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林飘飘听到了窗外响起的结婚进行曲,泪水再度飚飞,她用床单裹着身子,像个幽灵一般躲在墙角里,从窗户里看见那对走在红地毯上的新人,心无声的抽搐。
“砰。”这个时候,卧室的门突然开了,刚才出去的男人又折了回来,他的手中还提着一个时装袋,他看着躲在窗户后偷看婚礼的女人,薄唇一掀,“想看,下去看。”说完,把衣服扔给了她。
林飘飘对他不理不踩,一,她恨他,二,她并不想去婚礼现场,她觉得自已就适合躲在这里偷看。
可是,有个人不这么认为,冷睿阳见她没动静,大步上前,一把拽起她的手臂,扯开她裹身的薄被,林飘飘立即呈现原始人状态,她吓得低叫一声,捂着胸口背对着他尖叫出声,“你干什么?”
“你是要裸着出去,还是换上这件礼服出去?”冷睿阳哑魅出声,口气是十足的威胁。
“我不出去。”林飘飘随机应变的把自已隐藏在窗帘里,露出光洁饱满的额际,和一双透着怨恨的大眼。
冷睿阳挑了挑眉,极有趣的欣赏着她这副倔强的小模样,嘴角却冷酷的挑起,“你必须出去。”
“为什么?”林飘飘气急的看着他反问。
“因为今天你是我的女伴。”冷睿阳邪恶扬笑。
林飘飘瞠大了眼,本能的排斥道,“我不要。”
冷睿阳不理会她的拒绝,拿起包装袋里的时尚宝蓝礼裙,朝她低笑出声,“要我替你穿?”
林飘飘见他过来,吓得小脸一紧,忙躲身在窗帘里低叫,“拿开,我不要你的衣服。”
冷睿阳脸色不变,只是一展臂便密密实实地圈住了娇小的腰身,连带着窗帘也搂在怀里,下巴贴在她的发旋上,“乖一点,我才会喜欢你。”
如此宠爱的话意,好似长辈对晚辈说,听得林飘飘几乎吐血,被裹成了一团麻花的她也奋力扭动几下抗议,“谁稀罕你喜欢啊!我又不是没人喜欢。”
听着这可爱的回答,冷睿阳的胸膛震动,笑声低沉。他凑近她耳边,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挺拔的鼻尖磨蹭着她耳后颈侧的肌肤,穷极狎昵,随着,单纯的肌肤相触被轻柔啮吻所取代,旖旎向下,直至胸前,林飘飘一急,心里慌了神,腾出一只手就往他脸上招呼。
冷睿阳眸光一沉,头也不抬,干脆地扭了她的两根手指背到身后。这种手法他使的倒是极有分寸,只要她不动就不会疼,但却让她整个人门户大敞,端端地恰恰送到了他嘴边。
“靠蛮力强迫女人,你真给男人长脸!”这姿势太难堪,林飘飘羞怒得的叫骂,然而话音未落,她便觉得胸口一痛,低头看过去,冷睿阳用力吸了一下她右边挺立的草莓,接着,抬起头来眉眼森森地看着她,“乖一点儿,别跟我犟。”
林飘飘激灵灵的抖了抖,虽然这不是第一次面对他,她的心里实实在在的涌起了一种类似恐惧的感觉,这个男人绝非善类。
而冷睿阳这个人,逢迎的人夸他睿智果决,吃过亏的人则骂他奸猾狠辣,身居高位且又能翻云覆雨的人大多绝非善类。
林飘飘领悟到一个事实,与这个男人单独呆在一起,那她宁愿去参加下面的婚礼,她吸了口气道,“好,我穿。”
这件宝蓝色的礼裙穿在她身上恰如其分的好,优雅又不失性感,而她一头丝绸般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不需要任何发饰的点缀,已足够迷人,可是,显然,冷睿阳觉得这样太寒渗,至少做为他的女伴,远远不够。
另一个袋子装得是一套价值超过千万的整套钻石珠宝,独出心裁的设计,充满了年轻气息,他拎起项链,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道:“过来,坐这儿!”
林飘飘脸上一红,站在那,有些犹豫。但是在冷睿阳渐渐变得危险的视线下,她还是硬着头皮,坐在了他的腿上。这个男人,似乎很不喜欢有人违抗他的命令!
冷睿阳伸手,轻轻地拂开她的秀发。顷刻,那白皙如玉的脖子就露了出来,淡淡地撩人。他拉着链子,轻轻地围住了她的脖子,重新将链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林飘飘不自在的扯了扯,耳畔传来一句低沉的嗓音,“带着,以后我送的东西不许随意摘下来。”
林飘飘一怔,隐约觉得这句话背后似乎透着什么深意,她小脑袋还没想明白,脖子上传来了一阵湿热的吻,“啊——”她低低地呼了一声,本来就有些紧绷的身子,越发地紧绷了。
冷睿阳低低的笑起来,看着眼帘一大片白嫩嫩的肌肤在那横成着,引诱着他一亲芳泽,他一时没忍住。
“走吧!”他起身,大掌朝她伸出,“我们也该下去了。”
林飘飘有些不乐意,却还是伸出手放在他的掌心,立即被握实,略有些粗糙的触感,让她微痒,他的手传递着包容厚实之感,无比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