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伶西听到这里,发自内心的觉得陆晓渝的人生之悲惨。/p
她本是福利院的孩子,已经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过,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新家庭,还是没有感受到家庭温暖,最后还要惨死。/p
凄惨啊凄惨,令她忍不住心酸。/p
思量间,白景延又接着说:“据医院那边传来消息,陆安上周又入院了,昨天才出的院,而明天将会是他的生日,但他身体不佳,无法大摆,如果你想潜进陆家,就趁着陆安的生日回去,这是个不错的机会。”/p
付伶西心头暗暗一喜,没想到机会来的如此之来。/p
“至于那位蒋虎,年轻那时就是个浓包,全靠蒋月的接济才能过日子,再之后,从各种偏门左道赚了点钱,才成为大老板的身份,整个得来说,这人脾气大,但智商不高,很容易忽悠。”白景延说。/p
听白景延说完,付伶西已经下了决心,她决定明天就回陆家一探虚实。/p
这事情来的仓促,没有时间让她有太多的准备,白景延当晚给她甩了一份资料,付伶西翻开一看,这里头涵盖了陆家上上下下的人员。/p
白景延说:“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务必全部要记清楚”。/p
她苦着脸,“那要是记不住呢?”/p
白景延微微一笑,“自己看着办。”/p
付伶西最怕认人了,她翻了几页,已无心再看,她只记了前几页的好些,其它的人员懒得去记了。/p
反正,陆家人均有好些日子没见到陆晓渝,就算她记不住对方的名字,又或是她的言行学得不像,那以她跟陆晓渝那张高度相似的脸,也可以蒙骗过关。/p
去陆家的事,进展比想象中的快。/p
第二天一醒来,付伶西就忙着在仙铃里挑选衣服,白景延从网络里找了一些陆晓渝的照片,付伶西按照她平时的穿搭跟妆发,一一的模拟着,尽量让自己看得更像一些。/p
一轮的打扮,付伶西以一个全新的装扮出现在白景延面前。/p
付伶西以往的穿着,普遍走舒适风,但陆晓渝活脱脱的就是淑女风,可知“淑女”二字跟她是完全不搭边的,就别提穿着。/p
在以前,付伶西死也不会穿这种花里胡哨的裙子,但不得不说,今次尝试让她自己也看直眼了。/p
原来,她也是可以有淑女的一面。/p
她眼定定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只懂得傻看着,而同样傻眼的人还有白景延。/p
正所谓人靠衣装,以前在天宫,付伶西虽贵为公主,但穿着并不华丽,也不爱佩戴珠钗,一身素色薄纱裙满天宫跑,她有时候更图方便,直接女扮男装,把自己打扮成假小子,随心所欲的很。/p
日子久了,他也习惯了,但现在的她,是他以前从未见到过的,他用目光的她从头打量到脚,他心中想起三个词语:温柔、优雅、美。/p
正想着,在照着镜子的付伶西突地转头,朝他投来一笑脸,后提着裙摆原地转了一圈,依旧是以往那种可爱神情,得意问:“师傅,我好看不?”/p
白景延点点头,“不错,以后可以多试试这样的风格。”/p
付伶西一听就摆手了,她抬手就抓起脖子挂着的珠链,“还是算了吧,这种玩意挂我脖子,我这以后怎么跟别人比拼。”/p
白景延无奈的摇摇头,没再接话。/p
付伶西妆发结束后,就准备出发去陆家。/p
临出门前,白景延喊住她:“等会。”/p
付伶西站在玄关位置,白景延朝她步步走来,来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腕,伸出两指往她腕上的仙铃施了个法。/p
完事后,他才松开了她的手。/p
付伶西维着抬腕的姿势,盯着仙铃,愣愣的问:“师傅,你刚才对我的仙铃做了什么?”/p
白景延解释:“我施了个法,你要是遇到危险,就用意念呼唤我,我会立刻前去救你。”/p
付伶西弯眉展笑,开声就是夸:“天啊,这是谁家的师傅,怎么会对徒弟这么好的。”/p
白景延抬手小力的敲敲她脑门,认真的叮嘱:“别嘴贫了,凡事小心些,我还等着你晚上回来给我按摩。”/p
付伶西的身体微微鞠躬向前,朝他作了个拱手礼,学足了他宫殿里的宫娥口吻:“小的谨听殿下的吩咐,定当早去早回。”/p
白景延满意的将嘴角一扬,低声说:“嗯。”/p
离开住宅后,付伶西就下楼去乘坐计程车,免得怕陆家人看到她坐着豪车归来而解释不清,白景延细心的没派车送她去陆家,只是提前安排了一辆计程车接送她过去。/p
上了那辆计程车,付伶西往后排一坐,前排的司机一回头,付伶西才认出来,这司机就是清酒。/p
付伶西脸色一喜,“清酒,是你啊。”/p
“不就是我么。”清酒说,“我一会送你过去之后,就把车子停在陆家别墅附近,你要离开时,我再来接你回家。”/p
付伶西用力的一点头,车子就平稳的驶动了。/p
清酒爱说话,一路跟付伶西谈天地,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在转眼间,车子驶回了陆家别墅。/p
此时正是中午饭点,付伶西可是算准时间回来的,刚才白景延已经派人来打探过了。/p
蒋虎今一大早就来陆宅了,到现在也没有离开,可见午饭会留在这边就餐,这种机会真是天时地利,正适合她闪亮登场。/p
下了车后,清酒就将车子驶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