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凡人，连修炼都没有修炼过。
这突然间要说出自己想要什么，实在是有点为难。
“我我爹他很厉害吗？”
王大牛怯生生问道。
“圣子无所不能无所不在，天地万物皆以能窥得圣子一面为荣。”
慧空如此说道。
“那那他当年为什么把我娘抛下了？”
“这”
众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慧空也是有些沉默。
“圣子自有他的道理，小施主以后就会明白的。”
王大牛摇了摇头，脸上有着一抹无法掩饰的愤怒。
“我不明白，我就是不明白。”
“既然他是我爹，那为什么要离开我娘？我娘本来身体就不好，生下我之后就更加虚弱。”
“要是他真的这么厉害，无所不能，那他要是留在我身边，好好照顾我娘，她也不会早早去世。”
“我只想让我娘好好活着，别的什么也不想要。”
王大牛的话，让众人的心情也有些复杂感慨。
“阿弥陀佛。”
慧空轻念了一声佛号，却并未多说什么。
“给我一幅他的画像，我带回去埋进我坟中，也算是让我娘可以瞑目了。”
王大牛的请求，竟然只是一幅画像。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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