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争辩的说:“我不是胆小,我只是天生怕蛇。”
“对哦对哦。”叶亚纶冷笑了一下,“天生怕蛇的人,手上还带着一枚蛇戒。说谎也不捡个圆的说。”
我顿时无语,举起了手掌,看着那枚蛇戒说:“对啊,这戒指是哪来的?上面怎么会有个蛇呢?”
叶亚纶说:“戒指在你手上戴着,你问我,我问谁啊。”
我不说话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戒指和靳绍的那枚蛇戒好像啊,他手上的那枚我只看过一眼,也不记得具体的样子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救我的那个人留下的。
只是不知道,我以后有没有机会知道他是谁。
我捡起了那个可怜的化妆箱,准备拿去后备箱,叶亚纶忽然说,“等一下,不用放在后备箱了,这箱子已经没用了,就丢在路边吧。”
啊?好好的箱子丢在路边?
我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既然她说没用了,那我就丢在路边的垃圾桶里了。因为女王陛下实在是买了太多的东西了,车子里能少放点就少放点。
天色近黄昏,叶亚纶坐在一边听着音乐吃着薯片,说是她送我回老街,可现在我才是司机,我打开gps导航,按照语音指示开着车。
忽然,我一脚踩下了油门,车子嗖的跃起来,从空中飞了出去,重重落地,继续向前疾驰。
叶亚纶差点被薯片噎住了,袋子里的薯片落了一地,“咳咳,怎么了?”
我淡然的说,“刚才擦肩而过的那辆车里的人是杀手。”
“我也看到了,可你也不用这样开车啊,那些人是冲你来的吗?你不是说订婚那天,你的未婚夫要杀你吗?他们会不会是你的未婚夫派来的啊。”
我们的车虽然从那辆车上飞过去了,但是行了没多久,就在正前方,我眼中的视线里就出现了另一辆车,那辆车横着停在了大路正中央。车顶已经打开了,二架机关枪安静的架在车顶,戴着人皮面具的杀手将枪口对准了我们,车里面也有人手持,看来是准备把我们的车扫成马蜂窝了。
我被迫急刹车,准备调转方向往回跑,却见刚才后面那辆车也追了上来。我们被夹在中间,看来很快就会被扫成马蜂窝了。我扭头看了一眼说,“我开车技术不行,逃不掉了,你坐稳了,我要撞过去了。”
叶亚纶好像没看见一样,颇有耐心地咬着薯片,说:“别撞别撞!没关系,我的车外层安装的都有特制的防弹系统,随便他们打。”
我说,“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和我同一个组织的杀手,对方来历不明,会不会是冲你来的啊?”
叶亚纶说:“笑话,谁有这个胆子!”
那看来真的是我招惹来的了,我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机关枪,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完成了最后一项刺杀靳绍的任务,我就申请从组织里退休了,静夫人不同意可以退回我的申请,为什么要大动干戈的铲除我。难道她怀疑我叛变组织了吗?
突然传来一阵阵枪响声,一前一后两架机关枪疯狂射击着,只见一道道光束在不停的闪烁着,打到玻璃上的子弹壳像爆米花一样四溅。如此强劲的攻击,车子却没有丝毫损坏。我感慨的说:“钱果然没有白花啊,有钱就是好,这防弹设施赶得上顶级特工的装备了。”
虽然子弹不能穿透这辆特制的防弹车,可是车子被子弹震得一直在抖动。基本上车里面的人震的都快要吐了,叶亚纶抱怨道:“我这是在跟一个女人车震吗!”她用一种都怪你的眼神看着我,我无奈的摊开手,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叶亚纶说:“跟你在一块真没什么好事情,过来,我们换下位置。”我跟她互换了位置,叶亚纶坐在驾驶位上,她转动方向盘,准备一脚踩紧油门冲过去。
这时,我看到对面敞篷车里有人正在拖出一样大型武器,预感到即将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我大喊,“亚纶!小心!快跳车!”
对方从敞篷车里站了起来,举起了一个火箭筒扛在肩膀上,怒放的烈火喷涌而出,一枚火箭弹飞了过来,我们跳下车去,听到我们的身后轰的一声,那辆轿车立刻被炸的粉碎。
我们滚落在地上,整条公路上一览无遗,那些杀手很快就会把我们打成马蜂窝的。所以我们躲在了正在熊熊燃烧的废车后面。
这种火箭筒破甲厚度为400毫米,而且随进120个以上的直径为5。5毫米的钢珠和可燃金属锆,具有燃烧作用,主要用于摧毁敌步兵战车、轻型装甲车辆。让我惊讶的是,为了追杀我,对方竟然连战争武器都用上了。
“若瑄,如果他们是你的未婚夫派来的,那你家这位帅哥真的惹到我了。”叶亚纶从背后的皮夹里抽出一把袖珍手枪扔在我的脚下,“你不是杀手嘛,把他们解决了。”
我摇摇头没有捡起来,大声喊:“不行,我已经决定不再做杀手了,我要金盆洗手了,以后我都不想再碰枪了。”
叶亚纶说:“好,那你就等着去坟墓里金盆洗手去吧!”说完,她迎着枪林弹雨站了起来,又帅又酷地举起了枪。我吓了一跳,女王殿下可真是硬来啊,对方肩膀上扛得可是火箭筒啊,这种莽撞无视生死的事也只有她能做得出来。
我探出头望去,叶亚纶握着的是一把中国69式手枪,只见她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双手稳稳地握紧手枪,火箭筒刚刚喷发出震撼的火焰,还未飞来,而叶亚纶抢先一步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