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槿耸耸耳朵,他非常确定最后那几个字绝对饱含了咬牙切齿的成分。
可惜,还不够。
木之槿沿着案板的边缘蹭到朱西施的身旁,“理论倒是已经学到了,可惜苦无实践无法累积经验。”
那他天天来她这里蹭亲蹭抱蹭摸的都是白蹭了么?再靠之。朱西施手肘抬起就要戳关世因,想要表达一下对他满嘴跑马的唾弃。
木之槿先她一步托住她的手肘,“大婚将近,方如来都能因为紧张落荒而逃,那我紧张的对某位秀提不起性趣来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朱西施听得出他话里的深意,耳根就是一红,心里却是一恼,他已经想到那么深层次的步骤了吗?
木之槿将那抹桃红尽眼里,身子慢慢贴上来,双手就从背后环上了朱西施的腰,“你会帮我的,对不对?”毕竟她连正房都帮他选定了不是吗?
朱西施鼻尖酸了酸,没挣开木之槿的背后抱,一个肉丸子再下锅,她朗声说道,“说吧,想我怎么帮你?”毕竟连正房都帮他选定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木之槿温热的鼻息直灌进朱西施的耳朵里,“帮我亲身实践累积经验。那可是你选的正房,在你的面子上,我怎么也不能让她委屈了不是?”
朱西施的身子僵住,挤出来的丸子都忘了掐下甩锅。
木之槿拿嘴拱拱她的肩膀,“你继续做丸子汤,等我实践完刚好填饿了的肚子。”
实践完?肚子饿?朱西施的脑袋立刻乱成了浆糊,她是不是无意中又把自己卖了?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她很快就被腰间的某双大手给引走了注意力。
“大婚当天,某秀应该不会穿围裙吧?那我们先脱掉好不好?”话是这样说,木之槿却是根本没有给朱西施回答的时间,说完就伸手去解朱西施缚在腰后的结。
结是活结,应该抻小的打开,木之槿却是一伸手捏住了大的,一抻,活结变死结了。
他不痛不痒的惊呼一声,“啊,解错了。不过没关系,我坚决不让它挡了浪情十八摸的发挥!”
他一手扯住围裙一边向上一提,提过朱西施身前的高耸,然后停在了腋窝之下。
朱西施下意识地一眼自己的怪样子,浆糊脑袋还没想明白木之槿到底想做什么,木之槿却是再一伸手,哗啦——将她的前襟给扯开了。
胸前一凉,朱西施反射性地就要回手捂胸,“木之槿,你做什么?”
木之槿又是先她一步,一只手探出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坚决不让她回防,“你不是要帮我吗?现在就是大婚当晚洞房之时,我脱的也不是你朱西施的衣服,而是我那新娶的正室的大婚喜服。你有意见?我不该脱?”
朱西施蓦地松开握紧的拳头,肉馅入锅,她开口,“你继续。”这样的事情以后只会多的是,她连假的都忍不了的话,那这后半生还过不过了?!
她忍!朱西施转手再抓起一把肉馅继续做丸子,“刚才动作太快了点,会惊着正室,你下次温柔点。”
“温柔点啊,好。”木之槿大手顺着敞开的衣襟就钻了进去,不用指尖,只用指腹,画一圈走一步问一声,“这个速度可以吗?”
朱西施手一抖,又是一团不成丸子的肉馅入锅,再开口,声音都是抖的,“可以,继续。”
木之槿敏感地觉察到了手下的肌肤表层都起了密密麻麻的一群许瘩,他眯眼下去,却因为被他拉高到腋下的围裙挡住而什么也没到。算了,他又不是没过,先把眼前的事情了了才是正经。
木之槿的手继续向上,啊,摸到肚兜的边缘了,他大手停在那,问,“摸到正室的肚兜了,还该不该继续往里摸?”
“……继续。”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想就不会发生的。
大手再向上,到达心口的位置,他又停住,“接下来呢?还要继续向上吗?”
脑门上的汗滴进锅里,朱西施抖着的双手几乎握不成拳,她现在是正室的身,是她亲手送上的人,“……继!续!”
那秀是丞相家的外孙女,年轻貌美,性情端庄,如能嫁做他的正室,定对他以后的仕途多有帮助。
而自己,只是一个寡妇,还是以杀猪为生,能进他门都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她该知足了。
她做的对,她忍。
木之槿的眼底突然蹿起一股叙苗,大手也随之蹿起,再落下就准确地攫住了朱西施的心口之位。
朱西施本能地张口欲轻喘出声,可才张嘴,嘴巴就被木之槿的另一只手给捂住了,是时候让她体会一下自己的心情无法传达出的郁卒了。
木之槿五指用力的同时,嘴凑到朱西施的耳边,“这个力度可以吗?”
朱西施只觉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现在哪里还有精力感应力度的问题,他掌心的热度已经通过她胸前的皮肤直传到四肢百骸了。她几乎要站立不住,喉咙处随即发出不想再继续的声音。
“唔唔唔唔。”——你快放开!
到她摇摇欲坠的情况,木之槿膝盖前顶就算半架半扶地将她堵在了灶台边上。现在想求饶了?晚了!
木之槿两只手都没放下,他再凑近了朱西施的耳朵,“现在你可是我正室的身体,同房的最后时刻还没到来,这时候终止?你想害我被丞相大人追杀?”
朱西施立刻感觉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对呀,这才哪到哪,既然没敢占了他的正室之位,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