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姐姐当年差点儿遭到歹徒qiáng_jiān,一提起qiáng_jiān犯,丁当立那是恨得咬牙切齿。他不但是为胡耀颢打抱不平,更要激起胡耀颢心头的正义感:“胡司令,即使不为珍珠伸张正义,也不能叫qiáng_jiān犯坏了你名誉,污染你名声。”/p
这时,徐铭望灼灼信赖目光,注视胡耀颢:“胡司令,现在只有你出面才能为珍珠伸张正义了,晚了,肯定会发生更大悲剧。伟东的意思是,先答应那对狗杂种夫妇的要求,等那龟孙放出来,一刀宰了他。”/p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怎么能干出这等傻事。”胡耀颢急得心要闯出胸膛。他偏不信那个邪了,靠山硬能硬过天理,权力再大能大到通天,钱多能买到国家法律?难道有权有钱,靠山硬,犯罪了可以不受法律制裁,天理何在?/p
尤其吃惊的是,不知什么时候,他胡耀颢倒头成了罪犯的护身符。这下可好,他不想招惹人家,人家肆无忌惮利用他名誉图谋不轨。仅凭这一点,他胡耀颢绝对不能放过罪犯,他胡耀颢拼死也不能让罪犯阴谋得逞。/p
顾不上大舅、大舅妈,叫他们大儿子去死吧。不管是出于正义公道也好,还是出于个人恩怨也好,胡耀颢认定自己有千千万万个理由叫吴善交蹲监狱。/p
领着朋友们走出房间,来到厨房,胡耀颢对焦虑中的大舅、大舅妈:“大舅,大舅妈,你们等会儿,厂里新买的一台两百多万的数控车床坏了,我必须立刻赶去厂里看看。”/p
当下救火一般,声音还在厨房里回荡,胡耀颢已经和三个朋友奔出了房子,他胸膛里燃烧着一团火。/p
受害者家在市西郊十多里路。/p
这是一栋农村人旧式木房子,房子很旧,大概有六、七十年了吧。/p
走进屋里,看到的情况与一般农家人潮湿、阴暗、不卫生室内有天壤之别,是有过一番现代装修。看得出,这是一户比较富裕人家。/p
当胡耀颢他们亟亟走进卢家那一刻,卢珍珠父母亲正在房间里劝慰她。/p
天天提心吊胆,突然听说胡耀颢到来,卢珍珠父母亲误以为灾难落头,老夫妻俩怵怵发抖,走起路摇摇晃晃欲将要倒下。/p
人未到胡耀颢跟前,惶恐下,老两口忙不迭迟给胡耀颢跪下,老泪纵横,声声凄厉哀求:“胡司令啊,你放过我们可怜女儿的一条命吧,人都成了这个样子了啊,苍天呐!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们照你们说的做就是了。苍天呀——”/p
眼前一对老人举止,像一把浸过蛇蝎毒的尖刀扎进胡耀颢心,辛酸眼泪差点掉落在地,面前的一幕特激发他内心的无比愤恨。/p
明白卢家老两口子完全误会了,仇星虎赶紧奔过去扶起他们,解释说:“伯伯,伯母,你们完全误会了。胡司令是来救珍珠妹妹,他不是丧尽天良那种歹人。”/p
待卢家老两口站起来,困惑、狐疑察看胡耀颢之际,仇星虎把胡耀颢来意,孔标标父母亲的为非作歹一五一十细说一遍。因为仇星虎是他们儿子最交好的好朋友,他们当然相信仇星虎,但是对胡耀颢仍旧是将信将疑。/p
不一会儿,从大门进来了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是卢珍珠的哥哥和妹妹。/p
仇星虎看到他们,兴奋地对卢伟东介绍道:“伟东,这个是我的铁哥们——胡司令。”/p
什么,胡司令,他敢亲自逼上门?卢伟东火冒三丈,二话不说,猝然一拳朝胡耀颢击过去,打得胡耀颢眼冒金星。/p
摇晃了几下,胡耀颢才站稳,顿时火得七窍生烟,二话不说,拔腿朝大门疾步走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