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校长,有什么要求吗。”梅玉珊问,“如果不做要求,我们几个哪个先上都没关系。”/p
“今天学区的专家和领导到我们学校来,主要还是走程序,因为学区在培养新教师工作上,有明确规定。/p
新到岗的教师,在上岗一个月内,接受推门听课。当然,也是对教师的一种促进。既然都没关系,那就分开吧,数学课和语文课同时进行,之后,我们再看看学前班的课。可好?”/p
“没问题。”梅玉珊说。“召平,那你先吧。付蓉老师,数学课是你先还是赵老师先?”/p
“我先吧。”付蓉说,见赵军军还没下楼来,不知在楼上磨蹭什么。越是这样,不越表现出自己准备不足吗。但又不好再催他,付蓉不知等会上课,赵军军有什么表现。/p
平时两人时常同时上课,而赵军军不时说他上课如何好,学生如何理解透彻,付蓉也不好太细问他。/p
隐隐的,付蓉对赵军军是有些担心的。/p
“要不,这个时间开始上课?”杨政丞说。学区的人到来,听几节课时间太紧,中间就没讨论反馈的时间,这对听课效果并不好。/p
“也行的。”杨枚说。/p
安排张召平和付蓉上课,梅玉珊便去安排,招呼学生进教室。很快,学区老师们分别也进教室去。付蓉、张召平各自准备。杨政丞不去听课,见赵军军一直不露面,便上楼去找。/p
估计自己没在家这段时间,这个家伙偷懒了。偷懒一次和学区私下说说,也没问题,但始终不露面就不对,就是另一回事了。/p
梅玉珊安排好学生,还不见赵军军露面,也有些急。又不好跟付蓉直接说,见杨政丞上楼,也担心赵军军跟他直接闹起来。站在操场上,注意这楼上的情况。/p
到三楼,敲门。赵军军先没动,杨政丞只好再敲,这不是躲着就能够躲开的事情。/p
再敲,赵军军才开了门。两人见面,杨政丞很平静,也了解作为年轻人可能出现这种事情,解决了就好。/p
赵军军脸上有些急,但看到门外是杨政丞,脸上表情又有些细微变化。看着杨政丞不说话,似乎在等他批评或吵架。/p
“赵老师,学区的领导到学校,下一节课,要听你上课呢。准备一下吧。”/p
“每一个人都要上?为什么不先给个通知?”赵军军有些赌气,语气生硬,不过,在杨政丞面前还是强忍住不让自己情绪失控。/p
“赵老师,之前,我不是和你们说过这件事吗?每一位新上岗的老师,学区都会派人来听一堂或多堂课,完全是推门听课,不会提前通知上课老师本人的。这是学区管理模式,也是区里对整个教育系统的要求。”/p
“学区是想立威?”赵军军语气还是比较冲。/p
“这个不存在,新老师才走上讲台,有这样或那样的生疏,对课堂节奏把握也是经验不足。有老教师帮听一听,也是对自身的促进和提高。你做做准备,时间不多,下面已经在听课了。”/p
杨政丞不想跟赵军军说太多,一个怀有对立情绪的人,说多也解释不通的。也希望赵军军能够自己想通这点,还有就是他的教学常规也没拿去接受检查,等学区的人走后,自己重新找他谈谈。/p
对备课这类事情,杨政丞自己也怕写,不过,想上好一堂课,还必须要先备好课,应对的知识、问题的引申,都应该有安排才对。/p
到楼下,梅玉珊等在楼口,“杨校长,对不起,是我平时工作没做到位。”/p
“这不怪你,督促之后,个人也有自己的做事习惯,哪能推给别人。”杨政丞微笑地说,村小这边,如今最辛苦的就是梅玉珊。/p
“谢谢。赵老师他没事吧。”梅玉珊担心赵军军顶牛,不肯配合学校的工作。/p
“应该不会,想通了就好。”杨政丞虽也有些担心,但真的要闹出点事来,也无所谓。/p
到教室,先看了看学前班小朋友,叽叽喳喳的一大片,看见梅玉珊和杨政丞后,像小鸟归巢一样都回到各自的位子上,板着小脸,极其认真的样子。/p
杨政丞和梅玉珊见了,对视一笑。梅玉珊也不在教室多留,做一个静声的手势,那些小朋友都闭着嘴,不让自己出声。/p
先看付蓉,她上一年级的数学。按进度,已经上到百位数内的连加连减,对学生而言,也是有一定难度的课程。/p
不过,付蓉笑脸很有意思,给学生一种自信与极好的氛围。语速上控制也好,显得非常清晰,学生在听课时有足够思考、理解的时间。/p
在门外听一听,杨政丞便到张召平那边去,他在课课文比较长,每节课的知识量不少。识字、拼音复习、对字词的理解、小故事,对语法也开始接触,杨政丞站到教室后,杨枚也在那里听课。/p
张召平准备比较充分,四个老师中,平时对学校的杂务,张召平担负的也比较多。最初,他和梅玉珊商量选择到落鹰坪来,是想锻炼自己磨砺自己的,到这里后,两人确实一直坚持这样做。/p
虽然不在学校,杨政丞对学校几个人的情况还是了解,村里的村干、村民、学生家长等,也都会将信息传到他那里。/p
听张召平的课,杨政丞觉得自己上课确实不太适合,至少对条理、知识层次的把握,都无法跟张召平相比较,哪怕自己多上了几个月的课。/p
下课铃声响,这是梅玉珊在控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