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子道友,前面便有两个空位,而且难得的是靠窗的位置,从这里能够看到在中的景色,正是吃饭饮酒的好地方,我们便去那里坐吧。”/p
二楼楼梯口处,钟赐一脸笑意地指着前方的一个座位,热情的向着旁边的乌木子提议道。/p
“呃……”/p
乌木子向着前方的座位处扫了扫,瞳孔微微一说又看向了二楼其余地方。/p
只见二楼的十余个座位,此时也全都坐满了人,并无空余。/p
眼下整座二楼,唯一的空位也就只有前方靠窗的那个小桌了。/p
只是。/p
乌木子见到靠窗小桌上,此时正坐着的一位紫衣少女之后,心里面顿时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危机。/p
于是他跟这钟赐说道:“钟道友,那处已经有了客人,我们与那位客人并不熟识,就这样贸贸然的前去,对方未必会欢迎的。”/p
钟赐依旧笑着摇了摇头:“没事,那位姑娘美丽大方,相信只要我们与他好好解释,对方是不会计较我们与他同一桌吃饭的。/p
不过你说的也对,就这样直接上去与对方拼桌,确实有些失礼。/p
这样吧,不如我家那位姑娘的酒菜钱也一并给了,就当做你我二人的赔礼吧。/p
相信这样,那位姑娘就不会生气了。”/p
乌木子看着眼前仿佛没有听出自己话中意思的钟赐,心里面如同羊驼踏过,无数的卧槽与苦涩流转。/p
见到正是钟赐想要去找那位姑娘拼桌,并且还挪动了脚步,顿时一一咬牙,拉下住钟赐,同时低声传音道:“钟道友,你难道真的就没有发现吗?/p
这楼上各处位置,全都坐满了人,一些甚至好几个人挤在一张酒桌上。/p
而你我进入这家酒楼的时候,又看到了几个因为没有空位而离开的食客。/p
那些时刻可不是什么善人。/p
他们的装扮贫道认识,正是常年走商道的一些马队,都是在刀口舔血的人。/p
但这样的人上了二楼,在看到一个柔弱少女座位旁还有空位的时候,为何没有上去抢夺或者说拼桌?/p
这难道真的是这些马队汉子是个良善好人,不能欺负一个弱女子吗?/p
而且道友你仔细看看,眼前女子虽然没有特意展露,但身上那股淡淡的气息,是不是像极了那些南疆的巫师?/p
这正是说明这女子不是普通人。所以才让那些马队的凶人退却,这楼上的其他人宁愿拼桌,也不去那女子身旁。/p
你我二人虽然同样也是修行中人,但这样贸贸然的上去,极有可能被那位姑娘当作敌人,到时候起什么冲突那可就不好了。/p
毕竟这里是五溪,是那些无私的地盘……”/p
乌木子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串,然后就转过头来看向钟赐,一脸期待的说道:“所以,道友,我们现在还是……”/p
“当然还是过去了。”/p
钟赐争脱了乌木子,拉着自己的手,大跨步的走了过去,然后直接来到紫衣少女的对面,拉开了一张木椅,就这样坐了下去。/p
“啊!你……”/p
乌木子见到这景,顿时惊呼一声,指着钟赐气得有些说不出话了。/p
他有心想要离开。/p
因为他看得出来,眼前女子并不是普通人,而且能让自己感到危险,说明对方实力也很强。/p
考虑到这里是南疆,如果真的起什么冲突,就算自己与这座山寨中的巫师认识,对方恐怕也不一定会真的站在自己这边。/p
所以想到南疆蛮人极端的性格,尤其是其中更加极端的巫师,乌木子心里面就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p
趋吉避害,唯利是图。/p
这本就是散修门的行事准则,也是他们在修行界摸爬滚打,一路活下来的人生至理。/p
不过想起这一路来与钟赐的交往,以及钟赐虽然没有明说,但行为习惯上表现出来的神秘。/p
乌木子脸色变换了一下,心里挣扎了一会,终于咬咬牙,也抬步走向了前面那个饭桌。/p
他想要赌一赌。/p
赌注就是自己与钟赐的交情,以及钟赐还隐藏着的实力。/p
而获胜后的收获,便是与钟赐更进一步的交情。/p
“钟赐道友,希望你可别坑我啊,你真的是隐藏了实力。”/p
乌木子在心里面暗暗的祈祷了一句,然后也一脸笑容地拉开了钟赐与紫衣少女旁边的那个椅子,款款地坐了下来。/p
才刚刚落定。/p
乌木子耳边便听到钟赐与子与少女说话。/p
“敢问姑娘芳名?”钟赐先是来了这么一句,然后便又说道:“在下钟赐,东海散修一人,平日里就喜欢游历天下,今次初次来到南疆,果然大开眼界。/p
南疆不愧是巫蛊圣地。/p
虽然才刚刚到这里,但只是从眼前的山寨也能看出,巫师的传承的确不同凡响。/p
对了。/p
我与这位乌木子道友在寨中游历了一日,都已经有些疲惫,想要在这里歇脚,顺便吃点南疆美食。/p
可惜,酒楼之中已经没有了多余的空位,正好姑娘你这里有两张空位,不知可否让我二人在这里坐下,在下也知道这样要求有些失礼/p
姑娘放心,作为赔礼,姑娘的酒菜钱我们也会一并给了的。”/p
说完,钟赐就一脸期待的看向了眼前的少女。/p
乌木子有些诧异地看见了钟赐。/p
虽然与这位新认识的钟道友结识时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