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诺儿一脸专注的看着跪在躺下的人,她洋洋得意,像婉蜜这么漂亮的美人,竟然也会有如此卑微的一天,不过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平安是肯定的,我们陆家子孙自有先祖保佑,但是你这个粗俾之人竟然让王妃受了惊吓?”她毫无预兆的拍桌而起。
婉蜜任由陆夫人说着,她依旧没有说话,就像一尊木雕一样,跪在那一动不动。
“不解释吗?还是不屑跟我说话?”她站在原地,平静的看着婉蜜。
婉蜜低着头,忽视掉她高姿态的灼灼目光。她不冷不热的态度,一度让在场陷入了诡异的气氛。
“好个嘴硬的女子,来啊,把她带上来,我倒要好好问问她。”
听到命令的几个彪形大汉就过去拉扯着她的手臂,婉蜜讨厌被人那样忸伲的强迫。她不断想要扯开他们铁钳一样的手
“我自己会走,松开,松开。”她的嘴里一直都在重复这句看似维护自己尊严的话。直到那些个粗俾的汉子一下把她摔到了陆夫人的脚边,才把她松开,婉蜜抬起头一眼就先看见了一脸笑容的诺儿,她的心里一下就明白了几分。
“真是贱坯子,还是姑娘家,竟然就…。”近看之下,陆夫人喊出声来。
听到这话,趴在地上的婉蜜猛然醒悟,她就像是隐藏自己的秘密一般,下意识就用手捂住在拉扯中被扯开的领子,但她的这个动作却让更多没看清的人把好奇的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
站在一旁的诺儿一副看热闹的模样默默的隐在人声鼎沸的人群里。
其中一个魁梧的汉子就顺众人的意思,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并把她的双手大字打开,让她的胸前正对堂下的人,有力的手一把就撕开了婉蜜的胸口,这时只见她白皙的脖颈上到处都是红迹斑斑的牙齿印,就连胸口那细细的锁骨处,都还印有一个青紫的咬痕,那样子就像一朵绽放的妖娆罂粟花。
被这样作弄的婉蜜一下子失去了那仅剩的可怜尊严,换来的都是满满的鄙夷,不屑的神情,可悲的是,自己还完全反抗不了,她死死的咬着嘴唇,连上一次被打,她都没有吭一声,而这一次眼泪第一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那样流了下来。
但众人都沉浸在看见她身上的印子的惊讶中,根本就没人会同情她,顾及她的感受,一个弱女子就任由那几个彪形大汉当众欺侮。没人就觉得不妥,因为贱女人就应该这样。
“诺儿,在四德书里,未行婚嫁的女子行苟且之事该如何处置啊?”陆夫人假意要考考她。
现在这发生的事都超出了她的掌控了,一切完全就偏离了她的意思
“浸猪笼。但是母亲,这天还这样冷,会出人命的。”诺儿一脸慌张的劝说道
婉蜜使劲瞪了诺儿一眼,她才不要她的假慈悲,自己虽然不曾害过别人,但她也不愿做那种人手下的亡魂。
“既然她会做那样的事,就早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况且此事还发生在我府中,怎么能不正正那些歪风。”陆夫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说,那个男人是谁?”陆夫人鄙夷的看着她,甚至连碰都不愿意再碰她。
都被人这样逼问了,她还能再说什么?难道要她说是被人轻薄了吗?这样说出来这里又有谁会相信,在她们的眼里,就认定了自己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多说无益,说了她们也不会信的。
诺儿看场上的情形不对劲,她也慌了,婉蜜要是死了,她就永远都不知道兵符的地方了,于是她小声的在旁边小丫头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不说是吗?把她绑起来,沉河里去。”她一声令下,在场没人敢反驳。
那几个男人整个把毫无招架之力的她五花大绑,用绳子紧紧的捆了个严实。
在陆堔的书房里,采伊在旁边不断的劝说着。
“王爷,你忘了上次母亲对婉蜜姑娘做的事了吗?再不去就怕日后会后悔的”采伊诚恳的劝说。
“本王会后悔什么?你好好养胎就是,成天管这么多闲事做什么?”陆堔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还没等采伊接话,就听见一个小丫头跑来
“王爷,王爷,王妃让你快去夫人那里。”一个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说道
“出什么事了?”他平静的问道
母亲也真是,不过小事一桩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府里的姑娘被夫人抓到,做了苟且之事,现下说要浸猪笼。”小丫头口无遮拦的道出
采伊也楞了一下,她并没有听说有这么回事的啊!况且依婉蜜那么硬气的性子,苟且的事她是断然不会做出来的,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采伊第一个就不信。
什么?猪笼?听到这,陆堔心里犯了一个疙瘩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他正色的说道
只听那丫头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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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量多更,因为想要在六月份完结(^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