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见姚氏夫妻没有反应,心里暗叹看来没有希望了,便对他们说:“看来阿叔阿婶一时决定不了,那花枝便先走了,我就住在一进县城的阿福客栈,倘若阿叔阿婶同意边去客栈找我,倘若等三天没有你们打信,花枝便会离开,还请二位原谅花枝不辞而别!”花枝说完给姚氏夫妻鞠了个躬,便跑了出去。
栈瞬间便泄了气,心想倘若他们不同意自己该去何处,想来想去,便觉得反正没有亲人在哪都一样,自己有手艺害怕饿死,想开了便没有负担的在客栈等。
花枝走后姚家炸开了锅,刚刚反应过来的姚谢氏对姚守业说:“没想到妹妹竟然晚年丧子,这老来没了依靠可如何是好?”
看着自家孩子娘替自己妹妹唉声叹气的程守业心里也有些感叹:“望山娘,没想到你妹妹竟然记得当年的约定,要是来的是她的亲闺女就好了!”
提到花枝姚谢氏也有点疑问:“妹妹的好意我能理解,你觉得今天来的花枝姑娘怎么样,可是个靠得住的?”
姚守业点头:“我看那姑娘面色端庄,不是轻浮之人,对咱们也很有礼貌,说话知进退,是个可靠之人,况且是你妹妹让他来的应该没有错!”
姚谢氏点头:“嗯,只是看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我怕她不能持家。”
姚守业笑道:“咱们在县城又不是在钓鱼村还得会下地,只要她会缝缝补补,洗洗涮涮,外加养活孩子就行,再说这送上门的姑娘也不用聘礼,跟白捡的一样。”
姚谢氏这下定了主意:“当家的还是你心里清凉,当年望山成亲咱们填进去半个家底,现在虽然咱们家是开了个铺子,但也没多少积蓄,要是再给望水另聘闺女也得折进去大半家产,望水要是娶妹妹的女儿也得聘礼,这下倒好全省了,只是也没嫁妆!”
见姚谢氏感叹没有嫁妆,姚守业便劝她:“那姑娘是从王府里出来的总么也有点家当吧,再说光那份气度咱们这边的许多小姐都比不上,我看咱们望水一准喜欢!咱们家老大媳妇来时不是也没多少嫁妆吗?”
姚氏夫妻讨论半下午终于做了决定,打算明天就让望水去客栈把花枝接回家来。
姚望水白天还在想那个衣着款式与浦城县不同的漂亮姑娘是谁呢,晚上就听自己爹娘说是自己未来的媳妇,高兴地一晚上没睡觉,第二天一早天不亮就到阿福客栈去等着了。
客栈一开门,姚望水就跟掌柜的打听花枝的住处,因为太早怕打扰花枝休息,便坐在客栈门口等。
姚望水估摸着花枝起床了,变鼓起勇气去敲花枝的房门。
花枝早就起来穿戴完毕了,但是惦记着姚家的事便没有出门,正坐在屋里肯自己带的馒头呢!听见敲门,花枝心里砰砰的跳,难道姚家同意了?带着疑问花枝打开了房门,昨天在姚家布庄见到的小伙子出现在眼前。
等在门外的姚望水只听见吱的一声,便见昨天那个漂亮姑娘亭亭玉立在面前有少许的羞涩,连不自觉地变红了,看着同样有些害羞的花枝有点结巴的说:“我,我是姚望水,我爹娘让我带你回家。”
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全部落地,花枝飞快的瞟了眼姚望水从他的神色里知道他对自己还是满意的,便对他说:“姚公子还请你到客栈外面等一会,我收拾收拾便跟你回去。”
姚望水有点不想走,问道花枝:“那个用不用我帮你拿?”
看姚望水别扭的样,花枝扑哧笑了出来:“不用,没多少东西,一会就好。”姚望水好像没听见花枝说什么站在那里不动弹。
花枝心想这家伙不是整天跟大闺女小媳妇打交道吗,怎么还这么纯情,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看姚望水站在那不动弹便没再搭理他,自己回到屋里收拾东西。
跟着姚望水到了姚家,因为双方都同意,没过多长时间花枝便在姚谢氏的主持下嫁给了姚望水。
花枝慢慢的对姚家也有了了解。都说天下的父母向小儿,姚守业夫妻也不例外,眼巴巴的带着姚望水到浦城县创业,把大儿子留在打渔村种地,还在不惑之年生了个比自己孙女还小的女儿,捧做了手中宝。
姚家二老还算忠厚,对花枝不算苛刻,加上花枝本来就勤快,伺候完公婆,收拾家里,空闲的时候还用家里的布头给一家人做衣服缝鞋子,但多数时候是绣一些荷包,被面之类的给姚家添了不少钱财。
姚谢氏对花枝的表现非常的满意,因为花枝能干就没跟花枝要她从王府带出来那些钱。进门一年,花枝便生了姚家的长孙姚大川,乳名树墩,使得姚家人对她更是满意,姚望水对她更是体贴。
因为做的是布匹生意,所以姚守业和姚望水父子每隔几个月都要到生产布匹的邻县去进货。以前他们父子出去的时候都是姚谢氏在家看顾生意,虽然后来花枝嫁进门,姚谢氏只是让她在后院看家照顾小姑子,没有让抛头露面。
这天花枝照常在后院照看自己已经八个月的儿子和已经三岁的小姑子,姚谢氏则在前面照看生意,而姚守业父子外出进货已经走了两天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花枝突然听见婆婆在前面布店撕心裂肺的哭喊,便急忙抱着儿子牵着小姑跑到前面,只见店里除了姚谢氏还有两个人穿着像是衙门的捕快,而自己的婆婆应经哭昏了过去。
那两人见花枝过来就问:“敢问夫人可是这姚家布庄的人?”
花枝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