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这么欣赏到永耀皇的血肉之脸,竟然就那么一点点染上黑色。
人之变化,太神奇了。
永耀皇咬牙切齿:“云昭,太后……”
想吼名字来着,可他好像不知道云昭太后的闺名。
之前压根儿就没注意这茬,哪能想到会有需要的一天?
柳芸眼皮都不抬一下:“嗯?有事?”
“哀家只是在想,永耀皇平日里耍剑的时候,是不是会在正兴起的时候夸一句,好剑?”
“啧,也不知道是在夸兵器,还是夸自己?”
众人脸色涨红,全给憋得不轻。
没办法,那画面感太强了。
众人脑海中自觉浮现出永耀皇帅气凌然的舞着剑,身形如风,剑光逼人。
画面正养眼的时候,永耀皇维持着一个帅的姿势,深情款款的看着手中剑,惊叹:“好剑~”
“噗!”
不少人实在忍不住,用宽袖捂着喷了。
没办法,那画面真的好贱啊!
太后的形容怎么能这般贴切呢?
形容自己?
天啦噜,从今往后,他们都不能直视兵中君子了。
舞剑的时候更不能夸,而且……都不能说耍剑,不然会让他们联想到耍贱。
云昭太后特意说耍剑,而不说舞剑,绝对是故意的。
沈丞相努力憋笑,显得年轻许多的脸皮都抖了抖。
虽然知道太后娘娘的嘴炮满级,却也从未听过她这么直接怼人的。
以前都是好好的跟人讲理,就是坑有点多而已。
看来永耀皇真的惹到太后了。
没想到太后专门怼人也是很强的。
大家不适应,还得反应好一会儿。
有些人不听解释还有可能理解不了呢!
永耀皇的脸色姹紫嫣红都过了一遍,杀气出来了又收,明显得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最后也咽不下这口气,永耀皇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庞,洪。”
庞洪脸色一凝,双眸冒着精光,“铮”的一声抽出了永耀皇的佩剑,气势暴涨,身影一闪就冲太后杀去。
众人揶揄的表情一变,敢情永耀皇的贴身太监还是个高手。
不过,这样就要动手了?
特意趁人不备啊!
永耀皇果然好……贱。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云昭太后一席话之后,众人暂时都想不到其他形容来描述永耀皇了,下意识就想到那个贱……哦不,是那把剑。
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庞洪就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撞到了顶楼的护栏,“咔嚓”一声,木质护栏断裂,整个人掉了下去。
那距离和角度,眼看就要砸坏比赛的障碍,旁边一阵诡异的风吹过,一把将庞洪接住,下一瞬,昨日出手威慑过六国的先天老头出现在断裂处。
手中拎着吐血的庞洪,直接扔到震惊的永耀皇面前。
先天老头眼神落到红叶身上,“你们怎么打都可以,不得破坏比赛,这是规则。”
“若是还有下次,别怪本使者不客气。”
永耀皇憋气,想祸水东引:“朕的人也是被云昭太后的人给打飞的,又不是自己想破坏下面的东西。”
先天老头眼神落到永耀皇身上,永耀皇顿时感觉有点冷。
“本事不济,话挺多。”
“打不过,怪自己飞得太远?”
“别当本使者是瞎的,蠢的,谁先挑事儿大家都看不出来吗?”
“再有下次,呵呵……”
先天老者又一阵风消失了,这一手逼装得极为不错。
嗯,找个隐蔽的地方吃瓜去。
柳芸冷笑:“先聊者贱。”
“当这里还是永耀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又贱?
行叭,他们都快不认识剑贱有什么区别了。
永耀皇脸色青青白白,仿佛很难恢复本来的颜色了。
“好得很,不也就仗着比赛期间吗?”
“有本事,后半个月约战。”
永耀皇快气疯了,他堂堂皇帝,被人骂来骂去的还没法还手,哪里还想得到什么算计,什么伪装。
只想将云昭一行给弄死在这。
柳芸嗤笑:“永耀皇今天早上吃的是酸菜鱼吧?”
永耀皇:“……”
听起来正常的话,他有点不敢接。
摄政王眼睛晶亮的看着云昭太后,止不住好奇:“太后,这什么意思啊?”
柳芸端起茶盏:“不然怎的这么又酸又菜又多余。”
雾仙岛帮她一把都能酸?
那是帮她吗?人家帮的是规则好不好?
众人:“……”
学到了学到了,真的。
原来不带脏字的话也可以这么犀利。
柳芸呷了一口茶:“约战什么的,你不提也必须的。”
“真是哪来的咕咕鸡,搁这儿咕咕废话呢!”
“这种时候你就想到这个?就你这脑子,就适合晚上数月亮,白天数数太阳了。”
众人群脸懵逼。
欣月摄政王再次不负众望的开口了:“太后,这又是何意?”
柳芸:“多一个都数不了,也就停留在胎教水平吧!”
摄政王瞪大了眼睛,胎教?
嗯,仔细一捉摸,还能理解字面上的意思。
其他的弯弯绕绕,还真需要解释。
不是这些人笨,而是他们从未接触过这样的说法方式,还需要多体会体会才能找到理解的规律。
沈丞相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妈耶,敢情以前太后给他们挖坑还是温和的了。
这才是不管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