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化,放他下来,让他继续说,朕倒是要看看他怎么为钱谦益等人鸣不平的。”
方正化直接将钱孺林掼到地上,巨大的冲击力让钱嘉徵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
“陛下,钱公弹劾客氏,证据确凿,您为何杀了钱公等人,如此敢直言劝谏之人,您都杀了,以后谁还敢进谏?”
崇祯笑了:“是他们自己要死谏的,朕只是成全了他们而已。”
“死谏死谏,冒死进谏,不是真死。”
“冒死那是有可能死,那朕将这个机会放大了,行不行?”
“如果只是嘴上说死谏,其实又不想死,以此来博名声,那就是欺君之罪,一样是死罪。
你们天天喊着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朕真杀了,你们又在这里叽叽歪歪,真当朕没脾气吗?”
“你……”
“还有你说的亲贤臣,远小人,朕倒是要问问你说的贤臣是谁?钱谦益吗?
你知道什么叫做衣冠qín_shòu、外君子内小人、道貌傲然、表里不一吗?钱谦益就是。”
崇祯一席话瞬间激怒了钱嘉徵等数百名书生,正准备暴怒的时候,李若涟一挥手,一边看着的锦衣卫也不惯着,长刀直接架到了附近学神的脖子上。
“行了,朕也懒得跟你们废话。”
崇祯直接打断了钱嘉徵的话:“说吧,此次机会背后指使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