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中央,雕了一个人形木雕,而这木雕从长相来看,应该是一个男的,至于是谁?没有当事人说明,二叔与父亲都不可能知道。/p
木板四个拐角,打着四个眼,有着中指粗细,这四个眼全都拴着红绳。/p
看到这红绳,父亲很奇怪,因为他能闻到上面有股血腥的味道,好像不是绳子本来的颜色。/p
绳子的一头拴在眼孔上,一头塞进了眼孔里。/p
看到这,二叔下意识的感觉这眼孔里不简单,于是用小拇指往上一勾,塞进眼孔子里的红绳,一点点被拉了出来,约么五六厘米的长度,这时候绳头的顶端系着一张纸。/p
见到这张纸,两人都惊异的看了看彼此,这个不起眼的铁盒,居然这么不简单。/p
解开绳子,摊开上面的纸张,里面写的是字。/p
二叔从头到尾把字看了一遍,这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以及死期。/p
看到这,两人都没太在意,毕竟写这些,很可能是悼念死者。/p
木板上有四个眼孔,难道其余的三个也是这样的纸条?为了验证是不是,二叔用又继续用小拇指把红绳勾出来。/p
如先前的一样,红绳拴的是纸条,而不一样的是,纸条上写的不是生辰八字,以及死期。/p
因为里面分别裹着三样东西,头发,指甲,牙齿。/p
望着这一幕,父亲也没觉得什么,然而二叔却觉得不简单。/p
他连忙用手扫了扫木板,将上面的一层土灰扫开,一行被刀刻的字,清晰的出现在两人面前。/p
这些字是:游魂生迁,可享永年。/p
看着这八个字,二叔眉头紧锁,脑子里好像有着零碎是记忆。/p
“文宇,你怎么了?”看到二叔发呆,父亲不解道。/p
二叔没有回话,而是将木板倒垂,用手指对着木板的下端,一边扫,一边抠。/p
抠到第五次时,他才从上面找到了一个微微凹下去的小窝,他用手指对着那个凹槽一戳,一撮土灰从上面纷纷下落。/p
原来这地方有个暗门,暗门的封口是用黄泥堵上的,因为木板是黄的,泥土也是黄色的,所以用泥巴封住它,很难发现有这么个暗门。/p
二叔用钉子对着那些泥,捣了几下,泥块掉落,从里面滑出一个瓶子,瓶子是黑色的,上面系着红绳,用纱布做的瓶盖。/p
弄到这里,二叔已经明白了。/p
看着二叔微微叹气,不解的父亲自然要向他询问。/p
二叔指着瓶子里的东西,对着父亲说道:“这里面装的是骨灰。”/p
一听这话,父亲连忙向后退了退。/p
说真的,这辈子他还未见过骨灰,猛然听到这个东西出现在眼前,他自然难以接受。/p
“他装在这里干什么?不把它埋了,还随身带着。”/p
二叔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这老头想让他复活。”/p
“复活?”听到这个词,父亲感觉被电击了一样:“怎么可能复活?”/p
“如果没有我之前的阻止,估计是没有问题的!”/p
听二叔这么说,父亲怔怔的看着他,仿佛感觉他脑子又不正常了。/p
“从铁盒的锈迹上看,估计把它埋在大坝的杨树下,得有十年了。”/p
听得此话,父亲差点惊掉下巴。/p
想想之前,那阴灵让自己去大坝挖铁盒,原来埋了这么长时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他还真能等。/p
父亲一边看着那个铁盒,一边想着,然后他又产生很多疑问。/p
看着父亲望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二叔笑了笑:“有什么想问的,说吧!”/p
闻言,父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铁盒,是这老头埋的,为什么他不自己挖出来,要让我来挖呢?如果不让我挖,就不会遇到后面的事情。”/p
面对父亲的问题,二叔指了指木板上的字,回道:“游魂生迁,可享永年,阵法启动后,十年后才可开启,十年的时间,阴灵早已成煞,老头子如果亲自去拿,他必然被煞气所侵,成为第一个牺牲品。然而这阵法只是个初始阶段,他如果死了,还怎么往下继续?”/p
“这么说,如果当时我去,第一个牺牲品就是我。”父亲说完这番话,想想可谓一阵后怕。/p
二叔点了点头。/p
父亲顿了一会儿,瞬间恍然大悟道:“可是,最后还是他拿的啊!”/p
二叔摇了摇头:“那个人只是穿了他的胶鞋,而并非是他。”/p
听到这话,父亲整个人又糊涂了。/p
二叔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隔壁那个男人。”/p
听得此话,父亲眼睛一圆,他这两天还真没有看到那个男人。/p
“不会吧?”父亲眉头紧皱,在相信与不相信中徘徊着。/p
二叔收拾好铁盒,把紫金铃、道服都装了进去。/p
“别想太多,如果你怀疑我说的不对,明天可以去问一问。”/p
听二叔这么说,父亲就不再多想,但是看到二叔把这些东西都要带走的意思,他有些慌了:“文宇,铃铛你可以拿,这骨灰……”/p
“明天我找个时间把它给处理了,不然留着它是祸患。”/p
听他这么说,父亲这才放心。/p
两人最后看了老头一眼,这才向母亲的病房走去。/p
二叔与父亲回到病房,已经四点了,两人一碰到条椅,很快就睡着了。/p
……/p
很快时间来到七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