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她了?”
顾浅凝讪笑:“那我岂不是傻了。”
季江然弹她的脑袋,慢条斯理:“行啊,这女人还没傻透腔么。让我留在这个房间里,哥哥你给两千万。别中我妈的下怀,把我赶出去正合她的心意,那你就败了。”抱起她:“走,跟哥哥睡觉去。”
顾浅凝缩在他的怀里,笑了声:“其实我在考虑,左右也想把你赶出去,能拿二十万,怎么想都是赚。”
季江然两手占着,俯身咬她的嘴巴,咬疼她。微微的眯起眼睛:“傻了吧,傻了吧,把我留在身边,财富用之不尽取之不竭,何必要她的施舍?有点儿出息吧你。”
顾浅凝诚实的没话说:“可是我不喜欢你怎么办。”
季江然恶狠狠的笑了声:“不要紧,喜欢我的钱就好。”低下头在她的耳畔吹气,痒痒的,而他似笑非笑:“而且你也会慢慢喜欢我的,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招你喜欢。”
他这样算趁人之危?她喝醉了,迷迷糊糊的被他抛到床上。一定只能任她欲所欲求。他要求了那么多次,她一次也不准许,心知肚名是不想跟他做。
可是季江然顾不上那么多,几个月没碰过她,动作可想而知的重。
弄疼她,抓着他的手臂轻呼。
可是停不下,狠劲的折腾她。
知道她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说到底是心里不痛快,却一定不是因为他。就算简白真的找上门来了,却不见得就能伤到她,顶多惹来她的烦燥与不耐。说起能让她痛心的,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够格?这个女人清脆淡泊,打碎了仍旧掷地有声。不是谁都能拿她办法,真等到她反击,眉目轻抬,到时候吃亏的指不定要是哪一个。
顾浅凝纤细的手指被他扣紧,按在枕边。灯光下季江然的眼睛亦很明亮,由于用力,微微的眯着,嘴角也抿得很紧。
她紧紧盯着那一双眼睛,有种星辰摇曳的感觉。
之前去楼下的超市买酒,就仿佛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隐在暗处熠熠生辉。似不是第一次看到了,这两天总有那样的错觉,如影随形。其实什么都没有,怎么会有目光,连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不过那样觉得,所以才要说是错觉。
定定的看着她,顾浅凝拎着装满酒的袋子,步伐加快,一路目不斜视的走进楼里。
季江然嗓音沙哑:“看到谁了?”
这个时候竟然看出她跑了神,真是八宝玲珑。
顾浅凝皱了下眉头,觉出他又重了一分,是在刻意惩罚她。
淡冷的吐字:“你。”
季江然提醒她:“一定要看清楚了,现在要你的男人是谁。”
发梢上一滴晶莹的汗珠跌落,落到她的眉眼间去。
直到夜深,季江然餍足之后,躺了一会儿,替她清理干净。靠到床头抽了一根烟,身边顾浅凝已经睡着了。
劳累加上酒劲,灯光下脸颊泛着若有似无的红晕。烛花渐暗人初睡,眉毛轻微的拧着。整个房间安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窗帘拉紧,只两盏睡灯开着,很微薄。灯光像雾一样,朦朦胧胧的一层。
季江然伸手抚上她的眉眼,曲指轻轻滑过她整张脸的轮廓。
他这样绝对算趁人之危,她心情不好,喝了酒精神迷乱,对这种事情才有了一分渴求。若是平时,她会不这样轻易就犯,而他也没想真的逼她。
指尖滚烫,烟火烧上来了,掐灭手里的烟,关上床头灯睡了。
顾浅凝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对着天花板缓了一下神,被子里踢了他两下。季江然只是哼了声,抽出垫在她脖颈下的胳膊,转过身去接着睡。
看样子是想翘班,否则这个时候早就起床吃早餐看报纸,等着司机开车来接他。今天却一动不动,顾浅凝吵到他,起床气上来了,还一脸烦燥的瞌着眼:“别闹。”,眨两下又睡了。
顾浅凝不至于要死不活,昨晚她不是一点理智都没有。知道他做了什么混帐事,不过想着,就那样吧,哪怕是放纵。
觉出异样,不敢再动弹他,捞过件衣服快速去洗手间。
季江然仍旧闭着眼睛,伸手摸索床头柜上的腕表看时间。电话关机了,没人打得进来,不过上午十点有会,现在已经快九点了。撑着身子坐起来,眼风撇了一眼掀起的被角,忽而凝紧眸子,撑着头想了一下。
顾浅凝在厨房里煮粥,昨晚没吃东西一直喝酒,到现在胃里空空如也,实在很不舒服。急需食物填饱,可是不想凑和,就煮了蔬菜粥。
切黄瓜拌小菜的时候,感觉有人进来。忽然之间,季江然已经从身后抱住她。
热气呼在耳畔,他嗓音低低的:“昨晚我伤到你了?”
顾浅凝手上的动作停顿,直起身子,不知他在说什么疯话?大早上他不急着换衣服上班,来讨论这种事情。
“什么意思?你有病?”
季江然眯起眼睛看她:“被单上有血,不是我弄伤了你?”
太长时间了,他没轻没重,这一点倒不是没有可能。
顾浅凝突然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大姨妈来了。”
季江然蹙了下眉头,看出来他很尴尬。动了动嘴角,只讷讷:“还真是女人啊。”
他来不及吃早餐,洗澡换衣服,电吹风和剃须刀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嗡嗡响起。等他再出来,衣冠楚楚,玉树临风。一边换鞋一边说的:“我妈要再来闹,不要理她,门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