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重生之豪门悍女>(075)原来她是恶梦
,实在没必要在意。

说出话来十分得体:“妈,你放心吧。我知道江然现在心里不好受,不闹一闹发泄出来,会把他自己憋坏,怎么可能跟他计较呢。”

简白叹口气:“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顾浅凝给他灌了什么mí_hún汤。”

安子析拉着她的手:“妈,我觉得江然要真闹起来,你还真拿他没办法。他那个性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爸苏醒着,也不见得就能治得了他。他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最后没准真有可能逼着你妥协。我看,你还得想点儿办法。再说,总不能就让他这么天天在家闹啊,传出去让别人笑话不说,他的班不用上了?”

简白阵阵思萦,安子析说的不无道理。但凡季江然想办成一件事,什么时候不是称心如意?他这只是开始,就已经把家里搞得人仰马翻了。再下去,只会变本加厉,还不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头疼不已,打小就治不了他。

“要不然给江影打个电话,让他说说他。毕竟是他大哥,总该会听他的话吧。”

安子析摇了摇头:“妈,我觉得不行。江然也就是表面上听江影的话,哪肯真听。否则也不会收购了江影的公司,怎么说都是他亲大哥啊。”

简白皱眉:“是啊。”又问她:“那怎么办才好呢?”

安子析嘴角浮起笑,一闪而过。

“妈,江然有的时候虽然不服管,可是他和江影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孝顺。你能治得了江影,还治不了他么?”

简白一听,瞬时了然。

顾浅凝喜欢这样的清静,室中没有一点儿声音,自己一个人漫不经心的做事情。就连思考都很专注,觉得整个脑子特别清析,要做什么,从何做起,连细枝末节都想得十分详尽。

口渴了,去厨房里泡茶喝。

厅内没开大灯,昏暗的一盏。电视开着,画面交替闪烁,时明时暗。声音开的不大,连演员对话都是细微的响动,嗡嗡的,甚至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顾浅凝只是习惯在思考的时候,制造出做其他事情的假象。

端着茶杯到沙发上坐,赤脚缩进里面。掌心轻轻摩擦光滑的杯壁,茶水滚烫芳香。

直到一杯茶喝完,想起去外面吃东西。

那时候已经很晚了,即便春寒料峭的时候,夜里也是凉的。初春的风柔软了一些,仍旧入骨。所以楼下除了灯光摇曳,还是昏暗的,就很少有人走动。

她去开车,走出几步停下来。拿着钥匙的那只手紧了下,指腹微许用力又松开。没有回头,声音大小适中:“出来吧。”

就该是有那么一个人的,隐在暗处,若有似无,摸不着看不到,只以为是错觉。可是顾浅凝仍旧笃定,一定是有那么一个人存在的。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她。就好比人在夜晚行走,可以不抬头,仍能知道天上繁星点点。

只是不知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结,明明刻意飞过来找她,却一次一次的不肯现身。

顾浅凝想,如果她一直装作视而不见,他是否就一辈子隐在那里不出来了?

连薄云易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么,人有的时候希望自己是愚的,是盲的。听不见,看不到,认不清,都没有什么不好。知头醒尾,心如明镜并不是多好的事。有的时候一个假象或许能让一个人幸福到老,傻笑着任岁月呼啸而过,时光淡而无味,至少是幸福的走过来的。往往真实的东西丑陋不堪,揭开了,才发现原来我们无力承受。无法直视的赤血淋淋,似只有背道而驰这一种选择。他从没怕过什么,却怕极了这一个。

他打暗光中走出来,那么高,那么瘦。穿西装,没打领带,领口散落着,能看到锁骨,显得很单薄。

他的全身已经冷透了,眼神更冷,像一块坚硬的寒冰,有无坚不摧的凌厉。定定的看着她,像刀子一样,这样的薄云易让人陌生得似从不相识。

顾浅凝微然的叹气:“既然来了,上去聊一聊吧?”

薄云易的指间还燃着烟火,微茫的闪烁着光晕,风起,空气中散着淡淡的烟草味。他站在那里有些不能动弹,许是看得太专注,所以听觉就有所下降。没听清她说的什么,耳畔嗡嗡的响,那么无力。

顾浅凝又唤了一声:“上楼坐一坐吧。”

薄云易这才掐灭手里的烟,跟着她上楼。

乘电梯上去,一路上无言。

薄云易甚至不看她,那一双眼睛让他不忍心再看。看一次,就不禁绝望一次,心生寒凉,连最后一点儿微薄的希望也彻底跌入谷底。他想自欺欺人,已然无能为力。

心口窒息又沉闷,薄云易手指虚握成拳,攥出白痕,恨不得掐上她纤细的脖颈,问她,他到底哪里对不起她,她要像豺狼虎豹一样要了他父亲的性命?

顾浅凝请他进来,伸手将客厅内的大灯按着。就是这光火闪动的一瞬间,薄云易已经掐上她的脖颈将她按到门板上。

她没有反抗,如果想躲,他一定没办法得逞。瞳光静寂的看着他,一点儿惊恐,哪怕微许的慌然都没有,坦荡得让人不可思议。看到薄云易的眼睛里布了红血丝,估计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的觉了,再加上灭顶的愤怒,让他理智尽失,咬牙切齿的想要她的命。

薄云易修指慢慢收紧,盯着她一眸闪亮若琉璃的眼睛,黑白分明,剪水双瞳,他从来都觉得好看,就觉得她是可以颠倒众生的,眼见他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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