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耀帝反应过来之后,这事情就没那么顺利了。
而当地官员还是个愤青,早就不满云昭一行占尽了便宜。
得到永耀皇模糊的命令后,立刻觉得自己领悟到吾皇的意思,吾皇肯定也看不下去了。
云昭太后简直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何况,云昭怎么将东西给弄走的,依旧是个谜。
这代表玉石只要开采出来,云昭完全有能力直接弄走。
意味着跨国开采的一些抑制手段对云昭是没用的。
于是,当地府尹的小动作就多了。
一会儿马匹恹恹的,一会儿马儿还拉稀。
因为这种外出游历使用的马匹是当地官员提供的,云昭自己的马匹得让它们充分休息。
一会儿院子的房屋还榻了。
这动静可真不小。
柳芸纳罕的看着府尹上蹿下跳的:“这脑子都怎么想的?”
“怕不是忘了我们自己有马?”
“而且,房屋塌了,关我们什么事儿?”
又没砸到人,屋里也没人住。
塌不塌,又不要云昭的人去修。
府尹十分用力的指挥着工匠修葺房屋,心里有苦说不出。
这塌房可不在他的计划中,他还没这么蠢,要塌也弄有人住的屋子啊!
弄没人住的屋子有什么意义?
完全就是一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