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侯爷迟早要出事>第九十九章 好年华(上)
欢看。有时候爹爹也在,一家四口,再加上忠伯和阿心阿莲两姐妹,好似昨日的事。

听她喃喃开口,邵文槿便低头看她,脸色冻得通红,搓了搓手,又哈气捂了捂脸,就似触及心中软处,伸手将她揽到怀中,声音温和润泽,“这样可有好些?”

久别一年,这般亲密举动还是让阮婉心跳剧烈加速,砰砰作响,好像不听使唤,要自顾跃入喉间一般,吱唔遮掩道,“许是在南顺呆久了,过去也不觉冷的。”自己也觉牛头不对马嘴,就话锋一转,“进屋吧。”

邵文槿松手,佯装不察,她却如兔子般溜进房中,趁他还未进屋,大大舒了口气。由得心跳加快,兀觉脸上燥热,不消看也知自己脸红成一团。

恼死人的害羞!

既是守岁,便是要过子时才睡,屋中不似外头寒冷,阮婉问起京中的人事打发时间。邵文槿就从宋嫣儿回京省亲,讲到阮少卿加冠,都是她关心的。她听得目不转睛,犹是听闻西昌郡王给阮少卿加冠的,就有几分恼意,凭何邵文槿是敬帝亲自加冠的,她就成了西昌郡王?!

俨然潜意识中,是将她自己当作昭远侯。

邵文槿笑道,西昌郡王是阮少卿未来的岳丈,自然该由西昌郡王授加冠礼。

这些她都明了,就是习惯了处处同他比。

其实,只是习惯了处处同他一道,而已。

莞尔垂眸,修长的羽睫倾覆,就在灯火下剪影出一抹动人心魄。邵文槿微怔,心头泛起别样涟漪,只得移目,慢条斯理开口,“早前准备如何守岁的?”

阮婉才回过神来,“作画啊,许久未画了,提笔半晌也落不下来。”所幸起身,去看她的“画作”,只有寥寥几笔,方才开头。

倒是邵文槿提醒了她,掩袖沾了沾墨,落笔多了几分韵致。

难得有灵感,眉间浮上一抹喜色,又俯身去画。

邵文槿也起身去看,站在案几前,怕挡了她的光亮,案几一侧又离得远了些,只能移步到她身后,仔细端详。

一笔一画,饶是认真,他不禁离得更近些。

她的青丝绾在耳后,露出雪白的修颈,发间的馨香清幽入息,带着女子特有的温婉娴静。

有人心中蓦然悸动,想要专心看画,目光却自始至终都落在她身上。

明眸青睐,肌肤似雪,唇瓣娇艳欲滴,就似三月的樱桃。

眸间的清澈,撩人心扉,呼吸里的呵气幽兰,顺着肌肤浸入四肢百骸,好似醉人的佳酿。

“阮婉……”他轻声唤她。

“嗯?”她微微斜眸,见得他脸色有些红。

“伤势痊愈了?”问得有些莫名,她循声点头,他眸间掠过一丝欣喜,她并未察觉。

“既是守岁,寻些旁的事来做倒也更好。”

“什么事?”会更好?

好奇落笔,起身时,一缕青丝不经意拂过他唇间,就似骤然点燃他心中簇着星火,喉结微耸,一把将她箍入怀中。

双唇之间,带着她固有的味道,就似上好的蜜酿,岂肯浅尝辄止?

他便搂紧的怀中,含住她的唇瓣不放,从起初的温柔舔吻到舌尖矍铄,他能感觉怀中之人微颤,呼吸都重了几分。

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

“邵文槿……”促狭声中,倏然跌入温柔的床榻间,外衫不知何时被他褪去,略带凉意的唇,亲昵落在她滚烫的肌肤,修颈,锁骨,难抑的酥麻感涌上心头,就似温柔缱绻开来。

迷离喘气,亲吻便顺着锁骨流连而下,在极具诱/惑的某处轻/舔而过。她双眸微滞,嘤咛溢出喉间,有人唇间的湿热含住粉红,极尽吮/吻。

窗外雪花纷至,屋内炭火正暖,寸寸吻过她细滑肌肤。

“文槿……”她额头上的汗珠若隐若现,他也忍得实在辛苦。

压抑着体内欲/火,轻柔爱/抚,缓缓尝试后,才又吻上她的额头,“婉婉,会疼,忍着些。”

揽起她的腰身,沉腰挺入。

霸道与温柔交替,似要将汗水在她身上挥霍殆尽。

只留一抹锦帷香浓。

……

翌日微醒,果然冬雪初霁,阮婉却觉浑身上下都是散架的疼。

岁是守了,折腾到近乎天明,她求饶他也不肯作罢,她实在熬不住,才沉沉睡去。

眼下,突然想起她从前唤他洪水猛兽,脸色便倏然一红。

趁他未醒,轻手轻脚抓起衣衫披上就走。

“阮婉。”身后声音慵懒,阮婉一个激灵,准备佯装不闻,手都够着门栓,才听他笑道,“你拿了我的衣服。”

阮婉微滞,额头三道黑线,低眉一看,果真是。

窘迫得要死,只有硬着头皮折回,也不敢看他,伸手去够自己的衣服。衣服是够着了,连人带衣被扯回床榻,再有衣衫又有何用?

“邵……邵文槿……”他覆身而上,她脸都绿了。

“可是床笫之间还不够熟悉,才会生疏?”他笑得几分肆意。

阮婉未及反应,又被吃干抹净好几轮。

……

临近晌午,邵文槿才和衣出门。

忠伯正在苑中扫雪,见了他,笑呵呵唤了声,“姑爷。”

邵文槿微顿,昨日唤的邵公子,今日便是唤的姑爷,脸色有些红,话锋一转,上前道,“忠伯,我来。”

忠伯却笑,“不敢劳烦姑爷。”

“都是一家人。”他也应得自然。

阮婉恰好出门,便正好听到这一句,“谁……和你是一家人!”

忠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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