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帝宠归>050调教皇后

眨眼又是一月光景,依龙宣赫之意,墨柔然在女儿节那日受笄礼。

皇后及笄,算是宫中大喜之事,龙宣赫举杯望着墨柔然高挽发髻之后越发显得清丽,且面上少了股孩子气,心中很是满意。

可伸手摸着挽髻上插着的那一支金簪,墨柔然面上丝毫未有少女受成人礼之后的羞涩欢喜,仿佛自此发上多出的不是一支簪子,而更多的是三千烦恼丝。

这,大概便是成长之烦恼吧!

【召阳宫】

“皇后娘娘,这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

“我不要听!!”

“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都给我滚出去——”

“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

“走啊——”

“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

召阳宫里,墨柔然趴在床上捂着耳朵偏不听那几位龙宣赫派来的女史教导她国母懿德,可那四位女史受帝命而来,皇后不愿听,他们却也不敢离开半步,直逼得墨柔然恼怒,抱起枕头直往寝宫外赶人。

“皇后娘娘息怒…”那四位女史见皇后生了气,纷纷跪倒在地,却仍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闹闹——”墨柔然一回头朝一边坐看好戏的狗狗喝了声。

“汪汪——”闹闹会意,上前冲着那四人几声吠叫!

“够了!”

寝宫外落无声见墨柔然竟唤狗赶人,闹得越发过分了起来,不由走进去厉喝了声,朝抱着枕头的墨柔然喝道:“龙祈国历代皇后,皆是秉姿懿粹、夙娴礼训,有母仪之德。窈窕之容…娘娘您深蒙帝宠,却毫无懿范,又如何个母仪天下!”

墨柔然抱着枕头落泪道:“我不要做皇后,也不要什么母仪天下…”

落无声瞋目:“你…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墨柔然泪眼望着落无声哭道:“姐姐变了,你以前从不会逼然儿学这些的,你以前会和然儿一起玩儿的很开心…可现在你只会管着我逼着我学这学哪儿…我现在好讨厌落姐姐!”

落无声蓦地怔住。她真的变了么?

“我就是不要学什么为后之道,这个皇后你们谁爱当就当去好了…”墨柔然说着,抱了枕头俯在床上痛哭。

寝宫外,龙宣赫听着自内传出的呜咽哭泣声,眉头紧蹙。

“猫二。朕…做错了么?”

猫二并未正面答他,只面色顺和道:“奴才只记得皇上曾说过,知婉娩听从、会纺织刺绣的女人只配做您的妃子。能陪您策马驰骋,百步穿杨,腹有乾坤的,才是您的皇后…”

龙宣赫一怔,隔窗往墨柔然寝宫内瞧着…

他是曾那般期许过。他龙宣赫的皇后,可以不学婉娩听从,不必懿德天下,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做她自己…可而今,他还能像以前那般纵着她么?

【东宫】

“啊~这茶真是不错。不愧是贡茶!”

玲珑亭内,小明王支着头侧身歪躺在榻席上,自顾握着几上那只紫砂壶沏了盏茶捧在手心里很是一会儿慢品细咂。一副悠哉模样,全不顾对面虽静坐抚琴,却已心绪紊乱的龙风真,便仿佛他再多品咂一会儿,那牙缝里便能咂出根金条来似的。

“得得…”

小明王听得那一开始方还是悦耳宜情的琴声渐不成调起来。皱了皱秀眉以扇指向龙风真不奈烦止道:“原是叫你弹支曲子解闷儿来着,你却本事。硬给我弹出一腔愁怨来…这还幸亏没叫你去对牛弹琴,不然就这琴声,非被牛反弹你一蹄子不可!”

龙风真将琴推开,温文面上微红,却终忍不住现出焦色道:“父皇不喜欢我去召阳宫…可然儿…她已被关在召阳宫近一个多月了…”

小明王一副满不在乎道:“你不用担心那丫头,看得出堂哥哥很宠着她,再说了,她毕竟是堂哥哥又当相公又当爹拉扯大的,又未犯什么天大的错,顶多被禁足两月,堂哥哥才舍不得她受半点儿苦呢。”

“可多日未见,我心中到底放心不下…”

小明王一听那一句“放心不下”,立时翻坐起身来,伸扇子指着龙风真打趣着道:“乖侄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对她到底是放心不下呢?还是相思难解?”

“相思?”龙风真一愕。

小明王见此,复翘着二郎腿躺倒下身道:“别告诉我你对她没有过那心思!”

“啊?”太子又是一愕,可两颊却渐渐泛起潮红。

小明王见他红了脸,心中隐隐有些不自在了起来,不由一伸手握起几上那半盏茶似喝酒般灌了一口,一掷茶盅道:“哎我就不明白了!堂哥哥那般心胸复杂一人,怎么就偏养出你们这两个不识人间烟火的货色来?哦呸呸…”

小明王连扇了自己两嘴巴改口道:“是…是…是绝色来…”

太子听了这句面上愈红了。

小明王一见又狠在心里抽了自己两耳光,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么?是想夸人还是想骂人呢?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再脸红了,比姑娘还姑娘…再这么红下去,我看着都要想入非非了…”

小明王说着连扇着扇子起身往外走,出亭之后又背着身向后扬手道:“我这就给你把人带来!”

【召阳宫后院】

“哎,现在怎么办?”召阳宫后院墙头上,墨柔然坐在墙头对着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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