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端倪而已。
至少给太后指明了推测的方向。
毕竟，这些人说秘密也不会在某个时候全都倒出来。
还是需要一点点拼凑的。
南宫府，外面并没有传言其他三大世家的掌权人竟然也在这里。
这日刚好是一个十天的比武日结束，第一名是一位女侠，二三名是男的。
在一群人羡慕的眼神中，三人被带到了靠近清幽后山的大院落。
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废寝忘食的研究秘籍和习武。
看得出来，早进来的有天赋也有实力，进展是很喜人的。
当然，后进来的，有些天赋也不错，只是先前没有好的功法。
如今已经脱胎换骨。
见到这些先进来的人安然无恙，新人纷纷松了口气。
原本藏在心底的警惕都松了松。
没办法，进来研习武功的人就没再见到踪影，多少有些奇怪。
现在看来，不是见不到，而是这些人根本不想出去，人多有隐形的比拼，都不想认输。
看到这些，柳芸是很纳闷的。
要说有一屋子武功秘籍就算了。
仅仅三本就能这么让人沉迷吗？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当初宝藏和陵墓里九成以上的东西都流入了她的口袋，武功秘籍不要太多。
然后是八，也有专门的武学典籍暗室，都被凤池搬空了。
柳芸手里的武功秘籍才叫个堆积如山。
而且，皇室和八大家的眼光都不低，能收藏的，绝对不是什么大路货色。
她自然体会不到江湖人为了一本厉害秘籍争得头破血流的苦逼。
不过，南宫家这种现象倒是提醒了柳芸，要收拢江湖也是有法子的。
她已经有了筹码，根本不需要武力镇压。
柳芸：“这南宫家也是抠门，不说宝藏收的，就是他们南宫家应该也不缺秘籍才对，竟然就拿出三本来？”
一群江湖人受他们这样的恩惠还得感激涕零。
后山的半山腰上也有一批精致的建筑，柳芸技能的视野熟门熟路的移过去就看见四大世家的家主凑一起在平整的山边凉亭喝茶。
微微往下眺望，就能将众武林好手研习武学的情况一览无遗。
不知道是不是柳芸的错觉，总感觉南宫家主南宫泉又胖了一些，笑得也更加慈祥。
南宫泉优雅的喝了口茶：“又是三人，从年前到现在，都有十几个十天，十几批三人了吧！”
“那个小院子越来越热闹了。”
濮阳家的女家主，濮阳馨娇笑一声：“没想到这些小家伙还蛮可爱的。”
“为了一睹秘籍，也是豁得出去。”、
“最近获胜的，似乎都不容易，带着伤呢！”
司马家主司马元依旧显得阴沉不好惹：“哼，越到后面，实力越相近，都那么差。不过，这几乎就是白费功夫。”
“这些人年纪都不小了，骨骼已定，就算有上品秘籍让他们研习，短时间内也很难有什么大作为。”
夏侯时捋了捋胡须，像个读书人多过江湖侠客。
“司马兄，不过是些炮灰，何必操那么多心。”
柳芸：“……”
培养炮灰？
果然有猫腻，要干嘛呢这是。
四大家主也是有意思得很。
夏侯像个表里不一的书生，南宫像无奸不商的商人。
司马像个随时会算计别人的老阴批。
濮阳则像个乱放电的老鸨，长得不错，不笑时严肃，高高在上，可一笑起来就妖娆。
只不过呢，濮阳馨年纪不小了，像不了花魁，就只能类老鸨了。
如果四人知道太后对他们的评价，非得拼命不可。
没这么埋汰人的。
明明江湖上流传着他们不少威武的传说，自认人设还是很成功，很正面的。
怎么到了太后这里就这么不是玩意儿呢？
可惜他们不知道，所以还能在这对别人评头论足。
濮阳馨嘴角一勾，媚眼如丝，黑色的宫装为她更添了一丝妩媚：“虽然是炮灰，我们也是付出了不少资源的。”
“这不是花了这么多时间来培养他们吗？”
柳芸多“看”了濮阳馨两眼。
这人啊，缺什么就更加喜欢什么。
濮阳馨好像特别喜欢繁复的宫装，上次在那小镇上碰见一次也穿得很华丽。
今日一见，并不例外。
而她，自从离开皇宫就再也没穿过太复杂的衣服。
天知道，当年她也是极其喜欢古装的，也觉得越繁复的越美，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不愿上身的一天。
南宫泉笑了：“也不能这么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现在是我们舍，他们得。”
“之后就该他们舍，我们得了。”
“你来我往，公平交易，大家都是一样的，怎么就是炮灰了呢？”
司马元冷笑：“虚伪，这时候了还是你做生意那一套。”
南宫泉也不生气，可不妨碍怼人：“司马兄，从认识以来就没见你心情好过，莫非司马家的日子不好过了？”
司马元脸色顿时黑了黑：“八大望族被朝廷全面打击，产业受损严重。”
“我们合作这么多年，难道南宫家能好过？”
武林世家虽然不像八大望族那么复杂庞大。
可人口也不少。
加上练武也需要许多辅助，要想走得更高更远，必定的资源是少不了的，都得花银子。
四大世家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