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陈宫看了看继父脖子上的於痕,好奇道:“脖子上和背上的伤怎么弄到的?”/p
你说到你这么厉害,应该是没受少伤才对,怎么看起来伤痕累累?/p
陈先伍尴尬的笑了一下,满不在乎道:“这点伤算啥子,那龟儿两口子伤到比我重!”/p
用手摸了摸脖子上血迹斑斑的伤口,不愤道:“还不是他们来改架的(劝架)时候,何香那批婆娘趁机上来抓的!”/p
“正面打不赢,就来阴的,趁我不注意,伤的!”/p
“嗯!”陈宫点着头,把手上的东西放到茶几上,走到椅子旁坐下后才开口:“你们两口子说的,我大概了解到事情的经过了!”/p
“可以确定的是你们双方都有错!”/p
“不是……”旁边坐着的郎泽芳听到儿子这么说,马上要争论,却被陈宫打断。/p
“老母,你先听我说,我说到不对,你再说。”/p
郎泽芳闭了嘴,见儿子这个态度,有些不高兴,继父也是冷着脸看着陈宫。/p
陈宫把两个人的反应收进眼里,也不在意道:“为啥子我要说你们两方都有错呢?”/p
“第一:象立不顾规矩来找麻烦,何香上门来乱骂,是他们的不对,你们也该对骂!”/p
“第二:你们确定你们平常在屋里没有得罪到他们两口子?人家来找你,肯定是你身上有啥子做得不对,人家才会来找麻烦!”/p
“第三:邻里邻居的,好几十年了,连点情面都不讲,说动手就动手,是不是有点过分?”/p
陈宫顿了顿,看了两人的神情,继续道:“总而言之,这些事情就是你们平常行为习惯不对,无意之间得罪何香那个小心眼的女人了,那个女人就怂恿象立那个酒癫子来闹!”/p
“关键就是在那个何香身上,事皆由他起!”/p
郎泽芳开口赞同道:“宫娃你说得对,你看她没嫁来之前,我们院子里好和气,这才来几年?院子里那家没有因为她的挑拨闹过架?”/p
一旁坐着的陈先伍想着,也点点头:“嗯,你这个话是有道理!”/p
陈宫继续说道:“几十年的邻居了,莫得必要再闹下去了,也不值当,平白让院子里的人看了笑话!”/p
“我们两家人打得头破血流进派出所,人家却是在一边偷着好笑!”/p
“你们觉得是不是让人看了猴戏?”/p
面对陈宫的询问,两口子闷着不吭声,郎泽芳瘪着嘴,不服气道:“难道就这么算了?你看你伍叔身上好多伤!”/p
陈宫抿着嘴冷哼:“算了,那里有那么好的事情?”/p
“我只是喊你们不要掺和这件事情了,我会去处理,这个账得我去和他们算!”/p
“可是……”陈先伍欲言又止,担忧的问道:“你一个年轻人,脾气又火爆,你又在警校读了两年书,会些拳脚,我怕你控制不住,万一把人打得恼火了,你脱不到手就要不得了,到时候喃们搞嘛?”/p
“放心!”陈宫安慰着继父,“我不会那么没得脑壳!”/p
“现在是法制社会了,收拾一个人有很多办法!”/p
“你以为他象立屁股上干净得很?”/p
“还有……”陈宫对着两口子劝说道:“也不是我说你两口子,平时在屋里少摆点人家的家务事,因为你不晓得有那些人听到了不安好心要去剁烂事(怂恿)。”/p
“院子里的这些人,你们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又不是不晓得,都是些惟愿人穷,不惟愿人富’的,那里见得人家过得好?巴不得人家屋里天天闹,他们心里才安逸!”/p
“你们现在不种庄稼,不打工,吃得好穿得好耍得好,喃们不让人家眼红嘛?”/p
“话说转来,他陈象立是啥子人你们还不清楚?纯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二炮皮”,你们和他一般计较,莫把自己搞得和他一样了,打到那里伤到那里,都不值当!”/p
在陈宫眼里:这就是瓷和瓦碰。他家父母是瓷。/p
“但是,我们也不是怕他,这件事情了解了后,若是还没得眼色来找麻烦,你们也不必一忍再忍,直接弄,打不赢我回来帮着打!”/p
“我看他有好不要脸,皮子有好厚?”/p
陈宫挥了挥沙包大的拳头,恶狠狠的对着郎泽芳两口子道。/p
“嗯,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见陈宫表了态,陈先伍和郎泽芳点着头,示意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p
“那就好!”陈宫站起来,对着两人道:“你们两个人,把小朵儿带好才是对的。”/p
“事情总要解决,毕竟派出所还挂着案,我去象立家说道一下。明天,我和伍叔,还有象立一起去派出所,把事情了了!”/p
“嗯,要得,那你千万莫动手哈!”郎泽芳看儿子站起来要往外走,叮嘱道。/p
“我晓得!”/p
陈宫出了门,闷着脸就走到陈象立的家门口,也不打招呼,直接就走了进去。/p
“喔,宫娃回来了,快来坐!”在八仙桌旁坐着的何香看着走进来的陈宫,招呼道。/p
“嗯,嫂子!”陈宫答应一声,坐到了一旁椅子上。/p
“宫娃好久回来的?”肿着脸的陈象立亲切的问道,双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端酒杯的手,也有些不稳。/p
看宫娃这个表情,怕是来者不善。/p
陈宫似笑非笑道:“这不是听到你和我伍叔打捶了嘛,这才赶回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