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芳贪婪地呼吸着帝都的天气。/p
近日以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多天没洗过澡的原因，曹小芳总觉得身上.痒.痒的，尤其是某个部位，她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地方去洗一洗。/p
只是，自己没有钱，不能去公共浴室。/p
但如果就这副面孔去四合院找陆家人，不用考虑，肯定会被拒之门外。/p
帝都不比北极村，还有河可以跳下去洗洗。/p
曹小芳觉得好.痒，她用手来回抓.挠，皮肤的红痕清晰可见，但远远不够。/p
她得去洗澡！/p
搞不好这些天自己都长虱子了！/p
曹小芳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去红灯区做起老本行，但是她身上的味太大了，被撵了出去，那些擦着很重香水味的女人们嘲讽着曹小芳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就算是瞎子也受不了她啊。/p
不知是不是老天的垂怜，曹小芳最后还是洗上了澡。/p
突如其来的暴雨，让她不要形象地站在小巷子里，拼命地搓洗着自己。/p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部分好像越来越痒了。/p
淋了雨的曹小芳打了个哆嗦，她晃晃悠悠地走在路上，后来发生了什么，曹小芳不知道。/p
再醒过来，曹小芳已经在医院。/p
“感觉身体怎么样？”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女医生问道。/p
曹小芳不解，自己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p
“你淋了雨，倒在了我的门前，是我把你带到了医院。”/p
听到女医生说这话，曹小芳被泯灭的良知逐渐找了回来。/p
她那个部位又开始痒.痒了。/p
曹小芳利用床单开始抓。/p
敏感的女医生看到曹小芳的小动作，一把掀开被子，曹小芳的行为被暴.露出来。/p
“你是不是这个地方，很难受？”/p
“结婚了没有？”/p
前两个问题，曹小芳都点头回应。/p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p
第三个问题让曹小芳愣了神。/p
这种状况多久了呢？/p
大概是陆国强丧心病狂地把自己送给那十几个人后....../p
见曹小芳不回应。/p
“你要有心理准备——”女医生叹了口气，以为曹小芳是被丈夫虐.待的，“我在帮你换洗干净衣物的时候，发现你下.体的异常，当然也确定了你感染了hiv，也就是我们说的艾.滋.病。”/p
曹小芳的脸色卡白。/p
她以前打工的时候，听说过艾.滋.病，那是一种神仙也救不了的病。/p
“虽然现在没有可以救命的药物，但你也不要气馁......”/p
女医生有些同情泛滥，在她的心里，曹小芳就是那种被丈夫欺负的可怜人。/p
曹小芳的手抓着床单，她好恨，杜桂兰当初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那些男人身上有这些毛病！/p
以及，她更恨的是陆国强，她能有今天，肯定也是那十几个人当中的一员所为。/p
“谢老师。”/p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p
曹小芳辨出那是陆清婉。/p
帝都不是很大吗？怎么偏偏在自己如此落魄的时候，遇上陆清婉！/p
病房内的女医生应道，“陆同学。进来吧！”/p
原来无意救了曹小芳的女医生，竟然那么凑巧，是帝都大学刚刚聘请的谢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