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琦薇,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好啊!”
“一个少女抱着一只白猫去买鸡蛋,到摊位放下猫挑蛋,男摊主夸猫:你的mī_mī好白啊!少女不说话,瞪了男摊主一眼。那男的又说:小姐,你的mī_mī好大呀!你的mī_mī我能摸一下吗?少女怒了:再说!再说就把你的蛋踢烂!”米琦薇听完笑的是前仰后合的,那牛艾青也是花枝乱颤都快要躺在王惠的桌子上了。
牛艾青和米琦薇的嬉笑声超大,吵得张心悦和栗子昔互看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上课铃声响起,张心悦叹了一口气,这节是历史课,自从上次后她对罗隐的态度是收敛了不少,如非必要她很少再同他讲话,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趁他书写的空档她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又长叹了一口气。“走开!”好像是武建的声音,张心悦看了过去,那武建恶狗护食般捂着笔记本不让王惠看。
王惠见武建不给自己看笔记,她拿起已经变了形的眼镜费力的往鼻子上架,可是镜架一只腿高一只腿低,看的她头昏眼花,眼镜还不停地往下滑,她好着急!笔记又不能不抄,她只能一手扶眼镜一手抄笔记,样子很是狼狈!
“王惠,眼镜给我!”张心悦小声朝王惠说。
“什么?”王惠呆呆的看着张心悦,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她的眼镜。
“眼镜!”张心悦指着王惠脸上歪斜的眼镜,虽然不知道张心悦要干什么,王惠还是把眼镜递给了她。
“杜衡,把你的打火机和尖嘴钳子给我!”张心悦扭头看着杜衡。
“你要干吗?”杜衡慢悠悠的掏出了打火机和尖嘴钳子。
张心悦拿起打火机将镜腿烤了烤,又撩起自己的衣角覆在镜腿上,小心翼翼的用钳子调整着镜框和镜架,而后又将眼镜放在桌子上看平衡,如此反复了几次,右腿还是有点高,她又烤了烤镜腿,手指灵活一掰一折的不停地调整着镜腿。看着好像差不多了,她朝杜衡说:“脸过来!”杜衡迅速的把脸贴了过来,她将王惠的眼镜架在了杜衡的脸上,仔细看了看,好像右边还是有点高,卸下眼镜,又调了调。
“好了!”张心悦看着手中的眼镜笑了笑,“给!”她把眼镜递给了王惠,王惠立马带上试了一下,感激的对她说:“谢谢你!”
“小kiss啦!”张心悦朝王惠摆摆手。
“你还有这手绝活儿?”目睹了张心悦修眼镜的全程,杜衡很是惊讶。
“姐的本领多着呢,颤抖吧,凡人!”张心悦看着愣愣的杜衡大言不惭道。
“那再露几手,让哥瞧瞧呗!”杜衡笑嘻嘻的看着张心悦。
“闭嘴,你不觉得罗老师在瞪我们吗?”张心悦立马低头假装抄笔记。
“你才发现啊,刚才罗老师一直看着你呢!”杜衡好心提醒道。
“是吗?”张心悦不敢看讲台了。
“是!”杜衡兴奋地回道。
就在张心悦低头之际,罗隐也停止了讲课,张心悦暗道不好,她微微抬头看着他,果然!他也在看她。
“张心悦,这是今天的作业题,你来拿一下。”罗隐淡然的朝她说。
“好!”见他没提刚才的事,她高兴地朝讲台上跑去,“嘭!”的一声,她一脚踢在了水泥台子上,重心不稳,将罗隐扑了个趔趄。
“投怀送抱!”
“手放在哪里?”
“好手段啊!”
见张心悦摔倒了,讲台下立刻响起了几个阴阳怪气的女声。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张心悦只觉得脚好痛,她双眉紧锁,努力地想直起身子来,可是好痛啊!她扶着他的腰,勉强站直了,和他对立着,她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的双眼,这次她真不是故意的!隐隐约约从他幽深的双眸中看到了一丝怜惜,她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只见他的双眸又恢复成了平静无波状,他冷冷的对她说:“下去!”看他如此不近人情,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恨意,一把从他手中扯过卷子,强忍着痛意,一瘸一拐的下了讲台。
“你还好吧?”杜衡早就把她的椅子搬开了,扶她坐了下来,又立马蹲下身要看她的脚。
“喂,你要干什么!”张心悦将杜衡推拒开。
“我家三代医生,专治跌打损伤,职业病!”杜衡解释道。
“你家不是三代贫农么?”张心悦呲牙咧嘴的问着杜衡。
“别听栗子昔给你瞎掰!”说着杜衡又要去看张心悦的脚。
“别,别,下课再说!”张心悦看着围观的学生有些不好意思,她倒吸了一口气,看着讲台,他在看她,她怔了下,在触到他的眼神后,她的神色立马转为恼火!怎么了,大夫的孙子给她看一下也不行,碍到他上课了?
下课铃声响起。
“你没事吧,张心悦?”鹿楠扑倒她的跟前。
“让姐给你揉揉!”栗子昔也挽起了袖子,笑着对她说。
“没事,神仙膏一抹,一晚见效!如果没有效果,你来打我呀!”杜衡拍着手掌跳了起来张狂的说。
张心悦将脚放到杜衡的椅子上,挽起麻长裤,小心翼翼的朝脚踝处抹着药膏。还别说,这神仙膏挺神奇的,本来还火辣辣的脚踝现在居然能感到沁凉舒爽了,她又挖了一点,细细的涂抹着。
“你们干嘛?”张心悦合上盖子,看着那三个静立不动的人。
“张心悦,你的腿型还挺好的,又直又长!”栗子昔眯着眼睛,手摸着下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