亮嘛,还是小青漂亮”,我没理她,赶紧回屋了!”/p
郎泽芳学完,叹了口气,颇有感慨道:“她就像没见过男人一样,不是勾搭这个就是去逗那个,男人没在屋里嘛,你身为一个妇道人家,你也要本分一点嘛,就像不怕丑一样,还说得出来!”/p
“呵呵……”陈宫听了郎泽芳的一席话后,只有用笑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他实在找不到语言来形容那个女人了(何香)。/p
郎泽芳想了想,又继续开口:“赖传茹二儿子,你认得到噻?”/p
面对郎泽芳的问题,陈宫点头答道:“喃们认不到,陈松立嘛,我喊松哥嘞!”/p
陈松立是陈家坝村2队的人,房子挨着村上已经关闭了的小学,以前他家开小卖部,陈宫没少往他家跑。/p
郎泽芳点点头,然后说道:“你赖姆姆(赖传茹)跟我耍得还好,爱走我们屋里来串门,她也在跟我摆,何香对她说:“赖姆姆,我当初都看得起你松立嘞,象立憋到要挨到我睡,不是我都成了你儿媳妇儿了!””/p
“感觉何香还有点不情愿嫁给象立,有些后悔一样!”郎泽芳摇摇头,撇撇嘴,脸露不屑。/p
“哈哈!”陈宫笑了,他问道:“象立哥好像跟老汉儿差不多大一样,今年都五十好几了,何香才三十多不到四十岁,老夫少妻肯定是有问题的!”/p
郎泽芳回道:“象立63年的嘞,比你老汉儿小一岁,今年都五十六岁了,是要比何香大十多岁,但是你既然嫁给象立了,你就莫把以前那些习惯带到陈家河坝来了嘛,整到也臊皮得嘛!”/p
郎泽芳满脸的无语。/p
陈宫笑容满面,心情愈发的好了起来,他真的觉得何香这个女人太有“本事”了,以前还只以为是个不省油的灯,没想到……/p
“你以为她喃们会和她前夫离婚?”郎泽芳反问一句,又自顾自说道:“还不是在以前那个男人的村里勾搭这个,惹那个,实在待不下去才嫁给象立的。她嫁给象立都是第三嫁了!”/p
陈宫真的无语了:“唉,接到这种婆娘在屋里,莫法!”/p
随后,他又感慨道:“有啥子办法嘛,象立哥单身了四十几年,好不容易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