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气极而笑的道尔达连着大叫三声好之后,咬牙切齿的咒骂道,“这群不识抬举的‘噶举派’,先前因为他们对待咱们蒙古帝国的态度暧昧不清,咱们也就没有去招惹他们,没想到现在居然这样不把咱们蒙古帝国放在心上。”
“就是!明明是他们先折辱了我们蒙古帝国的战士,我们只是杀了肇事者,并没有株连他人,咱们还没说什么,他们倒是不愿意了!简直岂有此理!”达克申恨恨不平道,自从他失了一条胳膊之后就已经彻底恨上了‘噶举派’上下,甚至是所有吐蕃人。
“居然敢举‘噶举派’全教派之人与我们蒙古帝国作对!那也好,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们蒙古帝国的手段,‘萨斯加派’恐怕会很乐意与我们合作,剿灭了这个一直对他们有着很大威胁的‘噶举派’!”巴图是个惜命的人,他对任何有可能威胁到他生命的人都抱有强烈的恨意,与其让他们发难威胁到自己那还不如彻底消灭对方,让他们根本没有机会。
道尔达愤怒过后心中却在斟酌:“如今吐蕃几大教派中‘噶当派’从一开始就极力反抗我蒙古帝国,如今一时大意之下居然将‘噶举派’这个中立的教派同样推到了我们的对立面。 ‘本教’则一直神出鬼没与我们接触甚少,想要拉拢他们着实不易。现在只有‘萨斯加派’这个吐蕃最大的教派和我们保持着友好亲近的关系了。情况如今确实不容乐观。”
“原想着即使杀了他们的信徒,砸了他们的佛像,抢了他们的珍宝,虽然这群一根经的死脑筋一定会有所反抗,但还不至于引起太大的骚动,到时候展示一下我们蒙古铁骑的实力,在许给他们写好处,那些教派首领一定会帮忙将反对的意见压制下去的。可是怎么能料到,这群信徒中那个白须老者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能让‘噶举派’的两大分支教派齐心合力下定决心与我们对立。真是始料不及!”道尔达心中再次悔恨万分,可是事已如此再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了。
“绝对不能让阔端将军知道是我的一时大意破坏了阔端将军筹谋已久的收服吐蕃诸部的计划,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否则阔端将军一定不会饶了我的。只能一口咬定‘噶举派’不服管教。暴力反抗遭到我们的打压之后才丧心病狂的疯狂反抗!”道尔达拿定主意之后严重凶光一阵闪动。
“既然‘噶举派’不识抬举,本将军下令从今日起,但凡遇到‘噶举派’僧侣信徒一律镇压,胆敢反抗杀无赦!”道尔达一声令下,众将士轰然领命。道尔达转过身来向巴图施了一礼道,“还请巴图大人与我联名上奏,将‘噶举派’倒行逆施的事实上报,也好让可汗知晓实情,早做准备!”
“正是!我这就与将军一通修书上奏,定不能饶了这群冥顽不化的凶残之徒。”巴图大人并非不明白道尔达将军这是将他绑在一处,以防备日后万一有什么变故好多个人分担。
“哼!道尔达将军也太过小心,我蒙古帝国虽有心怀柔收服吐蕃诸部,但却并不怕与他们开战,甚至朝中不少好战派一直叫嚣着何必和吐蕃这些地主老爷们废话。直接大军压境打得他们抱头鼠窜,占领这吐蕃偌大的土地才好。如今我们将事情上报之后,他们兴奋还来不及呢,谁会来追究到底是为何起了冲突让原本温和的‘噶举派’决心与我们对立。征服才是我们蒙古铁骑应该干的事情!”巴图心中不屑的冷笑。
彭长老、江百手和弓强三人不管道尔达和巴图等一众蒙古官兵各自的小心思,虽然脸上不动声色,但是心中的狂喜那是可想而知的。
江百手和弓强疑惑的扫了一眼彭长老,询问之意很是明显:“这‘噶举派’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
彭长老眼神一晃,见没人注意自己三人,微微摇头示意:“不是我!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啊!这个可以说是意外之喜吧!道尔达、达克申他们横行霸道惯了,这回终于惹到了一尊大神。才招出这么一场事端。”
不过彭长老不知道的是虽然这件事情不是他安排的,却也与刘货郎、豆腐西施及“商盟”的努力和操作密不可分。
“商盟”便捷的信息渠道使得他们得到了有一队身份显贵的“噶举派”僧侣信徒要送一尊重要的佛像去新建的一座大庙。
刘货郎和豆腐西施敏锐的察觉到这是一个天赐良机,于是经过一番努力和操作使得原本不打算参与护送佛像的白须老者改变了主意亲自参与了佛像的护送,并且将日期和护送路线确定在了和巴图、道尔达一行蒙古队伍同样的道路上。
虽然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可是以道尔达、达克申的暴力与贪婪其实冲突的发生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是必然。
最终在天意使然与人为操作之下“噶举派”终于脱离了原本中立暧昧的态度,旗帜鲜明的和蒙古帝国敌对起来。这对彭长老他们来说无异于天大的好消息!
接下来的行程自然依旧是骚扰不断,但是有了三百多蒙古铁骑的保驾护航基本上没有什么危险的渡过,又过了几日之后,似乎“噶举派”也意识到这样小规模的袭击骚扰不能对蒙古使者队伍造成伤害,反而己方的损失在不断的增加。
于是。“噶举派”的掌权人士适时的和同样坚定立场反抗蒙古帝国的“噶当派”高层人士开始了紧密的联系和沟通,双方达成一致意见,要统一战线共