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问着陈宫:“我们陈家坝村有好多人是喝酒喝死了的?你心里比我清楚!”/p
“酒这个东西,还真的不能过量,不然是要出问题的!”/p
陈宫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心里不是很舒服,不耐烦的顶了一句:“又不是每次都这样,只是偶尔这么喝一回!”/p
郎泽芳不干了,骂道:“你还想有下回?你这个人总莫遇到吃席,一遇到了,那回不喝到烂醉,喝到不知人事才肯收手?”/p
“你自己想一下,你这会儿样子有几回了?皮都拿给你臊完了(脸都被你丢尽了)!”/p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哽咽道:“你老汉儿活到的时候也喝酒凶得很,那个劝都不听,你看他才活了好大的岁数嘛?你学到他嘛,喝死了,一哈就安生了!”/p
突如奇来的一句话,把还想顶几句嘴的陈宫打蒙了,他扭头看向墙上挂着的父亲的黑白照片,心里不是滋味。/p
父亲只活了52岁,生前喝酒像是喝水,从酒厂打十斤高度白酒,他一个人喝不了五天就没了,虽然因为脑癌去世的,但要说和喝酒没得一点关系,陈宫是不信的。/p
陈宫闷着头,低着道着歉:“老母、伍叔,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我答应你们,以后少喝就是!”/p
“这才对嘛!”俩人异口同声的点着头,脸上满是欣慰。/p
陈宫在一旁看着破涕为笑的母亲和哈哈大笑的继父,讪讪地赔着笑。/p
郎泽芳红着眼盯着陈宫,告诫:“你个人记住今天晚上你说的话,你要是敢忘了,我也不得再说你了!”/p
“我就回凉山喊你大舅拿点你外公留下的中药煮给你吃!”/p
“专门戒酒的药,煮到稀饭里,让你不晓得就吃了!”/p
“以后闻到酒气,你都要吐,我看你喃们喝?”/p
母亲的告诫与威胁,让陈宫五味杂陈。陈宫你看看你都把你老母逼成什么样子了?既然都准备下药了!/p
过世了十来年的外公,陈宫只见过两次,那是个医术高明的老中医,行医五六十年,医人无数,戒酒的方子肯定是有的,大舅手里有点他留下来的中药不奇怪。/p
陈宫一点都不怀疑母亲说的话,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我绝对不得忘,你们放心嘛!”/p
敢忘就是“下药”警告,嘿嘿!/p
“最好如此!”/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