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莹苏醒,罪魁祸首也已经去了他该去的地方,剩下的事就不需要是需要操心了。
这次来迁安市,不仅成功抓到了那只黄皮子,还找到了平平的尸身,可谓是满载而归。
回程的高铁上,终明修咬着笔头绞尽脑汁地写报告,转头一看,谢知宴和盛新月已经睡着了,那叫一个舒适悠闲,恨得他牙痒痒。
傍晚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帝都高铁站。
这一趟发生了不少事,从高铁上下来,大家都有些疲惫。
倒也不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心理上感到怏怏的。
类似于i人被逼出去社交一天之后的那种疲惫,是需要躺几天才能缓过来的。
高铁站谢家的司机早已经在等着了,终明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知宴和盛新月坐车离开:“真就不管我吗?”
谢知宴冲他扬起一个笑容:“不好意思啊,人满了。”
终明修:“???”
你们开的又不是敞篷跑车!
是四座的车啊!
加上他正好四个人,哪里就满了!
他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两人,一米九的大高个儿,愣是透出了几分憋屈。
盛新月拍拍他的肩膀,装模作样:“哎呀,看来有些人只能打车了呢。”
“好好好。”
终明修都要气笑了,“孤立我,排挤我。”
他捋了一把满头的白毛,“我现在就上报上面,让你下次出任务也要写报告!”
“放心好了。”
盛新月从车里探出半个脑袋出来,笑眯眯道,“你不会得逞的。”
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终明修站在原地气的捏眉心。
车上,盛新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回来了,还是在帝都感觉习惯一些。”
谢知宴看了眼手机:“后天,有空吗?”
“有些不确定。”
盛新月道,“明天要去一趟天机堂帝都分区,田叔和那只黄皮子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需要处理,后天,应该是没有什么安排的吧,怎么了?”筆趣庫
谢知宴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我前段时间跟你说过,有一个宴会想让你跟我一起参加,就在后天,如果你有空的话……”
“哦——”
盛新月半转过头来,戏谑的目光紧紧盯着谢知宴的侧脸,语调里含了几分意味深长,“那我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参加?”
“我现在已经不是谭家小姐了,你们的宴会,门槛应该还挺高的吧?我要是进去,万一别人以为我是进去蹭的怎么办?”
“当然不会。”
身边的目光存在感实在太强,谢知宴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他喉结滚了滚,目光看向窗外,声音倒是压得四平八稳,却连前面开车的司机都听出来他好像是有些紧张:“我缺一个女伴,你自然是以我女伴的身份参加……”
“你知道的,那些宴会的人一般都很多,我不习惯和别的陌生的异性接触,所以就当你帮我一个忙,也是帮我挡一下……”
盛新月微微挑眉。
她突然倾身上前。
感受到她的气息靠近,谢知宴的身子一下就紧绷了。
他声音更是发紧:“你要是不愿意……”
盛新月伸出手来,然后指尖缓缓落到谢知宴颈边的衣领上,动作明明没有一丝暧昧,坦荡的要命,但是感觉到她的手指在自己衣领上细微的动作,谢知宴的耳朵还是瞬间红了。
将这一切收进眼底,盛新月心底暗暗发笑,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慢条斯理地说:“看来真的是秋天来了啊,你领子上怎么落了一片叶子?”
“愿意啊,为什么不愿意,这种热闹,我还是挺愿意蹭一下的。”
然后猛然抽身离开,若无其事地坐回了原位,看着那片落叶被风卷起,卷出了窗外。
“盛新月。”
身侧,谢知宴声音发沉。
盛新月转头,笑吟吟地问:“怎么了?”
她倒是坦荡。
谢知宴几乎要被她气笑了。
撩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上次在山上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在试探我。”ъiqiku
谢知宴笃定道。“试探你什么?”
盛新月依旧是那般笑吟吟的模样,好像刚刚突然靠近又突然远离的人不是她一样。
自从被秦微点破谢知宴可能对自己有点儿心思之后,盛新月现在也从中得了几分趣味。
虽然一开始有些意外+惊讶,但是她活了这么多年,不至于连自己的心意都看不明白。
不过确实是寡了一千多年,她有点儿不太会谈恋爱。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从她的角度来看,谢知宴比她小了好几百轮,她不免要起一些逗弄的心思。
她不承认,谢知宴难道还要摁着她的脑袋让她承认不成?
并且她的表情摆明了就是要耍赖,谢知宴无奈,想说什么,但是到底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心里还有顾忌。
更何况,有些事,也不是非要这种时候说的。
“没事。”
盛新月压的稳当,他也不着急。
谢知宴调整了一下坐姿,耳边的红色已经悄然退了下去,“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哦。
也挺有手段的。
盛新月遗憾地摇摇头,小小年纪,还知道拉扯。
那没事,反正时间多的是。
他们已经说好了后天盛新月会以谢知宴女伴的身份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