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司空奈琢磨不清楚薄肆在想什么，她收拾好文具，直接走出教室。/p
这是不怀疑她？/p
其实只要薄肆或者主监考当场多说一句，就可以坐实她的嫌疑。/p
一交卷，教室里的同学离场，到时候想解释，也没机会。他们都会误会她。/p
司空奈刚走出教室没多久，一个女老师叫住她。/p
“同学，等一下，麻烦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好吗？”/p
司空奈停下脚步，犹豫了几秒钟，跟她过去。/p
薄肆和那名主监考没过多久，推门进来。/p
主监考看见司空奈就开口说：“现在的学生真了不得，不仅作弊，还能有手段找人泄题。”/p
主监考看过纸团里的内容了，跟司空奈试卷上的答案一模一样。/p
“张教，不一定是她。”/p
薄肆的语气很淡，开口却有迫人的气势，让主监考一顿，没再继续说了。/p
张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薄肆，你不想冤枉人，我知道。但是也要有证据，证明不是她做的才行。”/p
司空奈迎上张教怀疑的目光，直接说：“调监控。”/p
张教呵笑道：“正好是监控死角。这么理直气壮，是不是提前准备好了？”/p
司空奈拧住眉。/p
这是认定是她作弊了？/p
薄肆冷淡的说：“不是她，我一直看着她。”/p
这下轮到张教震惊了。/p
薄肆在燕大像是行走的神话。/p
只是性格太冷淡，学术研究，论文发表，表现都十分优秀，做事又太严谨自律，总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某种程序设计好的人工智能机器。/p
张教讪笑：“薄肆，你没有开玩笑？”/p
薄肆淡淡瞥他一眼，说：“没有。”/p
张教自然信任薄肆。/p
况且薄肆没有任何认识司空奈的表现，理应不会偏袒她。/p
张教干脆地问：“你是不是也看见了，这纸团是谁的？”/p
薄肆点头。/p
张教追问：“谁？”/p
薄肆说：“她后面那个女生。”/p
司空奈看了薄肆一眼，又移开视线。/p
张教对照了座位表，问司空奈：“那个叫林默予的女生，你认识吗？”/p
司空奈说：“认识。”/p
张教又问：“一个学校的？”/p
司空奈：“嗯。”/p
张教笑了，对薄肆说：“虽然这纸团不一定是她的，但还是不能完全排除她的嫌疑。同一个学校，只能说不一定是一个人，可能是两个人。”/p
薄肆说：“让她过来吧。”/p
“行。”/p
张教出去找人了。/p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p
司空奈警惕的盯着薄肆，没有说话。/p
薄肆似乎也没想说话的意思，他走到窗前，上半身浸在阳光里。身上过度清冷的气息，却完全将他阻隔在暖融融的阳光外。/p
安静深邃的眉眼像是一副古典油画。/p
林默予跟在张教身后，脸色惨白的进来。/p
她一看见司空奈就摇头说：“我不知道纸团是谁的。”/p
听林默予的话，司空奈不由拧眉。/p
司空奈之前还能理解林默予。/p
也许是林默予的心理压力太大，她又大太过想得到这次机会，才会做出这种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