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给犁头一个假象,彰显自己的无比厉害,把他给骗出来,然后再下手。/p
犁头仍然在紧张的翻找着,听了他开的条件,他可不怎么乐意,选择舒服的死,那也是死,对于一个活着的人来说,无论何种舒服的死,都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p
眼下只想快点找到那两张保命的灵符,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p
见里面没有回话,可以说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当成耳旁风,这让门外站着的男子,瞬间一阵怒气填胸。/p
“小子,老子已经给你脸了!”/p
“你以为我怕你,真不敢进去吗?”/p
他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稍微犹豫了一下。/p
可是杀子仇,让其也管不了那么多,仇恨烈火,燃烧了整个心头。/p
“这是你逼我的!”他怒喝了一声,抬脚向门踹去。/p
“嘭!”/p
一声猛烈的巨响,让屋里的犁头,瞬间吓了一大跳。/p
回头望去,门已经被踹得稀巴烂,而那男人正双目圆睁的看着他。/p
犁头猛吞了一口吐沫,指着那男人颤声道:“你……你别过来……”/p
喊着,他负手于后,好像还攥着什么。/p
看到这,那男人也不免有些担心,生怕他藏着不利于自己的法器,就好比昨天的灵符。/p
“不过去?”他冷冷一笑道:“不过去,我就不进来了!”/p
看着他欲要过来的神情,犁头咽了咽口水。/p
犁头想不出让其不过来的理由,随口说道:“我……我不认识你,你想干吗?”/p
闻言,那男人阴鸷地笑了笑。/p
冷颜道:“你真不知道我是谁?”/p
“不……当然,不知道!”犁头面容极不自然。/p
“别装了,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p
吓得犁头,不禁连忙摸了摸脸。/p
“你放在外面的镜子,不都看出我的真身了嘛,你也明白我是来做什么的吧?”/p
犁头自然知道,他是来为那些小狼崽子报仇的,可他不明白这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p
犁头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p
“你以为先前的话,我会轻易相信,什么他人所为,与你毫无关系!”他阴恻恻笑了笑,“无非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怕死!故意把自己摘出去,还编出一场救我孩子的故事。”/p
听到最后一句话,犁头果然没有猜错,这眼前的男人还真是当日那几个小狼崽子的父亲。/p
可眼下他也管不了这么多,赶快把此事说清楚才是真的。/p
“谁编了,这确实是事实嘛。”/p
那男人冷冷一笑:“你们人啊,就是一群道貌岸然,欺善怕恶的小人,为了活命生存,什么谎话都能说,什么阴险歹毒的事都敢做,可谓极其的伪善。”/p
看着这男人悲愤的面容,仿佛他不止一次,被人类所骗,甚至被迫害过似的。/p
“与你多说无益,拿命来!”那男人吼了一声,欲要上前取犁头的命。/p
犁头见状,连忙将身子向后倒去,而这时他按的蒲扇边上,明显感觉到了纸张的东西。/p
他瞥眼望去,赫然发现那是一张红色的灵符,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让他瞬间惊魂一笑。/p
刚要上前的男子,发现他这诡异的笑容,瞬间止住了脚步。/p
“你……你笑什么?”男人慌张中带着不解的神色。/p
犁头挺了挺身子,盘腿而坐极为得意道:“你们昨天来,不知道我这有法宝吗?”/p
闻言,男人微微一怔,他所说的法宝,定是那两张灵符。/p
想到自己老婆的下场,那男子面色微白。/p
看到他如此,犁头知道他对这两张灵符,还是有所忌惮。/p
“你少得意,就算今天我命丧黄泉,我也要取了你的命!”/p
大喝一声,容不得犁头说话,那男人直接扑了上去。/p
吓得犁头连忙将手中的灵符举起,身子向后倾去。/p
男人与灵符距离拉近,一道银芒乍现,像是阳光从镜面折射出的光线,非常的耀眼刺目,照在身上还有股灼热的疼痛。/p
就在犁头闭眼的瞬间,一道黄鼠狼怒吼的声音过后,那男人的脑袋,突然变成了一个黄鼠狼的脑袋。/p
看到这,犁头才更加确定,这兽首人就是昨天夜里看到的那两个中的一个。/p
狼首人连忙退去,要不是躲得及时,恐怕灵符就会让其现出了原形,而并不是只变回了黄鼠狼脑袋。/p
“可恶……”/p
门前的狼首人,发疯般的一阵咆哮,不停的挥动着尖长的黄鼠狼爪子。/p
而犁头则仅仅的贴在墙上,瞳孔微缩的看着它。/p
“我告诉你,吃你孩子的人,真的不是我,你要报仇,找错了人。”/p
狼首人恶狠狠道:“还再为自己开脱,不会相信你的!”/p
犁头可谓百口莫辩,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p
“我犁头说话向来一个唾沫一个钉子,说的可都是真的,这件事真的与我没关系。”/p
“没关系?”狼首人冷哼一声:“哼!你身上至今还有我大孩子的气味,还说没关系?”/p
“气味?”这让犁头眉头一蹙,连忙对自己闻了闻。/p
“没有啊?只有些臭汗而已”/p
看着犁头这般行径,狼首人误以为他是在调侃自己,遂极度的愤怒。/p
“可恶,你们这些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